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身,迷離的眼神對上他眼裡深沉的熨帖,手無意識地抓著他腰間的浴袍腰帶,整個人像棵浮沉起落的水草,恨不能纏上一塊堅固的岩石,就此落地紮根。
她□□的上身,隨著她的轉身,乍然入眼,他的理智在那一刻徹底拋卻。
房間內暈黃的燈光投射到陽臺,他把光線全然遮住,將她包裹在自己創造的陰影裡。
他埋首痴纏著她胸前的柔軟,她痛苦難耐地繃直腳面,整個人後仰,支在欄杆上,身後是萬丈深淵和無盡的黑暗夜色。
“疼了。”原鷺嚶嚀。
他仍含著她的圓潤,齒間纏綿地摩挲著那顆戰慄著的美好。
“真疼了。”
他的力氣不小,咬得她那裡像劃出了一個傷口在滴血。
“嗯,輕點。”他動作放緩,轉為反覆地含吮。
原鷺探手去解他腰間的腰帶,頭腦發脹意識模糊地完全摸不準結節所在,於是蠻力地去撕扯,彷彿心裡頭的那些火都置放在了腰帶上頭,要狠狠地撕碎、撕裂它。
喬正岐低笑:“心急了?”
他的手握著她的手,牽引著她,帶著她探到結節的位置,然後親手教她把結拉開,他的浴袍應聲鬆散。
原鷺只知渾身燥熱,直覺貼著他的肌膚能緩解一點兒身上的狂熱,於是不假思索地迎了上去,緊緊攀著他的肩,*緊貼,像要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一同嵌入他的身體內。
她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撞上他的瞬間,竟像一團柔軟輕飄的棉花仿若無物地撞了上來,於是他不由地想要更多更強烈更刺激的觸感,以滿足內心急促的渴望,狂野的需求。
“喬正岐……”她無意識地喊著他的名字。
“嗯?”他溫柔地應答。
“你……”
她破碎的話語散在風裡讓他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他微微抬頭去看她,卻瞥見了她眼底一抹痛苦的神色。
他的理智被她找了回來,擁著她很耐心地問:“你想說什麼?”
“好難過……”
“難過什麼?”
“……不是我的……”
“什麼不是你的?”
“你……家……爸……媽媽……”
他的眼神一點點暗了下來,抱著仍在戰慄的她,輕輕嘆息一聲:“怎麼會不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以及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要怕。”
他像哄孩子一樣很柔很柔地拍打著她的背安撫她。
她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被他越哄越難過,一忍再忍,最後還是哭出了聲來。
他吻著她眼角不斷溢位的淚,反覆呢喃:“乖,不怕,乖,都是你的……”
他幫她拉上浴袍,額頭與她相抵,很耐心地幫她穿好上衣,儘管痛苦,卻不落一絲溫柔。
她背過身伏在陽臺的欄杆上放聲大哭痛哭,這樣的哭泣已經盼望了好久好久,歇斯底里、無忌無憚,從七年前進入喬家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這樣痛痛快快地哭過。所有的情緒都被收藏的穩穩當當,就算再難過,壓力再大,都只是悄無聲息地關上房門躲在被子裡自己咀嚼消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她的不安、難過、壓抑、委屈,那種寄人籬下的時刻擔憂與戒備,那種時刻擔心事情做不好會被二次拋棄的隱憂與惶恐,這麼多年,唯一懂的竟只有她自己一人。
她在a市的上空狠狠哭泣,想用眼淚把整座城市顛覆毀滅。
“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下麼?”她埋著頭,泣不成聲地說。
喬正岐表情凝重,卻還是放開了她,讓她一個人呆在陽臺。
他的震撼完全來自她內心真實的不安與惶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知道她內心最深處的擔驚受怕居然能爆發到如此地步,而造成她如此痛苦的原因,恐怕連他自己都算是一個。
他在房間裡開了瓶酒櫃上的紅酒,落寞地坐在吧檯前獨斟獨飲。
整整一瓶紅酒,他寂寞地快喝到了頭,酒精卻仍未能平息分毫他心裡的掙扎與痛苦。
她腫著雙眼出現在他面前,把他手裡的酒杯奪了過來,倒了最後的一點酒,一口灌下。
“不哭了?”他抬眼問。
原鷺點點頭,揮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嗆口地說:“好澀,你居然還能喝下一整瓶。”
喬正岐端詳了她一會,見她神色恢復,心稍稍放了放,說:“去床上睡吧,哭累了,我去擰把熱毛巾給你擦臉。”
他去浴室擰了把熱毛巾出來,並沒有在床上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