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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早晨又是兩節考試,又一次考得大家都皮焦裡嫩的沒了精神。
不過考完試也算是解脫了,小考就這麼結束了。
下午的選修課大家都跟玩似的,學得很認真,但是壓力確實都不是很大。有些人的選修就是中國文學史,或者體育競技的藝術等等,選修課的目的就是擴大知識面,對於深度就沒有那麼高的要求。
選修課之前還有兩個小時的選修體育課,胡文方選的是健身操,其實真的全名是健身韻律操體育選修課。但是男生則叫它健身操課,女生則大多教這門課為韻律操課,其實都是一個老師,只有極少數地方男女的動作不一樣,其他的都差不多。
老師倒是個身材不錯的女老師,基本上每次都是不同樣式的白色運動緊身衣。三四十歲扎個大馬尾,人看上去倍精神。一般來說能到一類大學當正職體育老師的基本上都是三十以上了。不過對於這種運動型的女老師,你很難分辨她們的年齡,因為膚色都有些棕褐色,都是長期戶外運動的。
每次健身課,老師總是讓男生和女生分別站在自己的左右手兩邊,而後自己開音樂做示範。當然經過多節課的挑選,文方和另外一個女生被老師拉出來當了示範模特。胡文方是從小練武,有肢體天賦,從小又和老媽下舞池子,健身舞對他就是小菜一碟。速度再上兩個節拍他都能跳得下來。
另外一個女生也不含糊,動作有眼有板,一看就知道以前肯定也是有舞蹈基礎的,絕對是舞林高手。
不過文方重來沒有和這個課程裡的學員交流過,他就是來健身的,其實健身操對他來說,何嘗又不是一種拳法。節奏,韻律和柔韌性對於他來說比西洋拳裡的衝擊和格擋都重要。雖然現在看著拳擊班的同學都有了十足de進步,但是胡文方還是沒有什麼後悔的。因為拳擊練到最後你還是的回來練節奏和韻律,還得練柔韌性,自己早已經不是初學者了,那些猛藥對自己已經沒有了作用。
下了課,胡文方熱氣騰騰地去上分形藝術學。還是老樣子老師先講,接著大家分組討論,而後集體討論。很多學生都是在選修課上做主課的作業,根本就是聽聽就完事的。所以這節課後期就又變成了老師,計算機系的張建德,胡文方和其他幾個學生的學術討論課。不過這幾個人都是越討論越喜歡這個分形學。
直到下了課,文方看到貝娜的qq才知道貝娜今天不舒服,不能給他去佔英語課座位了。文方趕快打了一個電話給葉貝娜。
“喂~”,貝娜有點軟軟的懶懶的。
“貝娜,是我,文方,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感冒了,還是著涼了。”,文方的字典裡還沒有女生大姨媽這個詞彙,很多的高中生都知道,但是現實中男生哪裡注意這個。
“嗯,就是有些不舒服,有點暈暈的,沒有力氣。今天就不給你去佔座了,你和貝勒下了課別走,給我和田小美佔座,我們也得補上一節課。你今天怎麼樣?”貝娜有些沒有力氣得躺在自己的床上,貝娜的玩具熊象大被子一樣壓在貝娜的身上給貝娜一些溫暖,旁邊則放著本翻開的教科書。估計是有精神時翻翻看看的。女生有家在學校就是幸福。
“我還是哪個樣子,沒有什麼事,和平常一樣。你要不要我給你做點什麼?”,不過胡文方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沒事,明天就會好很多。你不用擔心,你好好去上課。”,貝娜聽了這話心裡暖暖的。換了一隻手拿手機,順便搖了搖拿手機的手。
“好吧,我現在就去佔座了,晚上見。不行就別來上課了,休息一天不礙事的。”,胡文方並不知道葉貝娜到底怎麼了,但是身體和學習選擇,當然是身體重要。
“嗯,知道啦,你去上課吧,我也該起來了。”,葉貝娜慢慢的側身坐了起來,頭還是暈暈的,可能還是失血過多造成的。她還是努力的摒除掉胡文方讓她不去上課的誘導,她不就是在與自己的惰性和身體的抗爭中一年年長大的嗎?她雖然心裡甜甜的,但是她卻知道自己沒有到可以懶惰的時候。
她心裡知道如果一次懶下去,那麼次次都會懶下去。這時她反倒希望胡文方對他要求嚴格一點。對著她說:“你為了我們兩個,必須努力。”
當然如果胡文方真的要是這麼說,估計胡文方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起碼沒有現在的效果,可能葉貝娜對胡文方的感覺也不會像現在一樣甜蜜。女生自己都是個矛盾體,反正你怎麼做,都不可能得到100分。
葉貝娜身體僵僵直直的,走路卻搖搖晃晃地。晃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