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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時間坐在上島咖啡的包間裡,蘇麗雅破天荒的與一位男士坐在標間裡正在聊天。
男士的背影衝著門,蘇麗雅起身與我打招呼的時候,那個男人回過頭來,馬上站起來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說:“您是小申吧?蘇院長跟我常常提起你,說你們是最好的閨蜜。”
手被他握住,溫暖傳遍全身。這是一個看著特別舒服的男人,長得不算英俊,身材挺拔個子高高,雖然很瘦,但卻給人乾爽幹練的感覺。
我大大方方做在他旁邊,蘇麗雅說:“不用我介紹了嗎?他姓朱,叫朱……”
“朱萬良,”男人看蘇麗雅有些想不起來了,接話說。
幾樣小菜端了上來,蘇麗雅有些難為情地說:“真應該陪你們說說話,但你倆都不是外人,都知道我忙起來是什麼樣子,你們聊,有什麼意見可以相互交流,有什麼難以問出口的,也可以跟我說,我幫你們串聯。”說完拿起椅子上的絲綿風衣走了出去。我跟到門口,看男人沒跟出來,就問:“你搞什麼鬼?怎麼著也得做坐個十幾二十分吧?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我早就忘記了,不尷尬嗎?”
蘇麗雅把絲巾重新系在脖子上說:“你們多大了?還拿自己當小孩子呢?萬一乾柴烈火撞出火花,我還不是得躲?我有自知之明,先撤了。”
我本來想諷刺她一番,但自從小鳳回家之後,這類玩笑我是不敢開了,怕她聯想過多。
回到屋裡時,男人很自覺地給我倒了一杯飲料問:“不知道你喝不喝酒?”
我搖頭笑著說:“偶爾喝一點點,今天不喝了,你喝吧,我喝飲料就好。”
男人雖然長相不錯,人也不討厭,但看得出來不是一個調節情緒的高手,也不知道怎麼打破我倆之間的沉默,如此下去,我渾身不自在,於是調起話頭問:“你父母都挺好嗎?”
“嗯,挺好的。”
“你工作忙嗎?”
“還行。”
“您……你在蘇麗雅那裡是有什麼化解不開的心思嗎?”我知道這句問得並不好,可我真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
“蘇……蘇麗雅?蘇……哦知道了,你可別誤會,她都說了,我並沒有什麼病,只是,”他低下頭欲言又止。
“你……”我簡直要搜腸刮肚了,不敢問他為什麼沒有孩子,老婆死了之後,他相了幾次物件……
“今天天氣挺好的。”
“是,也熱不了幾天了,一到十一咱們這天氣就不行了。”
我想,現在才剛剛八月份,他一下跳到了十一,正不知道怎麼說,想透過微信給蘇麗雅或楊慧君發一個讓她們給我打電話的話,好讓自己解脫出來,正低頭看手機,翻微信的時候,就聽他說:“聽說你是作家?你沒有具體工作嗎?寫書這件事是正規單位嗎?比如文聯、作協之類的。”
也許他問的是實情,但我還是不高興,我不失禮貌地說:“算不上正經作家,就是喜歡寫作,錢也賺不到多少,但夠自己生活。”我心裡說,你還瞧不起我呢,我要是把上千萬元的票子亮出來,你還不得跪下三呼萬歲呀?心裡的鄙夷越來越重。
他好像沒聽明白一樣,接著問:“你寫的東西都是你親身經歷的嗎?蘇院長曾經把你的文章的地址給過我,我看了好幾遍小說,個個都是有關情感方面的,那麼複雜的情感,你是怎麼寫出來的?我看了以後還以為都是你的親身經歷呢。”
就算我的脾氣再好,就算我的寬容度再大,我也有些冒火,我沒好氣地說:“你以為作家都是曹雪芹呢?一部《紅樓夢》寫儘自己的悲歡離合。別人的故事也可以付諸筆端,我還是挺喜歡聽故事的。”
“真的?”他兩眼冒光,打斷我的話說:“你能不能寫寫我的故事?我的故事能感動一批人。”
我麻木地盯著他,腦子裡又開了小差。不只是楊慧君和他,有好多人一聽你能寫東西,就認為自己的情感和故事都是天下一流的,他們拼命撥高自己的故事,讓它變成一個事故,好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又手把臉捂住,沉寂了好一會,才抬起頭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與我的妻子相比,她是十全十美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去蘇院長那裡嗎?就是心裡有化不開的心結。”
我的反感到達了頂端,我覺得他說的也對,瑣瑣碎碎的生活場景,在離別人的眼裡全是繁花似錦,也只有死了的人,才能稱得上是完美。
他陷入了深思,好你又穿越到了有妻子的美好時光。
“我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