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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正確。”卡捷寧教授撫掌。“沒有任何動物比女人更難纏,也沒有任何烈火或者野貓比女人更無情。”
兩個老傢伙說話生冷不忌,不時冒出點冷幽默嘲弄可嘲弄的任何物件,壓根不去管還有孩子在現場。
“您就去忙您的吧。”海姆達爾實在看不下去隆梅爾的若無其事,世人皆知他是個工作狂,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他強行剋制這份與生俱來的工作熱情。
海姆達爾順手拉住萊昂的胳膊,“我們小孩子也需要說點悄悄話。”萊昂很合作的保持沉默。
“好孩子!”卡捷寧摸摸海姆達爾的頭,轉眼看向某位父親。“你怎麼還在這裡?明天我會陪著他一起去面對記者們的‘拷問’,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隆梅爾挑起一道濃眉:“您不是叫我陪您一起吃晚餐嗎?您變卦的速度比女人還快!”
“你要原諒我的記憶力,年紀大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卡捷寧說罷朝糖耗子會長擠眉弄眼,後者忍俊不禁。
隆梅爾放棄同老傢伙溝通,轉向兒子,“你就這麼希望我離開?”
海姆達爾合上嘴巴,莫名的感到自己的良心正飽受譴責。
“我是不是應該嚎啕大哭著抱緊您的大腿,一邊抹眼淚一邊高叫著‘求您別離開’之類的話?”
隆梅爾笑了,不悅隨之而散。
“不錯的主意。”語氣中蘊涵著一絲躍躍欲試。
海姆達爾假裝沒有聽懂,故意東張西望。
兩個老傢伙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大笑,就連萊昂都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正式上課,海姆達爾等幾位得獎者得到了“特赦”,下午的課程全部被免。
因為旅途的勞頓,前一天晚上他並沒有熬夜趕作業,所以午餐時間也顧不上好好吃一頓,阿尼瑪格斯的論文很難寫,他一遍又一遍的修改、重新謄抄,再修改、再重新謄抄……
萊昂不客氣的指出他是一個潛在的完美主義者,在某方面有著天生的偏執傾向。
海姆達爾因為忙於寫作業,顧不上找話反駁他。
記者招待會於一九九二年二月十日下午二時許在德姆斯特朗城堡二層的黑魔法實踐教室內如期舉行。一大早就有記者不辭辛勞的等在大門口,為了儘早透過學校的安全檢查進來佔位。前排座位早在上午九點鐘左右就被全部佔滿了,記者們一邊借聊天從同行那裡刺探自己不知道的訊息,一邊小心翼翼的抓牢自己手上的新聞資訊。
在校長卡卡洛夫和名譽校長卡捷寧教授的帶領下,孩子們進到招待會現場,鎂光燈霎時點亮了大如停車坪的黑魔法實踐教室,許多孩子因無法適應劇烈的光差而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先生們、女士們,”卡捷寧教授大聲喝道。“請適可而止!”
一名記者手中的相機應聲爆裂,作廢的機子冒出一長條黑色的煙霧。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記者們紛紛放下手裡的照相機,老老實實的坐回座位上去了。
等校長和學生全部入席,卡卡洛夫宣佈記者招待會正式開始。
記者們起初很謹慎,估計被剛才那幕相機爆炸事件駭住了,沒有一窩蜂的把槍口對準海姆達爾,而是以一些模稜兩可的問題為開場問著其他的孩子,孩子們回答的毫無新意,記者們問的更是廢話連篇。
大家都在卯勁,看誰會是第一個耐不住的。
在暗濤洶湧的等待中,開拓者的先鋒旗幟被英國人毫不客氣的樹立起來。
“我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我有問題想問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先生。”
身著洋紅色長袍的女士從記者席位上站起來,她梳著輪廓僵硬的精緻捲髮,鼻樑上掛著一副鑲嵌珠寶的狐狸型眼鏡。說話的時候老拿手指抵著下巴,這使她的紅色指甲特別醒目。
“您有什麼問題?”海姆達爾問。
“據當初的比賽結果可知,您原本是第三名是嗎?”金髮女人歪著腦袋,勾起唇角。“喔,當然,我是說飛天掃帚速度競賽,不是團體賽。”末尾還特地強調一下。
“是的。”海姆達爾坦然道。
飛舞在她身旁的自動速記羽毛筆刷刷刷的記錄起來,她瞄了眼上面的字,又道:“我曾經查詢過您預賽當中的成績,並不十分理想,距離前三名亦十分遙遠,是這樣嗎?”
“我對您的工作態度表示敬佩。”
女人笑了一笑,狐狸眼鏡上的珠寶閃爍了一下。
“您沒有正面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