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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表哥。”
孟小寶很快跑了回來,他縱身一躍輕飄飄地上樹,功夫好得令人側目。我說:“夫君夫君,你爹怎麼說?”
孟小寶說:“我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聽哪個?”
小孩葉小酒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要說便說。”
孟小寶於是繼續搖著扇子,正襟危坐地說:“我爹說,我的原名的確是叫血滄瀾。但他說這個名字給我帶來諸多厄運,以後是不能再喚的了。”
我鄭重點頭:“公公既然如此說,那我以後也叫你孟小寶。”
孟小寶笑說:“以後只許叫夫君。”
他的笑容讓我心神盪漾,但一旁的葉小酒卻十分不樂意,乾脆身子一歪橫在我們兩人當中,不讓孟小寶碰到我分毫,嘴中喃喃:“少兒不宜,教壞孩子誰負責?”
我雖然將信將疑,但卻十分想揍他一再壞我好事,我掌心豎起來,卻被孟小寶一把抓住:“娘子這樣可不好,怎麼能隨便打小孩子。”
我沒好氣地說:“那壞訊息呢?”
孟小寶忽然愁眉苦臉地合起摺扇,嘆口氣說:“壞訊息是,我爹在圓覺洞中沉睡五年,圓覺大師與鳴光施主也呆在洞中常年不出世,所以對我究竟在哪裡搞大了別人的肚子不是十分清楚。”孟小寶說完,見我情緒有些激動,似乎要衝過來揍他,於是切切地說:“但是姑娘,我第一眼見你便覺得如此熟悉,這是我失憶以來內心最為澎湃的時候。我有六成把握,這孩子的確是你我的。而且普天之下,難以找出兩個容貌在我們兩人之上的人,而這個孩子的長相已清秀到前所未見,這樣來說,便又多了一成。”
葉小酒可憐巴巴地搖晃我的手臂:“孃親,你瞧瞧我,孃親,我怎麼會認錯自己的孃親呢?”
我倒還沒有心疼,孟小寶忽然將葉小酒一把攬過去,眼淚婆娑地抱緊了他,撫摸著他的細嫩臉蛋說:“孩子,你受了這些年的苦,爹爹知錯了。爹爹往後一定加倍疼愛你。”
我瞧著他的模樣不禁肝火旺盛起來,伸出手背在孟小寶額頭試了試體溫,小心翼翼地問他:“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裝兒子沒節操
孟小寶以大戶人家公子的派頭,邀請我與那小孩葉小酒一同去吃飯。我們爬山爬了許久,越爬葉小酒越是高興。他似乎是來過這個地方,不停地說起許多年前我如何如何帶著他在這山上玩耍。
他握上我的手,仰著腦袋跟著我說:“以前孃親帶我在這靈鷲峰的山下吃肉串,我咬了孃親一口,孃親哭得稀里嘩啦。”
我黑著臉睨一眼孟小寶,他果然像看笑話一樣地瞧著我,將我愚蠢的本質看得清清楚楚。我斜眼等著握住我手的葉小酒,不動聲色地將他的手捏疼。
葉小酒的骨頭彷彿感覺不到痛感,我捏他他也不叫不哭,實在令我更加著惱。反而我欺負他的模樣被孟小寶全然看了去,他將葉小酒的手奪過去,責備地對我說:“小酒還小,你這麼打他,他將來會記恨你。”
葉小酒柔軟的手掌被孟小寶牢牢抓住。大手包住他小手的那刻,我明顯感覺葉小酒渾身顫了幾顫。孟小寶強拉著他,還時不時拍著他的腦袋。
葉小酒似乎對腦袋很緊張,每次孟小寶拍他的腦袋,他都會牢牢地按住他頭頂的四條小辮子。我不知是不是正午日頭太大,那陽光灑在他的頭頂,我分明看見幾根銀絲掩蓋在濃密的黑髮下面。
葉小酒被他攥著很不自在,數次想將手臂抽身回來,卻被孟小寶更緊地拉住。我看這孩子鬧騰得很,於是對孟小寶說:“夫君,他是在搗蛋,大不了他再鬧便不給他吃飯,看他敢不乖麼。”
孟小寶護短地說:“走了這麼久的路,小酒恐怕是累了。你看他這面板,慘白得沒有半點血色,這胳膊這腿,已經軟得像柿子一樣。”孟小寶一邊說一邊對葉小酒上下其手,葉小酒悲催地望著我,可憐兮兮地模樣好像快哭了。
這時孟小寶放了一劑猛料,徹底摧毀了葉小酒的精神。我的夫君孟小寶說:“小酒,來,爹爹揹你。”說著蹲下身子,臀部半撅,友好而熱烈地企盼著小酒爬上來。
我平時走路如飛,孟小寶更是飄逸,但小酒這孩子著實慢得很。我已經餓得要命等不及了,孟小寶揹他倒是能走快些。我說:“葉小酒,你爹要揹你,還不麻利地爬到你爹背上去?”
小酒忽然暴跳如雷地跑到我身後,將我拉至一邊,瞪著一雙濃眉大眼氣鼓鼓地說:“秋小七,我是身不由己使不出功力來,你一定要將我……將我趕盡殺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