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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裡去破壞他的潔淨,他現在從內而外都已經不是潔淨的人,再修煉神功,就會讓他很快枯朽下去的你知道嗎?“
我身子顫了顫,撲在葉痕身前呼喚他,但他仍然不醒來。我狠狠地對著白冰魄說:“是你乾的,你給他下了迷藥,又偷襲我,讓我吸入了你的藥粉!“
白冰魄忽然哭出來,無辜地望著我:“你胡說什麼,我給葉痕茶杯裡下了無色無味的情花粉,只是想他能夠對我情動,我只是想借此讓他明白我對他的感情,但這絕不是讓人亂了□□的藥物,而我給你撒的藥粉,也不過是障眼的灰粉,讓你不要看到我的容貌,好給我機會立刻罷了。我只是個一廂情願的女子,只為求得他一瞬的垂憐,但我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傷害他,傷害你啊小七。現下他的內息大亂,所以才醒不來啊。“
她忽然走過來捧住我的手:“小七,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就算是對你的情動忍不住身體的慾望,可你也不能這樣破壞他的身子啊!“
我驚得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我的手沾染了一些昨夜她撒來的粉末,我撿起來聞了聞,放在口中嚐了一點。那的確只是尋常的灰粉。
她說的也許沒錯,我也許真的沒有被她下藥,但我只是自以為她下了藥,我心裡想著,這藥是旁人下的,是有人害我的,所以我才會不負責任地沒有阻止葉痕,但其實……其實我心裡也想要他,是我以被她下藥為藉口,是我自己忍不住想要迎合他的。
所以,竟是我害了葉痕?
白冰魄上前撫著我的肩頭,我厭惡地彈開她,她委屈地掩泣起來:“小七,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夠救他。”
我像抓住最後的稻草一樣祈求地望著她:“什麼方法?”
她擦掉眼下的淚水:“我們兩個有一樣的面容,如果我扮作你,為葉痕調理好內息,配藥壓□□內的雜氣,他大約還能夠延長几十年的壽命。”
我說:“他一直待你像親人,你想待在他身邊,他怎麼會不同意,為什麼要扮成我?”
白冰魄收了嘴臉,終於露出了一絲兇狠的面目,卻仍舊止不住眼裡的淚水,她這麼一來,仍舊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錯了,我並不是想要和葉痕在一起,五年了,我早已經不再留戀什麼感情,昨日用動情藥,只是不想心裡留有遺憾,只是想聽他說一句在乎我。我現在想要的,就是永遠逃離血滄瀾的身邊,但又不讓他發現,那麼,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你替我留在他身邊啊。”
我說:“你休想!“
可我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變得尖細,正在越來越像她。
她冷笑一聲:“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是何時給你下藥,讓你的嗓音變化。這樣又怎麼能夠鬥得過血滄瀾?我們藥王谷出身的人,用藥早已出神入化。不過你仍舊應該感謝我,畢竟我將你送去血滄瀾的身邊,你才有機會找到他的弱點,打敗他報仇。而我,大約在葉痕恢復醒來之前,就永遠不會再在江湖出現。至於你,就好好地揹負著傷害葉痕的罪惡,留在血滄瀾的身邊贖罪吧。“
夜半師兄妹
我坐在地上,腦袋裡百轉千回。
“怎麼樣,要我幫葉痕續命,還是你看著他在幾年內蒼老下去直到油盡燈枯呢?”白冰魄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她的眼裡已經沒有很久以前我討厭的,對葉痕的戀慕了。我說:“我可以替你到血滄瀾身邊去。可是你務必救好葉痕。”
白冰魄想了想,說:“我離開後,每三個月會讓人留一個包裹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我會想法子通知你去取。這東西就是為葉痕續命的丸藥,我走之後,你可以想你的辦法,每隔三個月為他服下一顆,他的容貌就會和現在一樣,若是不能夠給他及時服下,他漸漸枯朽的模樣你是看得出來的。但我奉勸你,不要讓血滄瀾知道你是假的,我若是知道他在找尋我,那麼以後的藥,我再也不會給你,葉痕還是免不了一死。”
我答應了她,她開始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與我交換。她只要動一動指頭,我都覺得她有可能下藥在我身上,她將自己的衣物遞過來,我想起了血滄瀾曾經給我穿的那件紅色的華服,那時我便如受了血滄瀾的眩惑,迷離不能解,像木偶一般由他擺佈。而現在我再次逃不脫這樣被人控於掌心的命運嗎?
我覺得我還是不夠機智。
——
我時隔五年又回到了劍叱閣。
在回去之前,我想我是根本瞞不過血滄瀾的,但我錯了,白冰魄的心思縝密,她知道我的眼睛神采從來都與她不同,她就乾脆將我的視力也退化了去,她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