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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怎麼看出來的我不能說,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你,如果你再不遷祖墳,那你壽命更短。”
我抿緊雙唇沒有說話,因為我雖然知道自己命短,但是他是不是透過看墳地知道這件事的,我還判斷不出來。
從大龍山回來後,因為知道有一個在暗中使壞的人,我不得不提防著身邊的人,因為那人對我們很瞭解,我覺得他應該認識我們。而齊福的出現,如果不是巧合,那他接近我們就是另有目的。
五哥在一旁聽了齊福的話後,說:“早就打算幫他遷墳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地方,還得麻煩齊先生幫忙找個好地方。”
齊福看了看附近的地勢和遠處的山頭,說:“這裡我以前來過,也確實發現過一塊好地,但是你們能不能弄到手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最後,齊福指了一塊地給我們看,說是等我們拿到那塊地再找他過來。
那塊地無疑也是我們村裡某戶人家的,但是誰家的,我還不知道。墳地不像耕地那樣幾年一均分,都是好幾十年前分好的。我以前來上墳時,也沒關注過遠處的那塊地,而且那塊地很大,只有角落上有一個小墳包,墳上都是荒草,顯然已經好久沒有人來上過墳了。
因為齊福幫忙找了塊地,所以我們下山之後,好好安排了他一頓,而且在他走時,五哥將一個牛皮信封塞給了他。
送走了齊福,我和五哥回到我家。我將家裡收拾了一番後,我們倆坐在炕上商量了一下這事。他讓我一會兒出去打聽一下這地是誰的,之後談判的事由他來。
我點了點頭,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做。我從包裡拿出了所有現金,這是我這幾年攢下的,外加上年前五哥打牌贏了之後給我的,一共八萬塊錢,雖然不多,但我覺得買塊墳地絕對夠了,畢竟我們這種小地方,一個月工資才那麼一點。
五哥見我拿出錢來,忙問我:“幹什麼這是?”
我正色道:“這是我家的事,我得自己掏錢,不能讓你來花這錢。”
“噢,你家的事……”他重複了一句,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唄?”
我頓時急了,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五哥,我欠你的太多了,所以這一次不能再讓你花錢了!再說這也不是小數目,我哪能讓你白花這錢……”
“誰說白給你花了?”他笑了一下,突然一伸手勾住我的後腦將我拉了過去,然後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看著我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說:“拿身體來抵債好了!”
他的臉和我近得鼻尖都快要撞到一起了,此時他一說話,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我的臉上,我突然間緊張起來,再一聽他說了那樣一句玩笑話,登時驚得只能呆呆地看著他,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他慢慢放開我,然後揉了揉我的頭髮,說:“傻小子,既然知道欠我的,那以後好好工作,這錢從你工資里扣!”
原來,他說的“拿身體來抵債”是這個意思……我鬆了口氣,同時反應過來,說:“這麼多錢什麼時候能扣完?我未必能……能一直跟著你幹,所以還是趁現在還給你吧!”我差點說出自己命不久矣的事,他不想我知道這件事,我便一直裝作不知道,若是此時說漏了嘴,他一定會想著如何安慰我,那我就又給他找了份麻煩。
他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就按我說的來吧,等到你不想跟著我乾的那一天,咱們再算總賬。”
我還想堅持己見,卻被他打斷,他打了個呵欠說:“中午陪老齊喝的那點酒上頭了,我得睡一會兒,你出去打聽那塊地的事吧。”他說著便自己動手鋪了被褥然後躺了上去。
見他真地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我只好乖乖閉嘴,出了房門。
唉,算了,這錢就算他不要,等到我死時也會留給他的,反正世上也就剩他和我最親近了。
想到“親近”一詞,我下意識地摸了下額頭。剛才和他額頭相抵,還目光糾纏,想想就讓人緊張羞窘,因為這種動作實在太親密曖昧了……若不是知道他不喜歡男人,我差點就以為他要親上來了……想到這,我的臉轟地一下灼燒起來。我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太離譜了……我一定是被馮玉坤弄得有些神經過敏了……
站在房門外,深呼吸了幾次,直到臉上的熱度消退了,我才拍了拍雙頰,打起精神向大門外走去。
我去了村裡最老的一位爺爺家,也就是那個以前總愛給我們這些小孩講故事的萬爺爺。他已經八十多了,見識廣也懂得多,以前誰家有紅白喜事都是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