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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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帶她到自助餐桌旁去拿他們的食物。自從到達西雅圖,金妮就沒吃多少,因為在吃了兩年她父親可以訂購的寒酸食物後,她發現美國的食物豐厚得無法忍受。但當她對馬爾福提到此事時,他心不在焉地揮了揮手。
“在這裡待了快五年,我也仍然無法忍受這些食物。”他說。“我從歐洲走私和進口了很多材料,讓我的家養小精靈按照英國的方法烹飪。”他為她展示了一桌徹頭徹尾的英國食物:有炸馬鈴薯和洋白菜、血布丁、謝菲爾德派——金妮可以要求的一切。
當她坐在牆邊的一把椅子上吃東西時,馬爾福的奇怪舉動讓她驚訝。當他選好了自己的食物,他坐在了她的旁邊,她用餘光看著他。昨天,他還和她在學校裡的記憶一個樣兒:傲慢,居高臨下,冷漠,侮辱刻薄,蠢到極致。而今晚,他很有禮貌,幾乎風度翩翩,對於他的客人來說,他是一個殷勤的主人。他們一起在霍格沃茨將近六年,她從未見過他這樣微笑,他的臉部柔和了下來,他看上去甚至比平常更加英俊了。這個新的馬爾福和她所知的馬爾福無法相比,她想,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呢。
她立刻想到,當然是那個討人嫌的。馬爾福是一個自我為中心、富有、被寵壞的傢伙,但他要舉辦一個派對時,他就不能那樣表現了。他或許想要一些從他們身上買不到的東西。但是,是什麼呢?
整個晚上都讓她困惑。在一個胖乎乎的女巫取笑他藏在角落裡後,馬爾福離開了她身邊,與那個女巫和其他幾對人一起跳舞。金妮看著他們一起擺動,意識到他是一個很棒的舞者。他從哪裡學會華爾茲這麼平常的東西?將跳舞課程安排在食死徒訓練和學習黑魔法之間的想法好像不太恰當。但是,似乎很少有事情恰當了。
當他殘忍時,恨他很容易。在霍格沃茨時,羅恩和哈利不斷地說他有多麼殘忍惡毒,他總是設法避免麻煩,卻讓其他人代他受罰。昨天,當他嘲笑她的貧窮,還把他將她帶到美國的理由說得很粗魯,恨意再次湧起,就好像從未消失。
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曾在內心深處短暫地憐憫過他。戰爭開始的幾個月前,他就消失了,沒多久,喬治就睡著了。傳言,他因為無法殺死鄧布利多而讓伏地魔不快,而盧修斯馬爾福親自折磨他,將他藏在了某個地牢深處等待腐爛。金妮憐憫他是因為她可以承擔這種感情,因為她的哥哥全部活著,她還沒有失去一切。
接著,他的舞伴和他一起回到了金妮身邊,紅著臉微笑地說:“德拉科甜心,你怎麼敢扔下這個可愛的女巫?你到底是一個什麼型別的男伴呀?”
“似乎不是非常好的男伴。”他微笑地說,金妮看著他的魅力已經傳達到了女人的短粗手指上。他彎腰親吻了她的手,讓這個中年女人傻笑得像一個小女孩。“和你跳舞是一件樂事,凱特靈夫人。”
“現在,我想要見到你和韋斯萊小姐去跳下一支舞。”她說,“否則我會對你不高興的!”笑意軟化了她的言辭,她走向了自助餐桌。
他再次坐在金妮身邊,沒有做凱特靈夫人堅持要他做的事情,他的無動於衷讓她生氣。他為什麼不奚落她,或者不要一整晚都一個表現?想要做些事情,她脫口而出:“你怎麼認識這些人的?”
“路易莎凱特靈是一位有力的政治說客。”他說,“而她的丈夫查士丁尼是塞恩學院——你可以把它當做美國西海岸的霍格沃茨——的草藥學講師。”
“但是怎麼——”
他對她露出壞笑,現在,這讓她更踏實了。“你不會以為我一直在這兒離群索居吧?數錢和做邪惡的計劃?你的想象力肯定比那豐富,韋斯萊。”
“這些人都認為你很好。”金妮皺著眉說。“如果我想不通,請原諒我。”
“我很好。”他說,壞笑得更厲害了。“或許你只是選擇視而不見。”
“或許伏地魔明天還會投降呢。”她很滿意地見到這個名字仍然使他微微顫抖。“一日食死徒,終生食死徒。”她說,聲音低得只有他能聽到。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她很震驚地看到了某些不熟悉的東西——不是她所期待的憎恨、厭惡或惱火。在她明白那是什麼之前,他抓住了她的手,拽著她站了起來。“要做做樣子。”他說。“我提議我們繼續。”
金妮上次正式跳舞還是七年多以前的聖誕舞會,她只是在避免納威踩到她的腳。她承認,她的舞步生疏了,但當馬爾福摟住她,帶她跳下一支舞時,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忘記怎麼跳舞。
她無法直視他的眼睛。她注視著他的右耳或肩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