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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住,卻只能僵然跪在那裡,等著那位西域雄主的步伐遠去,不敢私下談議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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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胤天禧六年十二月廿四,彝國國主卡索爾?薩西魯?沙普斯在泰息翡迎娶他的第一位王妃冷汐昀。
然而,由於不久後便是這位西域霸主與北靖國華翎公主的大婚之期,因此這樁婚事辦得並不張揚,甚至未宴請西域各城城主與宮中大臣。
清冷寥落的婚禮,舉行在玫瑰夫人居住的寐園。
不同於中陸傳統的婚禮儀式,西域人崇尚白色,因而整整三日,整個寐園裡都綴滿了潔白的絲帶、布帛與紙花。這一大片白茫茫的景象,看在冷汐昀眼裡,自然煞是諷刺。
花燭當夜,玫瑰夫人身著低胸的華服禮裙,頭戴沉重的髮飾與潔白的珠翳,與卡索爾在彝國曆代君王的靈位前俯首下跪,祈求歷代先祖的庇護。
在這大喜之日,門庭寥落的寐園裡,卻沒有人注意到,婚禮儀式的全程,冷汐昀的腰肢都被一名宮女輕輕扶著,連同在先祖靈位前下跪的動作,都全不是自己完成。
當婚禮儀式完成,冷汐昀在兩名宮女的扶持下與國主卡索爾緩緩步入新房。宮人們退守在宮外,燈光漸次熄滅,深夜的寐園,又恢復到一貫的靜謐。
這怕且是彝國幾百年的歷史中,迎娶王妃最清冷的一次婚禮了。然而,冷汐昀的心中仍覺忐忑不寧——幾日前,卡索爾怒極之下用強,在她身上留下的指痕與齒印猶在侵蝕她敏銳的疼痛神經。
而耳畔,那位少年暴君陰冷的聲音這時幽幽響起,猶如在她耳邊吹起了一陣陰寒的冷風。
“汐昀,今日起,你便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此後,你可光明正大地為我生兒育女——這個結局,你可滿意呢?”
燈影飄忽,近在咫尺的那張英俊面容從珠翳下看去明顯有些扭曲。
冷汐昀漠然不語,任他扶住自己,緩緩在身下的錦榻繡床上靠坐下去。
她目光平靜如水,任由他揭開自己遮面的珠翳,漠然道:“莫非殿下當真要就這樣點住我的穴道,與我共度良宵嗎?”
卡索爾盯住她望了好一刻,終於抬手解開她上身的穴道,卻不解開她腰間大穴。他將她輕擁在懷中,聲音忽轉溫柔:“汐昀,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好嗎?”
然而,他話音未盡,懷中便傳來新婚妻子冷冷的笑聲:“我與你之間從未有過真正的愛情,又談何過去與未來?”
卡索爾微微一愣,方待說些什麼,便覺喉間肌膚倏地一冷,他面色陡變,垂目望去,果見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不知何時已架上了他的頸際。
他眸子裡倏地迸出一絲兇光來,雙臂施力,猛然一拖她手肘,欲圖撤掉那柄匕首,怎料冷汐昀卻不受他挾制,手腕繼續發力,將那匕首捅得更深,瞬間在他頸際擦出一道血痕來。
嫣紅的血滴從二人新婚的潔白禮袍上蜿蜒淌落,點滴怵目。
卡索爾面色陰沉,微微蹙緊了眉宇,妄圖再動,然而頸際那道血痕卻隨著他施力而更加深入。
卡索爾咬著牙沉默了許久,終於冷然道:“冷汐昀,你究竟想要怎樣?”
“放我走。”冷汐昀塗染了胭脂的紅唇裡一字字吐出毫無溫度的話語。
卡索爾雙頰微微受緊,顯得他本就不豐滿的兩腮更是尖利得可怕。
“冷汐昀,”他也咬著牙,一字字地問,“是否我若不迎娶華翎公主,你便不會如此……”
“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殿下。”冷汐昀運勁從他懷間掙出另一隻手來,捏緊了他喉骨,“殿下,為了您自己的性命著想,我勸您還是即刻解開我的穴道。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下一刻會做出什麼事來。”
卡索爾怒極之下,反而縱聲大笑起來,看著她,眸光一片冰寒,然在這冰寒深處,卻仿如滲出侵人的寒火來:“就算相互折磨至死,我也要留你在我身邊!”
“殿下,您真要如此嗎?”冷汐昀卻有恃無恐地冷笑起來,“我不過區區一個不足言道的草芥女子,而您貴為一國之主、又是西域之王——您的性命,可是珍貴過我許多呢。”
“哦,是嗎?”卡索爾冷冷一笑,那張陰沉至扭曲的臉孔瞬間逼了下來,犀利的眸光緊鎖住她雙眸,“那就看看,今夜我們誰硬得過誰!”
他熟悉的氣息襲入鼻中,冷汐昀心中突地一跳,那溼潤冰冷的雙唇已毫不留情地覆了下來!
他的牙齒在她唇間用力噬咬,似是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