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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我正跟群裡的文友談天說地,大家又在組織去外地名為採風,實為旅遊的議論。我一下想起自己與紀晚舟的不堪過往,根本就不想理會。肖大姐特意在群裡開啟私聊問我想不想去三亞,我說去過了,是挺好,但季節不對呀,現在才幾月份?到最寒冷的時候還可以考慮,她說主要是想把附近的城市一併遊玩一番。我想起走馬觀花似的停留,於是更不感興趣了,而肖大姐則以為我還是受上次的影響,特別理解我的說,再緩緩吧,現在的男人真沒幾個值得信任的。
群裡的人十分熱鬧,而我卻冷靜地關掉電腦和手機上的微信頁面,想自己雖然只有三十出頭,但心態好像是老太太一樣,總是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致。
我舉著茶杯,站在窗戶前,這是我每天的習慣,我喜歡看窗外不斷變化的季節和景緻。窗外的大樹綠了又枯,而小區裡的人,總是進進出出,每個人都好像十分忙碌,我心裡想著自己與紀晚舟的情緣,我不知道是應該感激他還是詛咒他,反正我對他的感情特別複雜。好像一想到那三千多萬,我的氣也能在第一時間就消了。正胡思亂想,電話響了,是楊慧君。我問她現在好嗎,有什麼事嗎?她問我在哪裡,我說家。她說我就在你家樓下。我心裡挺不高興的,我不想她可以在任何時間都有走進我家的權利。我喜歡靜,除了蘇麗雅,我對其它人基本是持不歡迎的態度。
既然到了樓下,那我還有什麼話說?而且楊慧君這個人就算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人,但她因為太在意的是自己的感受,所以對別人的感受並不大喜歡接收,我趕緊說那趕緊進來吧。我關掉電腦,走到門口。
我開啟門,她有些難為情地說:“沒打擾到你吧?”我換上微笑的臉說:“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來訪。”
她脫了鞋,有些不自在地坐在沙發上說:“我說兩句話就走。”她是看出我的不歡迎。
我趕緊倒了茶說:“走什麼走,多坐一會,我剛才寫小說來著。”
她接過茶,用嘴吹了一口說:“我……我想把那些日記本拿回去。”
我沒聽明白,問:“什麼?日記本拿回去?你不想寫了?”
楊慧君放下茶杯,兩隻手握在一起說:“我不想寫了,你寫可以接著寫,但別過多地寫我和孔蒂了……”
我大吃一驚,疑惑地問:“怎麼了?他知道了?”
她搖頭說:“沒有,但我覺得既然想給他和我最後一次機會,我就要有所表現,一旦他知道了你寫的這個,肯定會怨恨我的,我不想讓他不高興。”
“到底怎麼了?能和我說說嗎?”
“我覺得這次他真的可能要改變了。”
我一想前兩天他還說自己灰心了,不可能再相信她了,今天又演這麼一出,就說:“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我都聽你的,我的小說我隨便寫了,你們都別當真就好了。”
“你別生氣,我也是怕有一天他知道了。前兩天他跟我說,要帶我去見他媽,而且他把微信的密碼也給我了,我看他這次表現的特別徹底,就想聽你和蘇院長的話,信他一次,也不想再挖他的黑歷史了。”
我看著這個出爾反爾一天三變的女人,心裡只能聽任她的擺佈。我把幾個日記本全部拿了出來遞給她。她馬上翻找起來,當她看到她裝男人與孔蒂老婆的日記時,鬆了一口氣說:“我最怕你把這本也寫進去。”
“我連看都沒有看。”我實話實說。
“真的?”顯然這話讓她非常高興。
我點頭說:“我只是喜歡寫作,還沒有你那麼強烈的好奇心。”
她知道我不高興,我的小說寫到一半,她把素材弄走了,我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她過意不去地從包裡拿出另一個筆記本說:“這裡面是另一個女人與孔蒂的真實交往,而且不僅有孔蒂與她的聊天紀錄有,也有我裝男人的在裡面,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現在是我的朋友了。”
我被她的話弄得稀裡糊塗的。
她解釋說:“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不喜歡孔蒂卻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我當初為什麼把所有的日記都給了你,而偏偏把這本落了下來,是因為她最讓我放心,因為從頭到尾她對孔蒂都沒有真心,因為什麼跟他在一起,你看日記就明白了,而且他們這一段也挺精彩的,算我要回日記本的彌補吧。”
我接了過來,剛剛說得好奇心又勾了起來問:“你們真的成了朋友?”
她點頭說:“對。這是我唯一一個說了真話的女人,我和她聊天后,我說我是孔蒂的情人,她開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