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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嗓音我形容不出來。之前我失蹤,和魯小卡在一起等等。也沒怎麼聽到這樣的,我想他是真的生氣了。
現在開始陌生了,話裡有我聽不出來的另一種意思。
“抱歉,我說錯話了。”我輕柔的捂著嘴,是有幾天了,沒這麼玩弄明崇逸。
我說:“也對,養了八年的人質,好歹也有些感情了。明崇逸,感謝你讓我多活了幾年。”
明崇逸安靜的坐著,看著我。“你儘管說吧。”
聽著明崇逸那句“你儘管說吧”,我有些不舒服了。在我聽來意思是我都忍著,只要你好好的。
在我愣神的時候,明崇逸補充了一句:“留下吧,初那。”
李嬸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她都明白,她都體諒。我的腦子忽然閃過罰酒的身影,和昨天晚上未完成的夢。
我扔了行李箱說:“好啊,我留下。”
罰酒從樓上跳下,撲騰跑到我面前,我猶豫了沒有抱它。
理由,留下的理由。
我留下,我要報復你。甚至我紅眼想要殺了你。
☆、所謂的回憶
過了一個星期我回到中國,我甚至開始討厭罰酒了。
後來到晚上它都睡得很早,毛髮越來越長。我拿了一把剪刀想要減減它的長毛。它看見我手裡的剪刀突然撲走,薄片在我胳膊上劃了一個口子。不是很痛,過了一會冒出幾顆小血珠。
之後,罰酒再也沒理過我。可能它以為,那天晚上我是要殺它吧,我對明崇逸的心情慢慢成了我對它的心情。
我站在校門口,看見魯小卡騎著腳踏車。現在是冬天,男孩口裡哈出了幾口水汽。
在美國,我故意提出“我要回國”,明崇逸二話沒說找老劉訂了票。還有每次生日他餵我吃蛋糕,陪我慶祝生日。我待在浴室不出來,他一句句的“初那!初那!”……
我敲了一下頭,這個節骨眼怎麼想起那個男人了?
冷風裡,我扯下一點點捂嘴的圍巾,喊了一句“卡卡。”我承認我的聲音很動情。是魯小卡帶給人都是暖的,所以名字都感覺很暖。
魯小卡很麻利的騎車到我面前。學生時代男孩配白襯衫果然不錯。“你回來了?”
“恩。”我看著魯小卡的頭髮有些蓋到了圍巾上面,我想要翻到耳根後面。
還是忍住了。
“明天回來上學吧?我還有東西給你看。”
“恩,我會來的。”那一刻,我想成為和魯小卡一樣的人,無憂無慮的。
殊途同歸的人兜兜轉轉還是走到了一起。
魯小卡拍拍身後黑皮層的空座。“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家?明崇逸也回來了。我是不想看到他的,擔心我會衝動殺了他。“不用了,我現在還不想回家。”
魯小卡看著面前這個女孩,突然覺得自己很懂她。“那好吧,我帶你兜風。”
我露出甜蜜的笑容。“恩。”
校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算命的人,地上奇奇怪怪地畫了很多符咒。瞅的我有些眩暈,牽住了魯小卡的手就快走。
“姑娘?姑娘。”那人倒是叫住了我。“今年你有三件好事。”
聞聲回頭才看清了人,我一直沒有鬆開魯小卡的手。“好事……什麼好事?”
“走啦!別理他。”魯小卡把我拉走了。
魯小卡給我帶到一個空窗地裡,讓我不禁想到電影裡綁架小孩的地下室。黑壓壓的一片,我小心的拽著前面男孩的衣角。面積不大,就是不願意放開。
“立初那,你不會夜盲吧?”
“不是夜盲,是真的看不見。”我真的看不見黑夜,腳下一個激靈踩到了什麼。“卡卡,怎麼帶我到這裡了?”
魯小卡在前面一直淺淺的笑著,後面的女孩正在和自己接觸著。男孩摸索到了開關,開了燈。“這裡原來是個廢棄的地下室,我偶然發現的。”
我一直跟著他走著,發現這個地方果真是很大的樣子。頭頂上是長長的電線纏繞著,有七八盞燈。有些碎黏土,不過還算乾淨。正中央放了一個大音響,音筒上的鐵漆被刮掉了不少。
我佩服魯小卡另一樣技能。
“我沒事就到這裡練練吉他。”男孩說著從牆上取下吉他。
“沒想到,化學類的高材生竟然喜歡玩音樂。”我環繞了一圈,找了一個乾淨的臺階坐下。
魯小卡調著音,擺弄著吉他。“我可不是什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