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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召集各營將官,嚴命諸人不許無令出城應戰。
天色將晚時,周乾到耳邊耳語幾句,趙慎點頭應了一聲;便隨他往後營監舍而去。等到了門口,見謝讓帶著幾個衛兵已等在那裡。平日裡監舍中羈押的多是犯了軍規待決的軍官,趙慎帶兵軍紀頗嚴,況且如今兵臨城下;哪個還敢尋釁惹事?監舍中空空蕩蕩,只有幾個守監的軍士,見了營中主將與主簿;忙不迭施禮。謝讓叫他們去監舍門口巡視,自己引著趙慎直走到最裡一間。待在進得進去,看見靠牆的草榻上臥著一人,那人聽見聲響扶著牆壁立起轉身,正是陸攸之。
兩下相見,趙慎只負手不語,陸攸之也神色如常。衛兵端進兩把胡床,一張條案,上頭擺著筆紙。謝讓將一把胡床拉到案旁坐了,見趙、陸兩人皆立著不動便也不多話。這監中地面哪會鋪地板,十分溼冷堅硬,衛士這才給將軍主簿置了胡床,此時見一個坐了一個卻立著不動也不知所以,不由拿眼去瞟謝讓。謝讓道:“你們且去……”話未說完,只聽趙慎道:“慢。”
他見陸攸之穿著的已不是昨日那件白衫;猜度出他是捱了打又不願露出身後血漬,不知從哪央來這玄色衣袍換上;再細看時;髮髻似也重新梳理過。他曉得以陸攸之的脾氣,這便是不肯示弱,在他面前特意擺出的這副從容模樣。趙慎見他如此逞強怒極反笑;語帶譏諷道:“給陸參軍也拿把胡床來;叫他坐著說。”說罷帶了點刻毒笑意,徑自坐下。
陸攸之臉色微微一變;隨即道:“與將軍應對不敢放肆,還是正坐吧。”說罷,屈身跪坐下去。這地面上別說坐墊,連稻草也無,膝頭觸地便硌得生疼。方如平時一般端然坐好;陸攸之已痛得眼前一黑。他不敢實坐,可虛搭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