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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緊,好似嚐到他們的苦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
陳遊之問:“褚書吏,有何事?”
我說:“我,我……”
對啊,我來是要做什麼?我又能做些什麼?我心裡腦裡只有一個念頭——朱梅王卓不能出事!我想放了他們二人,我要向陳子敬求情,平春縣既然前例,那麼衙門這次是否也可不插手呢?是否可以裝作不知,任由他們雙宿雙棲遠走高飛?
我安定下來:“我要求見大人。”
陳遊之未動。
我上前一步:“陳門上,可否代為通傳?”
阿九卻從內堂跳了出來,他一貫的嬉笑好似陽光般照進蕭瑟淒涼的暗夜。阿九歡快的招著手:“公子聽到了,褚書吏,你進來吧!”
陳子敬坐在窗前,抬首望天。他的側影清矍消瘦,神色似有悲傷。
阿九忙說:“公子怎麼吹風去了!被章嬸知道,我又要捱罵了!”
陳子敬推著輪子轉過來,輕笑道:“也不知每次是誰忍不住跟章嬸說的。”
陳子敬已不是午時穿的玄色深衣,一身蟹殼青衣袍,衣料看起來細膩柔軟,愈發襯得陳子敬眉眼清俊。我垂下眸看著陳子敬的衣領處。
阿九嘟著嘴:“誰教阿九人小言輕,公子不聽。那隻好跟章嫂說說啦!”阿九將暖爐放到陳子敬手中,站立在他身後,衝我做了個鬼臉。
陳子敬問:“褚書吏,何事?”
我說:“回大人,卑職見黃捕快將朱梅王卓二人帶了回來,不知大人要如何處置?”
陳子敬卻未回答,反問道:“褚書吏對此事這般上心,何故?”
我說:“大人,我……”
陳子敬說;“褚書吏,你可記得刑房門聯寫的什麼?”
如何不記得,無事時便會寫上幾遍。我說:“按律量刑昭天理,依法治罪摒私情。”
依法治罪摒私情,摒私情。陳子敬看出來了,他在提醒我注意界限。可朱梅王卓既未違法也非犯罪,他們冒著巨大風險進行的私奔失敗了,如今便性命堪輿。我並非贊成私奔,私奔實乃下策,我也不是憤青,試圖一己之力反抗禮法。但案子涉及的是兩條性命,我無法坐視不理。
我也問自己,既然已處於古代,為何還以現代思維來評判此事?如果單純是律法規定,我無法撼動,即便有著千百般不甘願,我也只能受著。但此事既無明確律法規定,律法規定的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