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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我救你?”
“那……那要不還怎樣……”
聆歌的聲音雖然越來越小,但容淵看得卻是愈加喜出望外,紫極曾同自己說過,女孩子家面小兒,遇到問題都不肯好好的說出來,非要拐個七彎八繞的才甘心。所以,她若是扭扭捏捏語帶嬌羞的說出什麼話來,極有可能是反話,你得順藤摸瓜,才能出奇制勝!
容淵在這方面實在沒什麼經驗,他心裡慌得很,不曉得聆歌這低頭含羞的模樣,是不是就是紫極說的那個情況?容淵想了想,發現自己著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半晌只得試探著問:“聆歌……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聆歌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他“生什麼氣?”
“氣我……氣我……。”容淵一連說了兩遍,卻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了,只是聆歌不理他,他便認為一定是自己錯了。
聆歌看他那個彆扭的樣子,忍不住掩唇而笑:“你哪裡有錯,你三番四次的救我於危難之中,你這樣好,是我錯怪了你,還……口不擇言的辱罵你……”
容淵再也沒聽過比這更動聽的話,他的那些委屈、那些憤怒、那些瘋魔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激動的將聆歌擁入懷裡,原來她才是他的良藥,之前的幾天他病入膏肓,現在只要她的一句話,他就百病全消了。紫極說得對,他確實愛著她,愛到戰戰兢兢,愛到骨子裡去,愛到恨不得將自己的一顆心捧在她面前。
聆歌驚呼一聲,剛想掙扎,卻反而被他抱得更緊。
容淵的氣息微微雜亂,她的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強而有力,感受到一雙手臂正緊緊的擁著自己,她陷入一片迷茫中,明知該推開他,卻又貪戀片刻的溫暖,正在猶豫間,他的胸膛微微震動:“聆歌,你不要再同我生氣了,你這樣不理我,我……”容淵微微一頓,聲音有些沙啞“我生不如死的痛著……聆歌,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聆歌在他懷裡,聽著他微啞的聲音,心疼的紅了眼眶,哪裡是他的錯?他那麼好,明明是自己的錯,錯在不應該遇見他,不應該放任自己這樣的愛著他……她明明剛做了決定要離開,她應該躲著他,這樣才是對兩個人好,可是他就像是最溫暖的冬陽,只要靠近便可以汲取熱量,她是生長在泥土裡的花,眷戀著他的溫暖。
聆歌的雙手終於顫抖著環住容淵的腰身,她棄械投降了,不去管最後會不會遍體鱗傷,也不去管會不會傷害到彼此。這是她第一次愛上一個人,帶著猖狂席捲了她的三魂七魄,她無力招架,只能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被吞噬。
就當是自私一次吧,在她離開前留下一點回憶,未來的山高路遠,她有著與他的記憶,便可以繼續走下去:“對不起,是我這樣讓你難過……”
容淵欣喜若狂,低頭看向她:“你原諒我了?”
聆歌破涕為笑:“公子沒錯,哪需要我的原諒?”
容淵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一隻手輕輕的將聆歌小小的頭再次按到胸膛上。他為她幾乎愁到萬念俱灰、生不如死,而現在這是不是就是紫極所說的苦盡甘來?
他是舉世無雙的神醫,終日面對著生死離別,他有的只是拯救蒼生的大愛,而從不拘泥於兒女情長的小愛。就像他不是不明柳念卿的心意,可是明白了,照樣得置若罔聞。
他以為自己早就已經超脫了,這一生終究要塵歸塵化作一捧黃沙,又何必有所牽掛,徒增困擾。他先頭不明白所謂的情愛,後來他才知道,那是因為聆歌還沒有來。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便毫不猶豫的跌入了紅塵,心甘情願有了牽掛,即便是痛苦著他也甘之如飴,原來……自己一直都在等她。
“聆歌……”
“嗯?”
“以後就喚我的名字吧。”
“容淵?”
“嗯……”
“你是回生谷的谷主,天下第一神醫,我怎麼敢直喚你的名字。”
“你可以,就你一個人可以。”
“……容淵。”
自從那日容淵和聆歌和好後,紫極便以為總算是天下太平了,他總算可以挺直腰板過幾天舒心日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可他們公子是個極有毅力的人,那日情急之下為了解圍,他才提出為孫長及治腿的主意,哪知容淵他老人家來了興致,每日都去孫長及的房裡探望他,並且善心大發的堅持用金針為孫長及療傷。
紫極看著孫長及每日狼哭鬼嚎的都像從奈何橋上走了一圈的猙獰樣子,讓他不得不暗地裡敲了多次的警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