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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個巡邏的校警騎著車子從後面到了門口,給兩個人打了個招呼。
這兩個人並不認識田教官這個從小搗蛋到大的校子弟。也不知道這就是學校領導的大公子。但是明打明的小號軍牌就是一種宣誓。校警比較客氣和他們瞭解了一下情況。看沒有問題就又往其他地方去了,樓房裡的大爺也鬆了一口氣。校警沒來,出了事他得擔責任,校警來過以後,他就比較穩妥了。慢慢地坐了下來端起大茶缸喝了一口涼茶,心裡舒坦地哼起了小曲。
明顯這時候的田教官好像有話要對胡文方說,給胡文方說道:“上車。”自己就快步走向了駕駛位。
看著磨磨唧唧的胡文方說道:“你快點,別像個娘們似的。”田教官在軍隊裡的沉浸果然沒有白費。就這“娘們”這個詞也不是一般人敢用的,和會用的這麼順溜的。從其他人嘴裡出來那是低俗,從軍人嘴裡出來就是嘎巴脆的男子漢氣勢。
胡文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上車,說道我明天還有課,不能跟你出去。他還是有些怕了。京城裡公子哥的事情沒見過,但是聽多了。自己個小蝦米都不是的主,還是別趟渾水。
田教官還真拿胡文方沒辦法,沒好氣的說:“我是個軍人,不會吃了你的。你上車!”。他看胡文方有些禁不住凍,有點瑟瑟的。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對胡文方說。
胡文方也就沒話說上了車。田帥哥還是打著了火,開了暖氣。沉吟了一下子,還是對胡文方說:“我這次可能需要你,幫我辦個事。轉了一圈也就你現在比較合適。我朋友很多,但是能扛得住這種壓力的,相互間又不太熟的,可能也就你比較合適。而且你也透過了我們的政審,所以說你是我的第一選擇。”說完停頓了一下,摸出一盒煙自己抽了一根,把煙盒扔給了文方。接著自己點上,又把打火機扔個了胡文方,順便吸了一口,開啟車窗吹了出去。又把車窗關了上來。
“我就長話短說吧,我還急著回家呢。我最近需要出一次任務。而這次任務呢比較緊張,難度也比較大,有沒有生命危險現在不好說,因為不知道具體任務是什麼,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派誰上。幹我們這一行的就這樣,沒有安全感,時刻準備著。這就是我一直沒有主動追求娜娜的原因。我這裡有幾封信和一些物品都在這個盒子裡,你幫我保管保管,如果我沒有回來,而你又收到了部隊的來信。信裡會告訴你該怎麼辦。我相信你能做到,也能做好。”
“要是我回來了,你就把盒子原封不動的還給我。我請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吃大餐”,田澤峻接著補充道。
胡文方有一點不太現實的感覺。他的世界裡現在還沒有生死,“你不會想多了吧,哪會有這麼嚴重?”
"我們是特殊部門,每次行動都會留遺書的。但是那都是官方的,大家都有可靠的渠道留自己私下的遺書或者其他東西。希望你能替我保密。本來我是找貝勒的,沒想到你比貝勒更靠譜些,而且也更隨緣一些。其他朋友都一樣,太熟了,託付起來比較矯情。你幫不幫我這個忙?”
田帥哥眼看著前方,吸著煙,菸頭一紅一滅的映著一張剛毅的臉。沉默了一會兒,田帥哥看了一眼呆呆的胡文方,拿著香菸盒和打火機有一點木訥。
“這次情況也不太相同,你不太懂,我們都有自己的直覺。連最後和你幹仗的那個陳sir都給家裡打了好幾次電話,現在都被禁令限制了。呵呵呵,大家都不容易。”田帥哥說到這裡還忍不住笑了兩聲。不過接著說的就有些傷感了,“只是不知道這次能回來幾個,是誰比較大命。如果都回來,我也不能落下。同時我也希望,。。。如果有回不來的,那最好是我。因為他們比我都更需要活著。”說著田帥哥摸了一把臉,也不知道有沒有無聲的流淚。
田帥哥扭頭開啟車窗,對著外面深吸了一口冷冽的新鮮空氣,順手把菸蒂彈了出去。然後坐著轉身從後座上拿過一隻沉沉的鐵盒子遞給了胡文方。
胡文方也默默的接了過來。胡文方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人生的經歷也沒有經歷過生死,雖然當時在那個荒山野嶺有些害怕,但是也沒有真的懂得生死。但是這次當他接過這隻沉甸甸的盒子,他卻感到了生命的重量。一種奉獻的風險和價值。現在的人有幾個人能有這種責任和生死的抉擇呢。
看著田教官的兩槓一星,胡文方這才感覺到軍人的偉大和崇高。軍裝不是白穿的,那是拿生命換來的啊。
看著被嚇的傻了吧唧的胡文方,田教官心裡也有些不忍。這次的危險性可能真的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