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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羅的。後來,喜事都是在飯店裡辦的,有主持人和司儀,所以找他的人就少了,但是村裡人的白事,還是離不開他的。尤其是年輕一輩什麼都不懂,不把他請來,那就只能抓瞎。因為村裡近幾十年的白事都是他張羅的,所以我想他一定知道那塊地是誰家的。
萬爺爺見我去了,很熱情地將我讓到裡屋,還給我倒了水,見我給他帶了酒和糕點,還虎著臉說我外道。其實,他是村裡少數幾個對我熱情的人,所以這也是我來他家的另外一個原因。
我說,自己的朋友想弄塊地安葬過世的家人,看中了墳場一塊空地,卻不知道是誰家的,所以讓我幫著打聽一下。
他聽完我的描述告訴我,那塊地是後邊老邢他岳丈家的。因為老邢媳婦唯一的兄弟進了監獄,所以她爸媽的墳就沒人管了。
我說,那塊地挺大的,我那朋友也不全買,給他們家留一部分,剩下的三分之二能賣就好了。
萬爺爺答應幫我去老邢家問問他媳婦,等得了信再到我家找我。我聽他這麼說,便先回家等他訊息。
回到家後,見五哥睡得正熟,我便放輕了腳步。我站在炕沿邊兒看了他一會兒,覺得他睡著時既可愛又無害,完全放鬆下來後的五官,線條柔和,更顯俊美。我的視線在他臉上游移了一會兒,最終落到了他的嘴唇上。他的唇色並沒有很紅,有些偏淡,看起來很柔軟……我下意識地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結果發現並不像我想象得那麼柔軟,感覺飽滿有力度,也許用“柔韌”來形容更合適。
我又戳了下自己的嘴唇,發現還是自己的比較軟,也許這和身體素質有關,和他一比,他是老虎我就是綿羊,而且還是家養的那種……
我見時間不早了,便輕輕關上裡屋的門,在外間輕輕做起晚飯來。估計待會等他醒了,正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