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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針對這個好好想一下說辭,然後同馬爾福先……”在德拉科冷冷的瞪視下立刻改口。“然後同舅舅好好談一談,我想他會贊成的。”
德拉科默不作聲,在長久的沉寂之後他平淡的開口:“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裡格一人,這已經足夠了。”
海姆達爾在心裡嘆氣,卻沒再多說什麼。改變,談何容易。
他們不僅一塊兒過了聖誕,還一起迎接了新年的第一道曙光。
或許這是馬爾福夫婦留給獨生子的新年禮物,一份只有德拉科自己才能拆開的禮物,夫妻倆再也沒有出現,無論聖誕還是新年,彷彿預設並縱容兩個年輕人培養出來的友誼,不摻雜任何利益、任何目的、任何成年人的標準。
海姆達爾以為斯諾不喜歡馬爾福家的人,結果整個過程他和隆梅爾未露一面,他們勾了和馬爾福夫婦一樣的選項。
一月一日來臨以前組委會沒有再安排比賽,平時的比賽場地全部改頭換面,有些成了飲料鋪子,有的變成魔法玩具商店,有的被打造成迷宮……裁判們脫下裁判服搖身一變成了小商店裡的售貨員、推銷員或者迷宮導遊。糖耗子也算是物盡其用,資源一點都沒有浪費。每一個孩子玩的都很開心,湊熱鬧的大人們也挺樂呵,賓客盡歡,眾口交贊。
德拉科玩瘋的時候就和普通孩子一樣失控,他會大笑,會叫罵,會為了一個糖果棒和別人爭得臉紅脖子粗,他也會學海姆達爾那樣和店家討價還價,看到店主露出為難的神色時得意的暗笑,甚至會耍賴。興致一起拉著海姆達爾比誰騎掃帚飛得更快,師兄們偶爾騎掃帚玩鬧時他會讚歎的瞪大眼。沒有了家族重負,暫時丟掉所謂的貴族教養,只是單純的德拉科。
他對海姆達爾的教科書也很感興趣,經常翻看。魔藥學被翻得最多;魔法史被質疑的最多;黑魔法被偷看的最多;藥草學讀了中間部分;天文學只看了目錄……
海姆達爾第一次發現他翻看自己的教科書十分驚訝,因為這些書都是德文版的。
“我不能容忍別人在我面前說我聽不懂的語言。”海姆達爾因此疑惑時,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當海姆達爾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他學德語多久了,德拉科一時不查露了老底,之後他不好意思的承認,就因為海姆達爾入學那會兒寫信提到了德姆斯特朗使用德語做官方語言,他才下定決心去學。
後來海姆達爾用德語跟他交談,發現他的吐字清晰流暢,書寫也沒有大問題,基礎學的很紮實,但缺乏鍛鍊而生疏,很多字詞需要想一會兒才能說出來、寫下去。海姆達爾因而提議他們以後用德語通訊,這樣可以加大訓練量,而且不需要額外花錢。德拉科很高興的答應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距離德拉科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一月一日凌晨,二人爬到一個小山包上,肩並肩站在一起面對太陽即將升起的地方,誰都沒有說話。德拉科繃著臉面無表情,青黑色的四野一片沉悶,這份陰鬱爬上了他的眉梢唇角,逐漸蔓延全身,讓他整個人都融化在了暗色的背景中。
第一抹曙光躍出地平線,光線並不刺眼,微涼的空氣陡然升高了溫度,光線輻射出繽紛的虹光刺穿黑暗、劃破天空。
晨光照亮了德拉科的臉,沖淡了眉梢的鬱色。
“下次就輪到我去看你了。”海姆達爾直視前方。
德拉科沒有說話,彷彿過去了六、七個世紀,他揚起下巴,傲慢地點點頭。
海姆達爾發現,他又變回馬爾福少爺。
就和來時那樣突兀,德拉科走的時候也沒有拖泥帶水,他簡短而有禮的和幾位師兄打了招呼,感謝他們的款待;彬彬有禮的向威克多要了一張簽名照;說再見的時候他也沒有多看一眼海姆達爾,簡單的握了手,帶著剋制的情緒離開了。
“這位表弟活得真累,你可千萬不要學他。”那之後,鄧肯這麼告誡海姆達爾。
即使跨了一年,糖耗子大賽還是叫糖耗子大賽,不會因此變成別的名字,就像飛天掃帚速度競賽,也依然保持它那不時會無厘頭一下的風格,就像今天。
所有的選手被提前帶進比賽現場,不同於往日的路徑,這一次他們被帶進了一個巨大的倉庫內。海姆達爾之所以認定為倉庫,因為高至天花板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掃帚,除了飛天掃帚以外,還有琳琅滿目的掃帚工具,維護的保養的,還有維修專用的,就連繫帚尾枝條的龍皮帶子都陳列其中。
領路的場邊裁判告訴他們,這裡的東西隨便使用,大賽將放鬆對掃帚型別的管制,只要是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