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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慕時豐,除了那一年,之後的時間裡,我們一定也相處的很開心,對不對?”
“陶然,很多事已經不是用開心兩字就能形容。我會把我還記著的一切,都陪你再做一遍。”
他頓了一下,又道:“當然,除了替你寫作業這件事。”
陶然歪著腦袋看他的側臉:“後來,你有經常替我寫作業?”
慕時豐微微嘆了口氣,“不是經常,是每天都寫。”
陶然樂了,“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底線,不會替我寫作業的麼?”
慕時豐想到以往,還是忍不住唉聲嘆氣:“你以為我想寫?不替你寫,你就睡在地上打滾,一邊哭,一邊罵我混蛋。被你鬧的沒辦法,就只好寫了啊。”
陶然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巴掌,“瞎說!你就可勁編排我吧!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
慕時豐輕笑,“陶然,我可是有證據的,當初你每個哭鬧的畫面我都拍了影片,都存在我電腦裡頭,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算你便宜點,一萬塊買一個影片。”
陶然:“。。。”無言以對後,又對著慕時豐的後背一通打。
嬉鬧間,他們已經來到蔣慕承別墅的門口,慕時豐將她放下來,揉揉她的腦袋,“傻了?”
陶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眼前的場景,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清醒著,身邊還有個成年後的慕時豐,她一定會以為她還是十五歲,還是沈凌陪她過聖誕的那個晚上。
院子裡所有植被上都掛滿了led燈,還是她最喜歡的星星狀。
仍舊是那首《town》。
那晚,她和沈凌討論長大好不好。
那時她就覺得長大不好,因為她長大,沈凌就要變老。
現在,依舊是不好。
因為她不再是慕時豐一個人的。
她還嫁給了別人,還給別人生了個兒子。
從此後,她還要把她的感情分出一部分給佑佑,她給他的愛不再完整。
慕時豐見她發呆,從身後抱著她,“就這麼喜歡聖誕樹?喜歡的話,我明年再給你買個更大的,把聖誕樹佈置的比這還好看。”
陶然搖搖頭。
慕時豐也沒去揣摩她此時心裡所想,以為她又想到了十五歲那年跟別墅有關的片段。他嘴巴貼著她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而後。
有些癢,陶然下意識縮縮脖子,可視線還是落在那些裝飾燈上。
慕時豐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改天我製作流星給你看,比這些只會發光不會動的裝飾燈好看多了。”
陶然扒開他的手,轉身靠在他懷裡,“不用了,那年在醫院看到的流星,我一直都記得。”
慕時豐低頭在她側臉上親了下,低聲說道:“那我們進去吧,說不定還能蹭到飯吃。”
陶然應了一聲,開始調整呼吸,這裡明明是她曾經的家,此刻卻緊張到連呼吸都不暢。
慕時豐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新來的傭人,只認識慕時豐,看了眼陶然,眼神有絲詫異,可也只是一閃即逝,沒有多想。
慕時豐牽著她走進院子。
所有和這院子有關的記憶都紛至沓來,擠的她頭腦都疼。
管家出來迎接,和慕時豐打招呼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陶然的出現給壓回了嗓子裡。
管家怔怔的看著陶然,手裡的麻將掉下來,散了一地。
陶然趕緊上前幾步,彎腰替他將麻將牌撿起,“張伯,是我,我沒死,被人給救了。”
“好好好,真好。”張伯的聲音止不住的發顫,他蹲下來,“我自己來撿,你趕緊去看看你舅舅,他。。。”張伯嘆了幾口氣,沒再說下去。
“好。”陶然站起來疾步走向別墅的客廳。
慕時豐沒有進去,和張伯一起撿麻將,“張伯,三哥他們都到了沒?”
管家還在晃神,什麼都沒聽進去。
慕時豐又重複了便。
管家木訥的點點頭,又意識到不妥,急忙追加了句:“還沒,說在路上了,讓我先把牌給備好。”
慕時豐點點頭。
陶然跨進別墅的大門,別墅裡應該是重新裝修過,與她記憶裡的不太一樣,可有她熟悉的琴聲,曲子是那首悲涼的《天空之城》。
以前琴房在一樓書房邊上,現在搬到了二樓。
終於走到琴房門口,緩緩推開虛掩的門,房間裡都是嗆人的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