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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
☆、第 25 章
“你昨天為什麼要幫我?”次日一到校,我就迫不及待問黃毛杜鵑。這個問題,讓我糾結了一晚上:“是不是打算看語文老師狠狠剋我一頓,結果,”我笑一下:“未遂!”
杜鵑只用眼角看我:“別用你的陰暗,來揣測姐的陽光。那作文的最後一段,是我跟你共同討論出來的。如果是零分,那不是說我也是零分?姐不是幫你,姐只想證明自己!”
我想起上次跟她討論山花的事。
不過,別姐了行嗎?劉力認你這個姐,我可不認。
我的疑問並沒有消散:“聽起來倒是道貌岸然,可沒有說服力呀。你的九十九分已經證明你的優秀了,犯不著舉完左手舉右手——多此一舉。”
杜鵑想了想,又找出一個理由:“昨天看你見到分數那個難過,我怕你就此過去了。”
這個理由更加荒唐,她會在意我的死活?
杜鵑續道:“你不是從不在乎自己的成績嗎?怎麼會那麼難過?裝得跟真的一樣!我都差點感動了。”
誰說我不在乎了?成績是我的硬傷,是我的軟肋,我怕別人碰它。只能裝作不在乎。
這瞞過了所有人。但我知道,瞞不過杜鵑,否則,她怎麼會老是拿這個來說事,讓我飽受折磨?
我嘆道:“就此過去,或許倒是解脫。”我說的是心裡話,我怕她再繼續刺我。那感覺,生不如死。
不行,我得反擊了。
我想用她的國字臉來反擊一下,卻知道她根本不在乎這個,反擊沒有絲毫的力度。就算有點力度,也不管用。現在整容的技術那麼好,一刀下去,容嬤嬤都能變成容祖兒。杜鵑這張臉,整成絕色美女沒難度。而我的成績硬傷,世上卻無靈丹妙藥可治好。
我還沒制定出反擊方案,杜鵑卻接著說:“那怎麼行,你若去了,再沒人跟我過招,那姐該是多麼的空虛,寂寞,恨呀。”
這是連死都不讓我死嗎?我說:“你認錯目標了,你的對手,是那幾個學習尖子。諸葛亮都有失街亭的時候,別讓他們騎你頭上去了。”
“失街亭的那是馬謖,”杜鵑笑了,並沒趁機諷刺我不懂歷史,豪氣地一揮手,把前面幾排優等生全部包進去:“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情況不妙,我想讓她轉移火力的方案沒有奏效。她這是打算只跟我一個人磕,把我磕死為止。我忙說:“我更不是你的對手。你把我當對手,那是太抬舉我了。”
杜鵑:“張飛是死在裁縫手上的!”
這是什麼混賬比喻?自比張飛,她有那麼多鬍子嗎?
我不想再跟她在三國裡糾纏,說:“學霸,傳授點學習經驗唄。”
杜鵑滿臉疑問:“你有什麼問題?”
我認真道:“我就是聽老師講課時,左耳進,右耳出。你可有辦法治?別說捂住右耳就行了,那個方法,哥試過,不管用!”
杜鵑也認真起來,上下瞄了我幾遍,還真幫我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她說:“你坐的姿勢不對!”
“這捱得上嗎?”我差點樂壞了。只道她是在說笑。
杜鵑卻不理會,繼續說:“你看,你上課也是靠在椅子背上,下課也是靠在椅子背上。”
“這有什麼不對?”
“這樣,椅子背就分不清你是在上課還是下課。”
椅子是有感知的生物?
杜鵑越說越起勁:“你把椅子背弄糊塗了,它就沒辦法給你力量。”
你願意亂說,我就配合一下:“那怎麼辦?”
杜鵑:“你上課時,不能靠著椅子背,離開它,讓它知道是在上課。就行了。”
為了證明她理論的荒謬,我試著上課不靠在椅子上了。跟她一樣,坐得端端正正。
這麼坐,分不了心,只能專心聽講。坐了一節課,還真聽進了老師講的一些東西。
只是這麼坐著,很累。
下課後,我幾乎是癱在椅子上了。
杜鵑倒是很滿意:“不錯,椅子背很滿意。”
我聲音虛弱地問:“要堅持多久呀?”
杜鵑伸出一根食指。不說話。
我問:“一個月?一星期?一天?一節課?”
杜鵑:“每一節課。”
這是打算累死我嗎?
☆、第 26 章
我們四人就在學校的操場上聊了聊曾經在學校的一些糗事,互相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