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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貴問:“將軍疑他要做什麼?”
趙慎道:“也不曾,只是要謹慎些。”
元貴一咄道:“便有什麼也無妨,他要設鴻門宴,我便與將軍做個樊噲。”
趙慎勉然一笑道:“莫要莽撞。”
到天擦黑時,小校引著趙慎、元貴到了宴帳,見兩廂許多將官,高元安在上首,脫了鎧甲換了紫袍金冠,腰間繫著蹀躞帶,頗有雍容之氣。
高元安見趙慎來了,起身向眾將道:“這便是洛城趙慎將軍。”
趙慎與眾人相互見了禮,高元安笑道:“入席,入席。我為將軍洗塵,也不說許多場面官話,只求諸位盡興,將軍莫嫌粗陋。”
一時有士兵進來,在各人案几上擺酒置菜,眾人舉杯,便算開席了。
酒過三巡,趙慎存著心事,又不慣飲酒,一時默默。高元安卻飲得頗似怡然自得,乜斜著趙慎道:“趙將軍可是嫌這酒食寡淡?”
趙慎道:“末將不善飲,將軍莫怪。”
高元安笑道:“這軍中不比其它,宴飲時亦不能召歌舞助興,確似有些乏味。”
座下有人道:“不如請衛士上來比武助興。”
高元安擊掌道:“好!便演舞槊吧。”
一時有兩人上來,拔了長槊矛頭,在當下操演起來,眾人隨之呼喝,頗為熱鬧。
高元安瞥見趙慎身後元貴,問:“這位壯士是誰?”
元貴不待趙慎回答,起身道:“末將洛城騎軍偏將元貴。”
高元安道:“洛城元氏……你家世代都是使槊的好手啊。”
元貴道:“將軍謬讚。”
座下又有人道:“果真可正是機會討教。”
趙慎尋聲看去,是一方臉膛的將官,皮色曬的黑紅,眉眼倒有些像高元安。高元安笑道:“這是我侄子高瑾。”
高瑾道:“元將軍可願下場隨高某給諸位演武助興?”
元貴低聲向趙慎道:“將軍?”
趙慎冷眼見這場面,高元安只裝糊塗,滿座上皆有輕慢之意。心想這是打量著叫自己自討沒趣知難而退。他察言觀色,揣度這高瑾必也有點手段,他們叔侄做套恐怕也是要掃掉自己顏面。此刻若推辭,便是不戰而敗。
當下輕聲問:“可有把握?”
元貴一哂道:“舞槊易,奪槊難,我的本領將軍還不放心?”
趙慎聽了,微一點頭。
元貴見了,遂起身向高瑾笑道:“元貴不才,樂意奉陪。”
兩人於是下場,一時帳中安靜,座下諸人皆停了飲酒去看。兩人對行了禮,衛士將長槊奉上,各自執了,卻都不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