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物。
“你不是?你不是?”這人不是已經被?為什麼還會在這裡?
卿笛故作驚訝,道:“皇長姐,我應當怎樣?恩?”她走到床邊,輕輕挑起柳謹的下巴,“小妹不才,命大了些。皇長姐,這般開放,同皇兄再此。欺侮我皇家,讓我柳氏一族,顏面何存?”說著,卿笛還略帶深意地看了幾眼床榻。看見慕容夜玄猶如玩偶那般,沒有活氣。果然……
卿笛的指腹在柳謹的頸間摩擦。她倒是在考慮,今兒,這長公主應當要怎麼辦,才好。
慕容夜玄忽然一個鯉魚打挺,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長劍,直直刺向卿笛。好在卿笛早有準備,挾持著柳謹驚險躲過。卿笛唇角揚起一個笑意,這一次真的是,好玩極了。她點了柳謹的*,將那一個清涼的美人生生地定在了原處。窗子忽然被風吹開,把美人凍的可不輕。
好在靈術恢復了些。卿笛怕路過的宮人瞧見這裡的異常,便設下了結界。
慕容夜玄招招致命。卿笛餘光瞧見柳謹陰冷的笑。卿笛回以一微笑,柳謹剎那失神。卿笛同慕容夜玄過了幾招,想來,他此刻的狀況同秦唯說的有幾分相似。若是今日不讓他的劍刺傷她,他怕是會一直都停不下來。卿笛索性停了躲閃,讓那劍劃過肌膚,滲出血來。慕容夜玄笑意詭異,丟了劍,整個人軟軟地倒在地上。
“皇長姐,花蠱可是好用?”卿笛費盡了力氣才將慕容夜玄扔上床,出於男女有別的禮數,卿笛只得將柳謹暫時安置在一把椅子上。椅子冰冷惹來柳謹如箭目光,卿笛只能抱歉地笑了笑。
“你?”柳謹在聽見花蠱二字,雙眼緊緊地盯著卿笛。
花蠱乃是東程奇蠱之一。施蠱者無須用所謂蠱蟲,只需將東程所有的花收集起來,曬乾,碾碎。後用粉末灑在別的人的身上,傳說中的花魔就會出現,對那人施展詛咒之術。只可惜,世間鮮少有人可將花蠱做成,只因,這花蠱最為重要的一味藥,乃是花羽花之根。說來,卿笛也應當佩服這柳謹,花羽花的根在東程僅有醉芷閣中有。而除了卿笛,就連安雅都不知其一二。竟然讓這柳謹尋到了。
“皇長姐,卿笛不得不佩服你。這般難尋之物都讓你尋到了。可喜可賀。”卿笛神色一變,“只可惜,你用錯了地方。慕容夜玄,並非你可動之人。還是,你寂寞的太久了?”卿笛為自己包紮著傷口,一面神情曖昧地看著柳謹。柳謹早就已經被寒風吹得僵紅了臉。卿笛這才做恍然大悟狀,解了她的穴。
“柳卿笛,你不得好死。”事到如今,柳謹也只能這樣惡狠狠地說了。
卿笛冷笑,道:“我不得好死?柳謹,你做盡的那些事。究竟是誰,喪盡天良?究竟是誰,不得好死?恩?是我柳卿笛,還是你柳謹?”
方才,本想著藉機前去瞧一瞧阮太后。可是一到頤壽宮門前,卿笛被嚇到了。白色燈籠高掛,裡面不停傳來嚶嚶泣聲。卿笛隱了身形偷偷進去,只看見阮太后的牌位。景姑姑筆直地跪在靈堂前,不論一旁的宮女怎麼勸,都不肯起身。卿笛只得現了身,誰知景姑姑只是不屑地瞄了眼卿笛,不言一字。之後,卿笛失魂落魄地出來,就碰見前來尋她的秦唯以及獨孤無崖。獨孤無崖只是說了句,陛下有難。卿笛沒有思考就來了他的寢殿。
“本宮?柳卿笛,本宮何錯之有?”柳謹穿好衣裳,不知悔改地這樣來了一句。她想起阮太后,忽然恍然大悟,“你原來,說的是那個老不死的?她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早就該死了。”早年,柳謹年幼失去生母,暫時由皇后阮氏撫養。那時阮太后待她如親生女兒,不過是日後有了些過節,將那幾年情分,生生扼殺在心底。
“啪!”柳謹話還未說完,卿笛還不猶豫地給了她一巴掌。
沒有其他,只是一個女兒,替母親不值。
“皇長姐,今*欠本宮的,欠母后的,欠我東程天下子民的。來日,我柳卿笛定會如數奉還。”說完,卿笛消去柳謹對今時的記憶。只是將那一句話用靈術繡在柳謹的娟帕上,讓她永生不忘。卿笛又將二人安置在床榻上,決然離去。
一步一步,走回醉芷閣,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東方已經泛白。
“殿下,你還好嗎?”這冰冷的北廂房,忽然來的一聲關切,讓卿笛心中一暖。她握住獨孤紫嫣的手。卿笛道:“紫嫣,我們回沁園閣。”
獨孤紫嫣不知道這卿笛是受了什麼刺激,只能同安雅辭別,同卿笛駕雲離開。
☆、第捌話 海尋之瘋狂
04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