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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不出來接應?”
司空空認真地給我解釋:“今夜是月圓之夜,我們四使所練神功略有不同,卻都要汲取天地精華才修煉得成的,這天地精華有四:日、月、人、鬼,這修煉日的是偃日左使,今日一大早他就將自己扒光,在錢塘街市的房頂上跑了一整天,到太陽西落時他坐定在房頂上修煉,結果被錢塘的差役們安了個有傷風化罪抓進了牢裡,差點走火入魔;這修煉月的是偃月右使,估摸還在樹林裡邊狼嚎呢;日月兩使負責守護教主,我可不敢去輕易打擾他們。”
“只有我們賞罰左右使兩個,才是負責守護聖靈尊主的。這修煉鬼的是善罰右使,這會子已經去墓地裡吸死人的寒氣去了,至於我嘛,我今夜要的便是這人的精華……”,說著她又自顧自地笑了一陣。
我一聽她笑,腦子就很糊塗,我也不知道她講的話哪裡有趣。講笑話的人要是自己先忍不住,那他的笑話就不好笑,反而是他這個人比較好笑。
快到畫春院的時候,司空空一個大轉身,我就看到月下一個紅衣濃妝的豔鬼朝我飄忽過來,兩臂纏繞著的兩條紅綢子瞬時地把葉痕裹住,從我手裡面給拉了出去,那紅綢在她腰間一纏,她便將葉痕纏在了背上,好似是揹著一個大襁褓。
她縱身一躍便躍到樓上她自己的屋子裡,我原本也是打算這麼一躍的,但妓館門口的脂粉們不知怎麼眼尖地便瞧見了我,紛紛擁擁地擠了過來:“呦,這位公子怎地一身女裝,是特地為我們姐妹逗樂的麼,公子您真幽默……”
“……”
我用劍式將她們逼開,輕功跳上樓去。上去的時候我的心還在亂撞,這些姑娘們也太不矜持了,對著我上下其手,尤其她們上下其手之後,仍舊叫我公子,這就讓我臉上有些難看。
司空空將葉痕放在床上,急切地說:“日前去牢裡救尊主,尊主卻說,只要秋姑娘來了,我們就該幹嘛幹嘛去。既然是尊主的旨意,我們可得好好遵守。所以秋姑娘您念著昔日和尊主的情誼,就裝成我的模樣,在我房裡照顧尊主一夜罷,我得出去找些男人吃去。”
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窗外飛出去一個紅色的影子,這讓我想起昇天的嫦娥,不過是飢渴的嫦娥。
我回身去緊鎖了房門,看一眼床上的葉痕還在昏著,紅綢在他身上綁了許多圈,想來他醒了也沒法再往我身上爬,於是便使勁地將他這個大襁褓給抱起來,滾了滾,見他滾得不十分滿意,我便又踹了兩腳,讓他好好地趴在床底,我才舒心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一會兒睡得迷迷糊糊。
——
我醒的時候,覺得臉上有點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便伸手去撓。我撓了一陣覺得舒服了些,便放下手臂繼續的睡,但剛放下手臂,臉上又開始癢。我就這樣撓了數次,腦子裡覺得必然是有什麼不對,就拼命地衝開夢魘睜開眼睛,然後嚇了我一大跳。
葉痕的臉離我不過兩寸,他面上的紅潮已退,露出粉嫩粉嫩的顏色,兩顆眼睛像兩顆明珠一樣,晶瑩剔透地望過來。他已經有了男子的形狀,眼睛變得狹長,鼻子高挺起來,脖子裡有一顆棗核一樣的突起,他看著我時,那個突起便上下地顫動。
小時候我很淘氣,師父便扔給我一個撥浪鼓,我拿起來將撥浪鼓甩啊甩,眼睛就追著那鼓轉來轉去。這時候瞧見他長了喉結,我便像撥浪鼓一樣給他吸引了去。
我知道他已經開始長熟了,而起長得我還要好看。他鼻子裡的氣息熱熱地噴在我身上,兩個眼角一彎,對我說:“秋小七,你平時都不保養嗎,若不是我給你傳了些內力給你,祝你恢復肌膚顏色,你便要變成黃臉婆了。”
我一聽這話,便想起昨夜被人叫做公子,登時腦袋上冒起一團一團的火,直接伸腿將他踹下去,對他說:“葉痕你這個小鬼,你咬了我一口,我還沒算賬呢!”
他站起來,復又爬過來委屈地說:“我剛才給你輸內力時,一不小心沒控制住,便將我辛苦留的牙印也給你修復了。”
我用手擋著揭開衣服看了看,肩上的牙印昨夜洗澡時候還看得見,現下真的沒有了。
我以前床底下有一隻老鼠,每天夜裡會啃我的床板,我很討厭它,但卻怎麼都逮不到他,後來有一天它不叫了,我點著燈鑽去床底下看,才發現它小小的屍體躺在那裡,我很傷心。
我討厭了五年的東西忽然不見了,我忽然有點難過。
葉痕微眯著眼睛湊過來,奸邪地說:“捨不得了吧,捨不得我就再給你留一個。”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聲音已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