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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位丐幫幫主和一位靈鷲宮宮主歃血為盟。還原了歷史,就沒意思了。又是一個一本正經的皇帝,處理他一本正經的朝政。”高煤凰嘆息道。
周嶺壑淡笑無語,是啊,事實總比想象殘酷很多倍。
“你怎麼對歷史和植被什麼的瞭解的這麼清楚,信口拈來一樣。”高煤凰好奇地問。
“我從小就對歷史地理感興趣。”
“那怎麼讀了金融呢?”高煤凰覺得人就該做自己喜歡的事兒啊。
周嶺壑回頭一挑眉:“難道我能拿這些知識去理我們家的產業嗎?”他笑得很無奈。兩人陷入一片沉默。
空氣很寂寥,風吹來潮溼的水汽,時而有水花拍打岸邊的聲響。
“你知道嗎?我幾年前來過一次雲南。也是這種半自由行。我是追隨著自己心愛的人來的。結果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遇到了她喜歡的人,你說我可悲嗎?”
高煤凰一愣,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也沒想到周嶺壑竟然把心底的傷揭開來給他看。
她看著周嶺壑藏著愁容的眉宇,心臟突然抽緊,很想讓他高興一點,於是說:“你該這麼想,你已經很幸福了。誰也沒規定,一個人,一定會跟喜歡的人一輩子走到底。你跟喜歡的人,一起走了這麼遠,不是該高興才對嗎?有人或許一天都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過呢。”
周嶺壑的臉上好像藏了一層什麼東西,看不清楚。彷彿隔著一層迷霧遙遙看著高煤凰說:“是這樣嗎?”不等高煤凰回答,他率先從岸邊站起來,若無其事地拍打著衣褲走出去說:“我們看了一個日落,現在該去弄點兒吃的了,那兩個傢伙現在一定在罵我們呢,我的耳根直熱呢。”
本想再安慰上幾句的高煤凰,只好快走幾步跟上他的腳步。
高煤凰跟著周嶺壑來到了一戶白族人家,尋常的擺設、尋常的鍋、尋常的灶,一塵不染,乾淨整潔。她不禁暗暗佩服周嶺壑的眼力,他怎麼就從門口看出誰家好的呢?確實是一戶很乾淨的人家呢。不過這戶人家的晚飯已經吃過了,一個老人在門口乘涼,身邊圍繞著他的小孫子,裡面兒子兒媳在看電視,身邊還有另一個小姑娘。
他們看到這對衣著入時、長相脫俗的男女走進自己的家,很覺驚喜。聽周嶺壑說明了來意,主人們熱情招呼二人,想留兩人在家裡吃飯,周嶺壑說明了還有其他的同伴,這才作罷。老奶奶和屋子裡的兒媳答應另給他們做些什麼,走進廚房忙碌了起來。周嶺壑則在屋子裡和男人一邊斟飲烤茶,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高煤凰自身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早已跟老人的一對孫子孫女繞著院子裡的雪梨樹玩鬧了起來,時不時傳來兩個孩子銀鈴一樣的笑聲。
男主人看著院子裡的高煤凰,羞赧而樸實地說:“您真有福氣,有這麼好的一個妻子。這阿妹長得湖邊的仙女一樣,一看心腸就很好。小孩子的眼睛是面鏡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他們覺得不好的人是不會喜歡的。”
周嶺壑想解釋說她不是自己的妻子,看到高煤凰綠樹藍天之間明眸皓齒的笑靨,又收了回去,淡淡看著她微笑。就讓別人這麼誤會吧,那麼至少在他們眼中,他還算是個幸福的人。
婆媳二人手腳麻利,飯菜做得極快。撒著核桃仁碎末、抹著辣腐乳的粑粑,澆上餌絲、灑上醬料肉絲的米麵混合的米粉,幾張乳扇,清炒時蔬,肉炒“青蛙皮”,還有一根主人家燻了三年的臘肉,一壺主人家為了迎來送往自己釀製的燒酒。兩人因為食物的豐盛道謝了很久,周嶺壑給那家人扔下豐富的答謝金,二人又跟這家善良熱情的人家照了合影才告辭離去。
走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暗了下去。周嶺壑笑著說,那兩個人一定認為咱們倆已經被山裡的狼群叼走了。
山裡的天,孩兒面。兩人走在回營地的路上,竟然下起了雨,一開始只是濛濛細雨,後來卻是一點點大了起來。今天一路晴天,兩人都沒有帶防雨罩出來,高煤凰怕飯菜被雨水打溼,脫下自己身上的衝鋒衣將飯菜包裹的嚴嚴實實。
周嶺壑怕她受寒,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將她跟飯菜一樣包裹得嚴嚴實實,才拉著她跑了起來。
回到宿營地的時候,雨又停了,天清月明,竟跟沒下過雨一樣。整個專業的學生大部分都已經吃過飯坐在那兒三五一群的閒聊,傅啟然看兩個人回來“嗷”地一聲衝了過來:“你們倆想餓死我們嗎?要不是我從別人那兒蹭了點蛋糕,我們早就餓死了!”
高煤凰眼睛尋找著宋擲成的身影,哪兒都沒有。走到他們的四個小帳篷,依稀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