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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跟著三師兄這麼多年,還不懂留個心眼麼?要是什麼都告訴你,那多不好玩。”
我轉頭想著人群高聲大喊:“我秋小七也要參加今次的武林大會,將我的名字登記在冊上!”
他先是不說話,隨後大笑了兩聲,微一躬身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他真可謂可惡至極,我一個縱身從他兩臂裡脫身下來,向著擂臺下說:“血夫人身子不賞光,要歇著了。各位同血盟主慢聊。”
血滄瀾忽然湊在我耳邊說:“急什麼,既然作戲就要作足。”說罷他朗聲朝著擂臺下說:“血某家裡有一件大喜事……血某實在抑制不住心中的高興,要同各位分享:夫人已經懷有三月的身孕!”
臺下有好事者鼓譟起來:“這可謂是雙喜臨門,雙喜臨門啊,恭喜血盟主,賀喜血盟主!”
我沒料到他竟然拿有孕來做戲阻止我,真是可笑得很。
臺下先是鴉雀無聲,隨後各大掌門面面相覷,終於推舉出一個膽大的出來說:“血夫人,您懷有身孕,萬萬不能勞神動骨,這對血閣主……”
血滄瀾負手搖扇,嘴角一笑:“無妨,夫人覺得我血家的血脈受得住。若是受不住這點考驗,夫人情願不把他生下來。夫人,我支援你。”
他說著還帶頭鼓起掌來,簡直是預料到了我有此招。我在心裡暗暗說:現在的秋小七怕什麼呢,你越是張狂,我越是不怕,竟敢編出我有身孕的謊話來矇騙世間,籠絡人心,也太無恥,那我就要好好對待我肚子裡這“血家的血脈”!
我於是說:“既然夫君支援,我作為劍聖生前唯一的弟子,定要為他老人家拿出點顏面來。”
臺下噓聲此起彼伏,我瞧他們對我指指點點,並不著惱。眾人對血滄瀾的大度的崇拜上升到了頂禮膜拜的高度,對我卻一片鄙夷神色,這不就是血滄瀾想要的麼?我不想解釋什麼,玩心計我是比不過血滄瀾的,那倒不如在武林大會上一決高下。他編造這個謊言無非想讓我落入圈套,與他翻臉,我如果仍舊妥協,也並不能得到好下場。
血滄瀾望著我,眉眼微彎,聲音動聽:“小七,你覺得你瞞得過我嗎?”
他說完,忽地伸臂緊緊摟住我,在我耳邊說:“但我情願我們沒有說破,這樣你就會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
我撐開他的懷抱,將胸前的豐滿拿了一丁點縫隙出來,給血滄瀾看了一眼:“你瞧瞧這襁褓的金線,做工多麼精緻,你認得嗎?你不認得嗎,這襁褓的主人可是說過,你和她緣分匪淺呢。”
血滄瀾放開了我,瞪圓了眼睛望著我的胸前。
我冷笑著叉著腰心想,嘿嘿,不僅要你嚇一跳,還要讓下面的人看出你這個女人胸前直看的色中餓鬼的本性,還有什麼盟主顏面。
臺下的少女們已經被他的深情擁抱感動得梨花帶雨,我看見臺下幾大掌門都感慨點頭,眼眶裡熱淚大轉,那口型似乎在說:“血閣主真是至情至性,武林之典範吶!”
我迅速地將襁褓收好,得意地向臺下的葉痕望去,可惜他早已經沒了身影。我心裡忽然開始害怕。
他一定知道我就是秋小七,他不會相信那血滄瀾說的謊話了吧!
我鼻尖的酸楚化成揪心的疼痛,就好像頭頂有一把封在冰裡的刀,到冰化的時候就會砸下來,砸得我體無完膚。
我仍舊不住地在人群裡找尋,卻聽血滄瀾的屬下報告說:“武林大會參賽的高手已經排好次列,通知完畢,各派高手也已經做足了準備,這時候再更改名冊,實在是對各派高手們的不敬,而且血夫人並未參加首場亂鬥比試,實在是沒有資格參賽的,這著實是靠著裙帶關係,也有損盟主的名聲啊……血夫人,實在對不住。”
“誰說秋姑娘沒有資格?你在那名冊裡好好找找,看有沒有秋小七。”
說話的人聲音粗獷,但我循著方向看過去,卻沒找到人。直到他一蹦一跳地走上前來,我才看清楚這地上半人高的,乃是葉痕身邊的偃月右使,這時也打扮做獵戶模樣,大聲說:“秋姑娘早已經報名參賽,還參加了亂鬥,獲得了晉級,不信你們查查名冊。”
我已經明白,是葉痕早已經幫了我。可是這小鬼到底跑去哪裡了呢?
血滄瀾的那手下在頭頂抹了一把汗,果然去翻名冊,翻出來之後又在頭頂抹了一把汗,將名冊哆哆嗦嗦地遞在血滄瀾手上。
血滄瀾瀟灑地說:“既然如此,夫人出戰是勢在必行了,不必多說。”
不問前塵
血滄瀾見到了慕容希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