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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昨天韓圖說要和我徹底了斷,我就來了,後來太累就睡著了,剛走。”
白禮大怒,簡直不想認他是弟弟,罵道:“白行你他媽還能再蠢點嗎,韓圖早不找你晚不找你,偏顧眠找你的時候找你,你他媽腦子進屎了嗎?”
然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白行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太殘忍,他吃齋唸佛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心裡的罪業消了點,接到韓圖電話,就清心寡慾前來準備斷絕孽緣。
沒想到,吃飽喝足就睡著了,你還真別說,公寓裡的大床真是舒服啊,寺裡的木板床睡得他腰疼,還太短,腿都耷拉在地上。
大早上的,他雄心勃勃準備去找他家眠眠,先是韓圖咒他說顧眠永遠不會原諒他,然後他哥又打電話罵他腦子進屎。
他本來歡天喜地來找顧眠,這會被打擊的簡直要絕望,卻仍快步趕往歲院。
回到家忐忑的開啟門,顧眠卻不在。他打那個他爛記於心卻不敢輕易撥出的號碼,沒人接。他心裡莫名的發慌,眼皮跳動,有種被帶綠帽子的預感——他媽的,眠眠莫不是和傅盛那個賤人跑了。
越想越有可能,多日讀經唸佛才修出的清心寡慾立馬土崩瓦解,他心裡都是恨啊,恨的牙癢癢,生剝了傅盛的心都有了。
這一邊,顧眠在家越呆越沒勁就想出去走走,中午簡單吃點飯就出門了,走了很遠,一路上腦子都在胡思亂想,遠遠看見車開過來,竟似魘住般無法動彈……
☆、他跪在他床前(完結)
顧眠後悔了。
白行剛走沒幾分鐘他就後悔了,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自我檢討,他錯了,他不該那樣戳心窩一樣對待白行。這下好了吧,把人氣走了。眼看都飯點了,中午飯沒著落了。
顧眠啊顧眠你是不是傻,以現在的處境來看,明顯是敵強我弱,得忍,就算不能忍也得等能蹦躂了再和他決一死戰。
顧眠摸了摸肚子,好吧,其實也不是很餓,那就睡覺吧。
他剛閉上眼沒多久就感覺有人推門進來了,他以為是白行回來了,睜眼一看卻是白禮。
白禮把手裡的飯盒放在一邊桌上,看著躺在床上蒼白憔悴的顧眠,直搖頭,嘆息說:“要不是白行是我弟弟,我還真想勸你離他遠點,你看你,這幾個月淨在養傷了。”
顧眠沒空搭理他的調侃,他吸吸鼻子,好像是排骨的味道,精神瞬間抖擻,心裡想著保姆真是太懂他了。可是怎麼吃呢,總不會是白禮喂他吧。他暗自腦補了下那場面,覺得太美,不敢看。
白禮將外套脫下掛好,又挽好襯衫袖子,就一手拿碗,一手拿勺,舉止悠然的將湯盛在白瓷碗裡,他手指白淨纖長,身形端正,即使盛個飯也是裝逼,不,優雅大氣。
白禮將病床升高後就扶顧眠坐好,舀了一勺湯,輕輕吹了一口,笑吟吟說:“乖,張嘴。”
顧眠瞬間呆滯,覺得畫風好像不對,卻還是張嘴喝了下去。
恩,這世界唯真心與美食不可辜負。
他饞得慌了,直接一口嚥下,然後就被燙著了,嘴角流出湯汁,白行噗呲一聲笑了,搖搖頭,拿毛巾給他擦乾淨了。
白禮笑容很柔和,說:“我以前也這樣餵過白行,他那個時候也是躺在病床上動不了,是幾歲來著?”
時間久遠了,白禮有些記不得了,仔細想了會,說:“是八歲,不過他那個時候可不像你這麼饞嘴,我都是掰著嘴硬給他灌下去的,可過不一會,他又會吐出來。”白禮搖搖頭,“八歲的孩子,一米三四,卻只有三十多斤重。”
他嘴裡說著,手裡也不停,顧眠就小口小口喝著,不說話。
白禮繼續說:“其實,白行不是我親弟弟,他父親是我小叔,在他八歲那年他父母雙雙離世,他生了一場病,夜裡斷斷續續發高燒,神志不清,醒來後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顧眠感覺胃有些漲,推開白禮的手,搖搖頭說不喝了。
白禮將碗勺放好,站在窗前,開始抽菸,說:“是小叔殺了嬸嬸,殺了她之後小叔就自殺了,白行看到了全過程。”
顧眠不自覺抱住肚子,說:“白行從未給我講過。”
白禮長吐一口煙,說:“那你問過嗎?”
顧眠搖搖頭,在他印象中,一旦提及過往和老宅,白行面色就會沉鬱下來,於是,他就儘量避免。
“我們至今不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第二日管家去枝院喚人吃飯才看到兩人倒在血泊裡,屍體早已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