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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燕軍大隊沿河撤走後,曾有軍兵與之遭遇過,只往後竟再沒見了。不知是藏到哪裡?我終究不放心。”
尉遲中笑道:“許是虛晃一槍便往東逃了,這時節他再回來,可不真是個痴漢。”
尉遲遠晃晃腦袋道:“這誰可知道?總歸是看嚴城防,別叫敵軍鑽了空子。眼下洛城確是一沒援軍二沒主將,只是再唾手可得也不能大意。”
尉遲中拍著尉遲遠馬頭長聲道:“阿兄放心,這事跑不了。”
又說了些別的,尉遲遠皺眉道:“這霧氣自晨起便不散,怎麼夏天還起霧了?”
裴禹道:“之前連日陰雨,溼氣太大,等日頭高升,水氣一散也就晴了。”
尉遲中道:“是霧是晴又如何,管這作甚。我已在營中安置妥了,為阿兄監軍洗塵。”
說罷,幾人皆撫掌而笑,大軍再次開動,一起向洛城而去。
到了營中,尉遲遠把尉遲中叫進自己帳中,兄弟兩人低聲說了半天。尉遲遠細細將這一次的事講了,又道:“今後裴禹那邊,你莫惹他;我看他也不想找我們麻煩,只相安無事拿下洛城,今後大路通天各走一邊便罷。”
見尉遲中點頭稱是,又道:“這一個月城裡有什麼動靜?”
尉遲中道:“自是堅守不出,我刺了他們幾下,也無動靜,那城裡都是些老兵奴,一心要磨下去哩。這一點我倒有些耽心,別看如今才七月,可轉眼也就入秋,往後天氣再冷,衣被供不上事就難辦了。”
尉遲遠道:“我何嘗想拖得那樣久。他城中總有沒主將便撐不長,趁這一次回來軍隊士氣正盛,便給他速戰速決。他樂意守著洛城經年的陳米,我卻想著趕著麥收便進城吃今年的新糧。”
尉遲中也笑,又道:“阿兄這月餘辛苦,再要速戰速決,這兩日也是要好好歇息歇息。”
於是喚進衛士來給尉遲遠更衣沐浴,自己去安置設宴。回營的軍士要重新紮營,一時倒也忙忙碌碌,不覺時候已過了午間。只是天上雲朵仍是不散,日頭出不來,霧氣便更重了。
回營的西燕軍仍按原有部署各自紮營,這一個月時在此暫時補缺的軍兵便收拾起等著讓地方。可等待多時也不見來人接防,領軍的便有些不耐,道:“這也到造飯時辰了,我們的鍋灶都已收了,總不成再叫我們捱著餓等?不然我們不等他們,就先回原位去了。”底下有軍兵勸說“再等等”,也有人道“反正也沒什麼好要交割,先走了也無妨。”七嘴八舌說一陣,領頭的到底說:“我遣人去知會一聲,上頭若允,我們便先走了罷。”
一時,向上請令計程車兵回來說:“上峰不在,聽說是去給主將接風了。我給底下的人說,他們還笑我,說什麼愛走不走的話。”
這話音一落,人人皆不樂意,這小頭領撇撇嘴道:“真是我們自己拿雞毛當令箭,這便也是他們許了,那便不等了。”說罷招呼著手下,再也沒待著,呼啦啦留下一道空營便走了。
正是這一時,原來駐守的軍兵擅自挪了位,新要來的卻還沒來,兩下里只一刻裡閃出條無人的空道,大霧中誰也未曾看得分明時,一支馬隊如從天降,轉眼便呼嘯馳過。等到諸人發覺,只見那馬隊直向城門方向而去。
圍城的西燕軍是裡外三層的駐防,外層的出了紕漏,裡間的忙起應付。饒是霧大看不分明,這時節闖營的還能有誰。此前尉遲中就下了嚴令,這時人人誰敢不打起精神。況且眾人皆想,到底來的不過數十人,陷在圍城重軍裡,必走不脫。
尉遲遠和眾人正在帳中,聽得訊息不由叫道:“到底來了!”又問,“現下怎樣?”
來報信的兵士道:“已圍住了,只是霧氣太大,敵將馬匹又快,四下衝撞,攪得場面有些亂。”尉遲中起身就要出去,裴禹道叫住他道:“二將軍不必急。”又道,“傳令下去,亂不亂我不管,死活不論,我只要趙慎!”
傳令的答應去了,裴禹手掌壓在案上,冷笑道:“他倒有幾分膽氣。”
尉遲遠道:“再不能叫他逃脫,不然我在我這營盤裡來來回回,倒成了他家開的。”
只說西燕營中攔堵的將官,聽著傳令的話,呼喝道:“不要被他四散亂衝晃了眼,只要拿下趙慎。”霧中也看不分明,只見對面領頭的一個持弓一個持槊,都道這便是趙慎與元貴,於是蜂擁而上,四周騎兵衝撞也無人理睬。一時只這二人連同數十騎兵被圍在當中,西燕軍仍是越聚越多,長戟、刀槍全向裡亂戳,外周還有弓箭手不停放箭。這一場直亂鬥了半個時辰,卻突聽城門方向一陣旌鼓鳴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