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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胡文方拿出了自己的學習資料鋪在桌上,開始回想老師上節課到底講了些什麼的時候,葉貝勒來了。
貝勒高高興興地說了一聲:“借光。”,也不等胡文方反應,二話不說直接地就往裡面擠,根本不把胡文方當個物件。楞從正在翻筆記的胡文方和桌子之間往裡擠,呼啦一下,文方的書和本子就從桌子前面和旁邊掉在了地上。
葉貝勒對著後背緊緊貼著椅子後背,用書護住上身的田小美打了個招呼;直接坐在了木木呆呆的小妖女旁邊。看到裝著食品的食品袋,高興的放下書包,撈過袋子便檢查邊往嘴巴里塞,果然還是喜歡同是男生胡文方帶來的肉包子和茶葉蛋,簡單易食。
把幸福留給自己,讓哪“美麗”的味道四處飄揚。很快包子和雞蛋的味道就擴散了出去,引來無數各色的目光。
這時實在是有些hold不住的小妖女,推了一把葉貝勒,說:“坐到那邊去,一股雞蛋味兒。”
葉貝勒也很有意思,不知道是知道女孩子的脾氣,還是被姐姐鎮壓慣了,還是自己也覺著自己吃的有些急了。說了一句“哦,有點餓急了”,就用屁股撐開旁邊的椅子,坐到了田小美旁邊,手裡還是拿著正在吃的包子。
田徑運動真的是能把人搞得飢餓。飢餓就又把人從紳士變成了野獸。
田小美白了貝勒一眼,回頭又接著右手轉著筆,看自己的筆記;只有旁邊的小妖女心裡一百個不服氣,這個臭貝勒,連到血氣都沒有,讓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樣,自己的邪氣都沒有辦法發洩,氣呼呼的頓了頓自己的小水杯,惡狠狠盯了葉貝勒一眼。嚇得正好轉臉過來的葉貝勒打了個冷戰,急忙忙轉回臉了,心裡想自己是不是哪裡不對勁,怎麼就喜歡對自己兇的女生呢?難道不喜歡個溫柔的嗎?不過貝勒同樣想不通,為什麼一貫強勢的姐姐,怎麼見了胡文方這個土包子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葉貝勒邊吃邊怪怪的笑著同情的看向胡文方,心裡那個美啊,“你小子再牛,以後也只能給我姐姐盤著!看你能囂張多久?”。
這時葉貝勒吃著吃著一回頭髮現坐在自己左手的是一個女生,正怪怪的看著自己,貝勒還是不好意思的側了側身擋住對方的視線。趕緊把書本翻出來擺在桌上。
胡文方撿起了本子和課本後,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這個葉貝勒一天裝瘋賣傻的,沾著姐姐的面子,在自己這裡淨是瞎佔便宜。真是把自己當免費姐夫了!什麼事情都敢做,自己這是倒了什麼黴了。
前排的坐的還是那樣無憂無慮的嘻嘻哈哈的熙熙攘攘著的江湖四小黑。用她們只有自己能夠明白的交流方式盡情交流著。
文方竟然走神了,想起了自己當時筆試文學社的時候。前面四個主考官,貝娜坐在中間靠右的桌子後面,自己坐在第一排中間的桌子後面,正好和貝娜面對面,中間是一段空間,拉開了主考官和新應聘者的地位和距離。
文方看著這個溫溫柔柔的大姐姐,對於新生來說,這個大姐姐可能就是漂亮和成熟的集合體,女神一樣。不過文方見過漂漂亮亮的女生也不算少了,這個女生是很漂亮,也很有氣場,自帶女神光芒,但是確實這個並沒有讓文方不能自拔。文方還是有著自己的冷靜。當時的題目是“文學生的自我界定和自身素養”,文方看著題目竟然心中竟然只有一個字,“狂”。文學生的自我介定就是狂,自己就是宇宙的中心,世界的主宰。當然這也對,自我世界的主宰和中心。文學生本來就是感知藝術類的,以別人的內心為主體的文學都是太監類。所以文學生“狂”。自身素養還是一個字“顛”。做不到“顛”的文學生都不可能成為大“家”,成就不了“巔峰”之作。
不過當他靜靜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之時,四個主考官看著這個不帶眼鏡的文文靜靜的體育青年,竟然沉默個一會兒。估計這四個人一個也沒有想著要把文學和癲狂掛上關係。但是胡文方的說辭有真的觸碰到了他她們內心的文學青年獨有的驕傲和自戀。下面的話題還沒有開始,四個人就三個人給選擇卡上打上了三個對號和一個x號。這個打叉的就是葉貝娜。搞文學的人是需要沉澱的,不只能是張狂就可以的,自以為是的假文青個個憤世嫉俗,但是哪個都做不好文學。文學恰恰需要的是冷靜和不入世俗的犀利。
文方看著各位哥哥姐姐靜靜的給自己打分,沒有一絲的張揚,他搞文學的敏銳,讓他感覺到了這位美女本能的排斥。接著他靜靜的看著葉貝娜的臉,發現這個大姐姐竟然能如此沉穩,竟然沒有被自己的侃侃而談而左右。當然開始自己的第一印象就給人一種來文學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