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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月知曉:蘇真同學?咚咚咚——

蘇真緊繃的身軀忽然一鬆,他靠坐在椅子上,緩緩吐出一口氣,手指在鍵盤上緩緩敲成句子:我有個外地的好朋友生了重病,奄奄一息,我一直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邵曉曉心頭一緊,忙問生的什麼病,蘇真說醫生也診斷不出來。

‘年紀輕輕就得怪病,真可憐呀。’

邵曉曉雖與那人素不相識,也感到心痛異常,她不知該如何安慰蘇真,一時也陷入了沉默。

蘇真:對了,邵曉曉同學,還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雖然你可能覺得這是天方夜譚,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相信我!

聽蘇真語氣如此嚴肅,被窩裡的邵曉曉也不由緊張起來,她將身子蜷得更緊,“是什麼事情呀?”

遲遲沒有回信。

邵曉曉更加緊張,她莫名地想到了那次壞電視機播報新聞的事,背脊一陣發涼。

當然,如果此刻的邵曉曉能透過螢幕,看到電腦前蘇真的表情,一定會被真正嚇到。

電腦前。

蘇真的姿勢全然變了。

只見他單臂抱胸,閱讀著電腦上大段打出的、還未發表的文字,手指在嘴唇上輕輕划動,接著身體後仰,交疊起雙腿,嘴唇勾起弧度。

“這小子,越來越叛逆了啊。”

顯然,此時坐著的,已是余月。

她按住刪除鍵,將蘇真敲打的內容全部刪除,只給邵曉曉回了兩個字:晚安。

“晚安?”

邵曉曉一下愣住了,很快,她想起了以前在網路上看到的帖子:

你想讓一個人晚上睡不著覺,就在他睡前給他發:我告訴你個秘密,然後就不回覆了,這樣對方準能抓狂一晚上。

沒想到蘇真同學也會採用這種陰損的招式,好過分……

埋怨之餘,邵曉曉也在心中給他開脫:也許是覺得之前的話題太沉重了,所以想緩和一下吧。

還是很壞!

邵曉曉將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也不回覆他了。

她蒙著被子睡了一會兒,卻是無法入眠,便將雙手交握身前,默默為蘇真同學身患重病的朋友祈禱,希望其平安無事。

————

“又回來了麼……”

老匠所裡,蘇真睜開眼睛。

他剛剛下定決心,要將世界正發生著的詭異變化告知邵曉曉,提醒她注意安全,偏偏這時候,老君亮了。

這個過程裡,余月竟一句話也沒和他說。

老君剛亮不久,尚在由黯轉明,洞窟內沒有點燈,能見度很低。

封花痛苦的呻吟聲在耳畔響起。

少女躺在不遠處,身上披著潔白如雪的新衣裳,卻無法掩蓋詛咒侵蝕的痕跡,一綹綹顏色各異的絲線從她的袖口漏了出來。

她可以在清醒時保持平靜,卻無法壓抑住沉睡後無意識流露的痛苦。

他默默聽著,悲傷時而在心中掀起排山倒海的聲勢,時而又偃旗息鼓,搖曳不定。

“你就不怕你也變成這樣嗎?”

苗母姥姥的聲音毫無徵兆地響起,她問蘇真:“這是她今天的結局,但也是明天的伱,變成鐵塊更不舒服,屆時你的身體會無比沉重,動彈一下都是奢侈。”

蘇真驚詫回頭,看見石臺上不知何時亮起了一盞燈,燈火幽幽,將苗母姥姥的臉照成瘮人的綠色。

“我……”

蘇真發現自己還沒有做好回答這個問題的準備,他猶豫了一下,說:“我怕,我當然怕。”

“別騙老婆子了,你的確怕,但是更怕封花死,而不是怕你自己死。”苗母姥姥說。

苗母姥姥沒有說錯,他對即將到來的詛咒並沒有危險的實感,稍一思索,他就找到了原因:余月的態度。

在余月眼中,老匠所的詛咒好像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東西。

當然,他也清楚,這種盲信是荒謬的,危險真的降臨時,他將和今天的封花一樣,在無解的死局中絕望等死。

“姥姥到底想說什麼?”

蘇真知道,苗母姥姥不是喜歡廢話的人,她一定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說。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苗母姥姥接下來的話依舊超出了蘇真的預期:

“你想救她嗎?”

“什麼?”

蘇真以為自己聽錯了,“姥姥有辦法救封花?”

“你想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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