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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怕是從未想過把皇位交與自己吧!至於後宮地界小一說,更是無稽之談,不過是皇位地界小,他們兄弟二人只能存一罷了!
“逼宮麼?”聽著許昭靖的笑聲,許昭平眯眼勾唇一笑,莫名的嗜血,“皇弟可知,賊人朱明帶到城外的十萬精兵已是降了,且朱明昨夜已伏誅……”
說罷伏誅,許昭平頓了頓,而後意味深長道,“皇弟還有什麼好言的?”
“怎會是逼宮呢?”聽到朱明伏誅,許昭靖把茶杯放到了案上,面上浮出幾絲震驚,但隨即又笑著端起了茶杯,“臣弟……臣弟想皇兄定時誤會臣弟了。”
“誤會麼?”許昭平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莫要想著寡人在誑皇弟,皇弟你且仔細琢磨,茗執怎會給皇弟留能供皇弟用兩次的暗棋?”
聽到‘茗執’二字,許昭靖的眉頭隆了起來,隨即又舒展開,“臣弟不明皇兄的意思。”
“呵呵呵,劉薄熙這個名字皇弟定是熟悉的很吧!可,皇弟用她的時候定是沒想過劉老將軍寶刀未老吧!皇弟用的那隻精兵,不過才成了十年,皇弟實在太心急了!呵呵呵呵呵。”許昭平朝著門外走了幾步,“至於瓊詩之事,別以為寡人不知,皇弟只是投石問路罷了!畢竟茗執不是告訴過皇弟保命無非二途,一則皇命,二則其妹。茗執拿捏著寡人的軟肋多年,臨死卻沒捨得和你和盤托出。寡人坦言之,上次皇弟以權易妻之行,正中寡人下懷,寡人思慕瓊詩已久,應皇弟,不是形勢所迫,而是迫不及待,順水推舟。”
“而且,皇弟剛剛想著用舊情依著瓊詩保命的算盤著實是打錯了。”許昭平笑著半真半假道,“瓊詩從來沒有為皇弟傾心過。”
瓊詩從來沒有為自己傾心過?許昭靖聽到這話,手中的茶杯頃刻有些拿不穩了。若是瓊詩不曾為自己傾心過,那他今日所為便是愚不可及了。擅闖宮門尚且不論,違祖制強見兄長之妻便是重罪。沒有瓊詩周旋一二的話……
許昭靖沉了口氣,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隨即起身跪在地上,“臣弟不過思念皇兄,望皇兄體諒臣弟一二。”
“那還妻——”許昭平輕笑著,拉了個極長的尾音。
“梁氏本就是皇兄之妃,臣弟之嫂——”許昭靖順著許昭平的話茬繼續。
聽到許昭靖吐出了‘皇兄之妃,臣弟之嫂’,許昭平立即衝著許昭靖背後喝了一聲,“小溪子,把皇弟之言通通錄下來,明日昭告天下。”
“是!聖上。”太監尖細的聲音讓許昭靖一愣,怎會有人藏在自己背後,連忙質問許昭平,“皇兄你怎會——”
話音還未落,許昭靖便看見一身著官服的大人站到了自己的身側,待辨清了來人面貌,許昭靖皺緊了眉頭,“呂大人?”
呂綏德看了跪在地上的許昭靖一眼,重重的嘆了口氣,“唉!”
那嘆氣聲似乎能把人的脊樑壓斷。
待嘆完氣,呂綏德立即朝著許昭平的方向拱了拱身,“聖上。”
“呂大人,此事你可是明瞭?”許昭平朝著呂綏德走了幾步,虛扶了他一把。
“是!聖上!老臣明瞭此事之後著實無臉見人吶!老臣愧對先皇,愧對列祖列宗啊!”呂綏德忽地跪到地上,“梁妃德才具備,實乃我乾國之福!老臣眼拙,愧對之!”
“梁妃她……”許昭靖聽著呂綏德的話頗為困惑,瓊詩自失明後甚少與外人接觸,呂閣老如何會得出這般結論?
“聖上已是與老臣說了太子殿下您密謀逼宮之事,老臣直至殿下進殿之前,都以為是聖上欲除您而後快,沒想到竟是您……唉……”呂綏德對著許昭平叩了個頭,“求聖上賜臣一死,以正聖上之德!臣識人不清,險些誤了聖上大事。”
“呂大人,您話請說得清楚些……”許昭靖心中浮起了不良的預感。
“唉——”呂綏德嫌惡的看了許昭靖一眼,“殿下逼宮之事是娘娘私奏給聖上的!太子殿下呀!您怎可如此行事!梁氏之女乃聖上欽賜之妻,當年定於你,顯得是兄友弟恭,您怎可以聖上摯愛作籌,威脅聖上!實在是罪該萬死!”
“呂大人,昭靖知錯了,望您——”縱使許昭平在自己面前,許昭靖心底也無幾分敬畏,在他心中,群臣的心意遠重於君心。
“呵呵呵,一個知錯便可了斷麼?”聽著許昭靖輕描淡寫的告罪,呂綏德一下也怒了,“太子殿下您可知,老夫在聖上立妃之時險些以死明志?”
想著呂綏德一身硬骨頭,許昭靖也有些嫌棄,不過思及這時候用得著他,還是得好言相勸,便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