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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就像他老頭子一樣那些東西就算有這輩子也永遠拿不上臺面。
吳津覺著林慕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句話幾乎就等同於真理,不過轉念一想林慕居然這麼說,那不是這輩子非原鷺不可了?這想法真可怕,一輩子只惦記一個女人。
“什麼時候認定的?”
“嗯?”
“裝什麼,問你什麼時候非她不可的。”
林慕的唇角勾起一個笑:“第一個女人的時候。”
好汙啊,居然是上第一個女人的時候,吳津壞笑。一個喬正岐一個林慕,一個是名義上的哥哥,一個是披著羊皮的狼。
“你們這都禽獸啊這是。”
☆、第五十五章
喬正岐淋好浴出來,見她隻身站在陽臺,背影在風裡有些孤單,輕手輕腳走過去,從背後攬腰擁住她。
“在想什麼?”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肩頭。
“在思考夜色,你看。”
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那是a市三月份剛竣工的一個摩天輪,從高樓俯瞰下去,只有彈丸一般大,卻仍能看出在轉動。
她喃喃地說:“以前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班級裡的女生在說和家人去上海旅遊坐了摩天輪,那時候我不知道摩天輪是什麼東西,以為是船之類的交通工具。後來上了高中,有一年暑假奶奶帶我去遊樂園,我第一次看見摩天輪,才知道是一個一直原地轉圈的東西。它能把你轉得很高,也能把你從高處一點點放到低處,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東西。你看似在裡面百轉千回,其實摩天輪外等你的人,知道你無論再旋轉游樂多久都會最終停在原地。等的人安心,玩的人盡興,不會像一艘有去無回的輪船,這不是很好麼?”
喬正岐的鼻尖在她的脖子處輕微蹭了蹭:“有去無回的是歲月,能一直等待的是人心。”
原鷺說:“能和你在一起好知足,但我卻變得貪心想再多要那麼一點兒。”
喬正岐:“一點什麼?”
原鷺笑:“多要一點時間期限。”
喬正岐吻上她的下巴:“沒有期限,對你,永不設期限。”
原鷺在他懷裡吟笑:“你知道下午我們要走的時候三阿太和我說什麼了嗎?”
喬正岐:“說什麼了?”
原鷺:“關於你的,你猜猜?”
喬正岐專心吻著她,悶笑出聲:“大約是我值得託付終身,教導你要好好抓住我這個良人,畢竟能像我這樣愛你的人,這世間除了我,沒有別人。”
原鷺不服氣:“美得你,阿太說的是,如果這輩子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的路會變得很長,我要好好走。”
喬正岐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你的路當然會很長,不長怎麼和我走完一輩子?”
原鷺:“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你看,連阿太都看出來,我和你是有差距的,我和你還隔著那麼長的一段路,要想追上你,我還要費好久好久的力氣。”
“差在哪兒?年齡?不許我這個老牛吃嫩草麼,何況我自認為不算太老,你也不算不諳到未成年。性格?我們吵過架麼,這個假設不成立。性別?um……我們一男一女,貌似也沒有非得上瑞士才能登記結婚吧?”
原鷺咬了咬唇,本來想跟他鬧點彆扭,讓自己清醒清醒的。不知旁人是怎麼樣,但是對於她自己,每次覺得太幸福的時候都會覺得特別不真實特別害怕會失去,認為幸福是行走在鋼絲繩上的觸目驚心和極致快樂。無奈他纏人的功夫實在厲害,三下兩下就撩得她丟盔棄甲。
他身上沐浴後的皂香以及溼發上的洗髮露香氣,灌得她意亂神迷。
喬正岐把她的發全部撩到一邊去,露出她光潤白皙的後頸,然後專心地親吻。
這個位置是他從來沒吻過的,原鷺被吻得全身酥麻,雙腿漸漸失去力氣,只能靠兩隻手緊緊抓著陽臺的欄杆支撐著自己。
他頭髮上不斷滴墜的水珠滴答滴答地不時落在她的脖子、她的後背,每一顆滴落的水珠接觸面板的剎那觸感被無限放大,刺激著她每一個叫囂著的細胞,所有的毛孔都隨著每一滴水珠滴落的瞬間一次次戰慄、將息、戰慄、將息……
浴袍一點點地從肩頭滑落,隨之而來的是他暴風雨般的熱吻。
夜風在吹,月色在濃密,遠處的燈火不斷熄滅。
原鷺像一個隨時要爆炸的危險品,緊緊攀附著手裡的金屬欄杆,試著不讓自己墜落,不讓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爆炸。
她猛地從他的懷裡掙扎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