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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從櫃子裡把爹爹為小寶改過的衣裳拿出來,一件件的試是否合適。
小寶紅著臉蛋黑黑的眼睛溼漉漉,訥訥的說:“阿良姐,你真好。”
“是你伯伯好,他給你改的,我可沒有這樣的手藝。”我揉著這小毛孩子軟軟的頭髮,心裡不太好受。
倒是褚珀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傢伙,一雙眼睛提溜直轉,捂著嘴偷偷笑起來。
待爹爹與齊叔敘完話,天已經完全黑了。
齊叔站在爹爹房門外,在堂前喊了聲:“小寶!”
小寶忙跟褚珀停了玩耍,急急跑了出去。褚珀跟在小寶身後一起去了爹爹房間。
我翻出燈籠點亮,把裝著小寶衣裳的包袱背上,舉著燈籠侯在堂前。
小寶向爹爹說完感謝,道了別,與齊叔一塊推門出來。褚珀像個小跟屁蟲跟在身後轉悠。
齊叔神情有些落寞,看著我拿燈籠的架勢,忙說:“阿良不必相送,我與小寶自行回去。”
我不依,舉著燈籠為他們照亮腳下的路。
開了院門,我把還跟在後頭轉悠的褚珀趕回屋裡:“去陪著爹爹。”褚珀做了個鬼臉,與齊叔道別,又朝小寶眨眨眼,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進了屋裡。
一路默默無言,小寶偷偷的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齊叔,也不說話。
“阿良,你選什麼都會好的。”齊叔忽然說,似乎含著一聲嘆息。
我知道爹爹與他說了我的打算。齊叔素來知道爹爹對我的期盼,我不知說什麼才好。
齊叔摸摸小寶的頭,神情悲哀:“本是來探望你爹爹,沒想竟惹他難過。”頓了頓又說,“小寶的事…”
“等縣試完,我教小寶學字。”
“阿良。”齊叔喊著我的名,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沒說出。有時候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任齊叔怎樣辛苦掙錢,都抵不過他妻主賭輸的數,湊不齊束脩,沒法讓小寶進學堂。嫁錯了妻,無法改變命運,自此每一步都走得艱辛。
“阿良姐,我可以學認字了?”小寶怯怯的,眼中透出熱切的渴望。
“嗯,等縣試完,就可以學了。”
小寶不自禁拉著我的衣角:“縣試什麼什麼時候完呢?明天?還是後天?”
我被這樣的童言童語逗樂了:“耐心等著吧。”指了指天上的月牙,“等月亮下次再變成這種形狀時,就可以學啦!”
小寶瞪著月亮,像是要把它的模樣刻在腦子裡。
齊叔忍俊不禁,拍拍小寶的頭:“傻小寶!”
將齊叔和小寶送到家,我一個人踏上返程。
這種感覺實在奇妙,前世總是被人耳提面命,“年輕女性要避免一個人走夜路,以防被劫財劫色”。現在我一人走在寂靜的街道,偶有行人走過,我也不提防。劫財?我現今一身大力,全然不怕人家劫道。戒色?嘖,只怕是我劫他人的色。女子,果然好處多多。
回到家時,褚珀正潑完爹爹的洗腳水。
“爹爹怎樣?”我放輕聲音問褚珀。
褚珀放下木盆,指著臥室:“爹爹剛泡完腳,有些困,躺了下。我照阿姐的囑咐,加了幾次熱水,爹爹泡得發了汗才罷休的。”
“好孩子,辛苦了。”我拿起木盆進廚房給褚珀舀水洗漱。
“不辛苦。”褚珀嘿嘿笑。
我點點他的額頭,待他洗漱完回房歇著了,我才打熱水擦了個澡。
作者有話要說: 我喜歡一些細節的東西,蘊含著微妙的感情
不會為了湊字數而寫廢話,如果話有些多
請原諒,那大概是我話嘮的毛病又犯了 =_=
寫架空女尊,壓力有點大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
就像撒謊,說了一個,就要千百個來圓 T^T
我在努力構架一個合理的模型
想要寫出理想中的女尊文
不是將女尊世界的男性冠以嬌弱,淚汪汪的形象
那是帶著扭曲的眼光看女性時的模樣
在這樣的陰影下,女尊,便不是女尊
是換了個模樣的封建男尊╮(╯_╰)╭
雖然,在女尊社會——男人,你的名字叫脆弱~(≧▽≦)/~
請大家指正
☆、目標
我連續去碼頭上工五日後,爹爹的舊疾已快好了。我不許他出去上工,讓他在家再將養幾日。爹爹拗不過我,只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