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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拳。一路下山時,傅憐都異常亢奮挎著榮南,道:“我這次可終於做了大俠了。”
榮南心想,真是好滿足。
閒不下來的傅憐又起了新的心思:“就讓我拜你為師嘛,好不好呀?”榮南道:“拜師子得有些誠意,你看思康那般辛苦,你可能受得?”
傅憐道:“有沒有什麼速成之法?練上個十日八日的便能天下無敵。”
榮南道:“若是有那樣的好法子,我早就先練成了。”
傅憐想著那書本上的內容似乎有什麼左勾拳右勾拳,還有什麼無影腳,暗器之類的。她突然抬腳往前跳一步,左手往回一勾,道:“哈,左勾拳。”
榮南攥住她的拳頭,笑道:“你還懂得什麼左勾拳?”傅憐又道:“書可不是白看的,看著,小心暗器!”又往他的胸前打了一拳,榮南忽然俯身嘶了一聲:“啊,我受傷了。”傅憐來了勁,嘁哩咔嚓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榮南只當她是在給自己捏腰捶背一般,受用得很。
第二日,一上工,榮南便給元覺結算了二錠銀子。元覺推說他太客氣,榮南堅持一碼歸一碼,只是讓他假扮醉漢的謝禮,更何況還讓傅憐出乎意料地多踹了幾腳,強塞給他。
元覺打趣道:“你跟嫂夫人可真會玩,大半夜跑到野地裡去,厲害厲害。”
榮南的面板下又開始現出微微酡紅,連忙走開了。
二人伏在房頂上看到那些蒙著的馬車悄聲而過,入夜已是宵禁,馬車不能出城,這馬車是要到哪裡去呢?
微風拂起,裡面竟是捆綁著的幾個少女,已然昏昏入睡。那般背剪著的姿勢定然睡不深沉,而臉上尚殘留著驚慌之色,顯然是被人打暈或藥暈的。
傅憐的身量衣服,榮南都穿不上,豆腐西施自告奮勇把衣服拿回去給他改成合適的尺寸,只是等他穿了出來,元覺等人的臉上都如同吃了十斤大蒜般發臭,說道:“我要是那採花賊,若是搶到這樣的姑娘,我寧願去吃十年牢飯。”
又有一人說道:“我忽然也不想娶媳婦兒了。”傅憐道:“我來給你補補妝。”榮南道:“這只是引蛇出洞而已,又不讓他看見正臉不就好了。”
傅憐道:“那可不行,怎麼能讓你就這樣出去?”
在給他上妝時,傅憐忽然想起自己成親時,滿載著祝福由侍奉的吳嫂子等人給她畫上。淡眉修目,她平日只梳淡妝,倒有很久沒有畫過這般的濃妝了,不覺有些潸然。榮南注意到她的速度慢了下來,便問道:“在想些什麼?”還不等傅憐回答,思康不知從哪裡已經翻出嫂嫂當年那個紅蓋頭,猛地就給哥哥蒙到了頭上。榮南撩起,道:“思康,想讓打屁股嗎?”思康扮了個鬼臉,立即鑽了出去。
榮南,瞧著鏡中的自己,實在有些忍受不了。傅憐笑得恨不得快喘不過氣,卻道:“別揭別揭,這副樣子可真真是個好看的新娘子呢。”榮南道:“你怎麼也這般說,思康便是你太慣著他了。”
“不只是我,還有他秋哥姐姐也照樣是慣著他呢。”笑著笑著,傅憐望著鏡中的榮南,忽然笑不出來了。的確,這很像他們成親那日,可成親那日,她是怎麼對待榮南的呢?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不想與榮南成婚,讓榮南在眾多鄰里親朋面前丟了人,可是重生回來之後已經過了那個時間,這是她a心裡的一個疙瘩。她一直想與榮南重來一次,若重來一次,榮南掀起他的蓋頭時,她一定歡心滿意,滿面笑容,她要告訴所有的人,這是她心甘情願的,她嫁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是所有的新娘子裡面最開心的一個。可是上蒼沒有給她機會,後來便是再彌補回來,周圍的人卻仍會有竊竊私語。
手中的紅蓋頭忽然垂了下去,榮南眼疾手快地接住,道:“怎麼了?我剛才便見你有些心不在焉。”
傅憐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了我們成親的時候,我那時候竟然還哭了出來,真是不應該……”
榮南倒是一片坦然,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道:“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莫要再想了。”
將傅憐的碎髮攏到耳後,繼續道:“我聽許多人說新娘子出嫁的時候總會哭的。離開自己的家到另外一個人的家裡去,與他度過餘下的人生,那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傅憐知道許嶠在替她遮掩些什麼,新娘子哭一哭也就好了,可是於她而言卻不是的。所有的人都看出來,她不滿意榮南,根本就不想嫁給他。甚至,那時候的她,心裡還藏著另一個人。
傅憐問道:“榮南,你後悔嗎?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娶的是豆腐西施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