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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熟人了,紀柏年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畫家,可惜,好多年前就去世了。他的子孫……”老人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
我虔誠地站起來,規規矩矩地衝向老人說:“老人家,這個值錢嗎?”我想直白的告訴老人我此行的目的,沒必要遮遮掩掩。
老人家拿著畫在放大鏡下面看了半天,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鑑定專家,但以我的閱歷來看這個值不了多少錢。”老人家的臉上再一次露出失望的神色。
“值不值十萬?”我有些執拗的問。我也想試探老人的耐心,看他值不值得我把那幅真畫拿出來。
老人家用雙手把畫遞給我說:“這幅畫的意義遠比金錢重要。看上面的場景一定是一個少男少女溫馨浪漫與愛有關的故事,而紀柏年的畫再過十年、二十年會有價值的,如果你現在出售,實在是可惜了。”
我假裝沒聽清老人的內在含義,繼續問:“有的人出價十萬,你說我應不應該出手?我以為在你這裡能多賺一些呢。”我就是一個掉進錢眼裡的世俗小人,圖利是我的本意。我就想用這樣一個印象去刺探一下老人。
老人家嘆了一口氣說:“如果你執意要賣我可以給你十五萬,但是對你來說有些可惜了。二十年之後,這幅畫應該能值四五十萬。升值空間非常大。除非你急用錢。”
我大惑不解地問:“老人家,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收了去再轉手,不是能賺個盆滿缽滿嗎?”
老人爽朗的大笑起來說:“我還有幾年活頭?這畫裡的主角可是你自己呀!這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如果是紀柏年親筆畫,現在就值一百萬。他孫子就差強人意了。只是現在他們家的名聲已經日落西山了。”
我把畫收起來對老人家行了一個禮,說我考慮考慮好嗎?
老人家善解人意地上前握住我的手說,要小鄭陪你玩玩兒吧。
我說在西安還有兩個同學,就不麻煩你們了,我和同學逛逛西安,沒事兒就回去啦。
老人說也好。
出得門去,我看見老人有些失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