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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掃帚都可以選用參賽,給他們半小時的準備時間。
孩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行動,直到一個人拿起身邊架子上的皮護肘套到胳膊上,選手們才爭先恐後的衝向擺放掃帚的架子前,召喚梯子攀爬上去,忙活的不亦樂乎。
裁判揚聲對他們說:“今天天氣不佳,可能會有雷雨,請各位提早做好準備。”說完以後就走了,也不管選手們到底聽見沒有。
海姆達爾沉默片刻,在翻找到心儀的掃帚後,順便拎了一桶防水清漆,並仔仔細細塗刷了一遍。刷防水塗料不是隻有海姆達爾想到,一些孩子也這麼做了,無奈手藝不佳,不是塗抹的不夠均勻就是根本沒刷到位,拜團體賽所賜,海姆達爾現在對刷油漆這個活計十分得心應手。
半個小時過去以後,選手們拎著自選掃帚進場,然後,他們傻眼了。比賽場地內風雨交加、雷聲隆隆,白色的閃電在厚重的雲層間來回穿梭,閃得選手們的眼皮不住的抽抽。觀眾席上飄滿了花花綠綠的雨傘,它們由裁判們事先佈置好,為難誰也不能為難買票進場的觀眾。
很多選手想衝回去刷防水塗料,無奈準備時間已過,走回頭路就是犯規,只得硬著頭皮上了。塗刷過防水清漆的孩子雖暗自慶幸著,卻也存著一份擔憂,畢竟手藝不過關,不知道防水效果如何,一個個心裡都沒底,故而臉色也跟著難看了幾分。不管是竊喜自己刷了油漆的,還是煩惱油漆刷得不地道的,或者是連油漆桶都沒摸過的,所有選手在那一時刻都意識到這比賽開始玩真的了。
新年開篇第一場飛天掃帚速度競賽的比賽場地內疾風驟雨、雷聲震天……愁雲慘淡。
從海姆達爾以前查詢到的資料中可以看到,糖耗子大賽有所謂的加分制,也就是他們可能會在不經意的小地方設坎絆你一下,或者像今天這樣大張旗鼓的使絆子。加分制不會倒扣總分,但是會影響總分,當兩個人的總分一樣時,加分將會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也就是說糖耗子大賽開始玩陰的了。
比賽內容很老套,算是迴歸。跟第一輪那時候一樣,單純的比速度。裁判也還是那時候的裁判,場地也還是那時候的場地,用作警戒線的布條子也還是那些,選手也還是原來的選手,觀眾或許略有變動,唯一變化最大的只有場內天氣。
當一個霹靂哐啷一聲砸下來時,選手們的臉色都變了,一條布帶轟然起火,轉眼化成了灰燼,被雨水沖刷的無影無蹤。
觀眾席上傳來尖叫,估計被這景象駭住了。
【不用擔心,】裁判長的聲音適時響起。【這個只是看上去可怕,其實跟真正的雷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海姆達爾瞪著那個剛剛還有布條攔住的空白處久久說不出話,“不值一提”就能把布條燒沒了,這還下著雨吶……他抬頭看向上空,密密麻麻的雨水澆灌之下,一道白光在雲層中閃了一下,像在和他say hello。
真不是海姆達爾心眼不好,當裁判告訴他們掃帚會另外配發,他們手裡的掃帚可以不使用時,他很失望。海姆達爾從來沒有見過掃帚不刷防水油漆,但又不幸遭遇下雨天時所產生的後果,說實話他很想見識一下。從前跟在班森身後瞎轉悠的時候只見過他給全副武裝的掃帚做環境適應實驗,德姆斯特朗的飛天掃帚實驗室十分吝嗇,讓他們捐獻出一把用來做毀滅性實驗簡直和要他們的命一樣。海姆達爾曾經領教過這些傢伙的壞脾氣。
因此,當裁判問他要不要換掃帚時,海姆達爾一口回絕了。不是他拿自己的比賽尋開心瞎胡鬧,他覺得自己選的掃帚很好,不需要再換更好的。
不同於第一場,這一回他很鎮定地騎在掃帚上,平穩的飛到指定高度。滂沱大雨使得能見度下降到很低的水平,即使戴上防護鏡,視野仍然受到一定的阻礙。下雨天騎掃帚絕對稱不上享受,潮溼本來就令身體不適,手會打滑才是關鍵所在。競技用飛天掃帚是為了速度而誕生的,為了把風阻降至最低,帚柄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一些價格不菲的高檔貨簡直可用閃閃發亮來形容。
光溜溜的杆子,再加上雨水的沖刷,幸好海姆達爾賽前選了一副賽用手套,不然日子肯定難過。前面就已經出現過因手打滑差點從掃帚上翻下來的險情,前車之鑑歷歷在目,海姆達爾這一組的選手愈發小心翼翼,就怕一個不留神摔斷了脖子。
警示圖示也比平常大了亮了,在雨中也十分晃眼,當海姆達爾聽到【開始】兩個字響在耳畔時身體已經動了,出發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反應不慢,至少不是最後一個。左手邊的那一位和他飛得很近,海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