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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方一路無阻平平安安地回了宿舍,拿了個大盆和大桶到水房(公用洗漱洗衣間)裡沖涼。就是在水房的一個固定地小角落裡,把衣服脫光放在大盆裡,而後用大桶接水衝身體。
夏天關了樓門以後,很多男生都在這裡幹這種事情,一是方便二是省錢。去澡堂那都是精緻男生的才幹的事情。那時候的人也沒有什麼隱私不隱私的,在公用澡堂裡一樣相互看來看去的。這在南方及其普遍,在北方夏天也有很多,但是冬天就是一種操練方式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和承受的。
胡文方和平時一樣,大喊一聲,“大家小心,放水了”,接著就半桶水澆下來。一些靠的近的同學一陣罵聲中跑出水房(公用洗漱洗衣間),躲在門口。跑不及跑地慢的難免被有一些水澤濺在衣褲上,大家一陣謾罵也沒辦法。回回都是這樣大家也早都習慣了。還是抱怨著你丫的不能在等等,等大家都搞完了,你小子再來幹啊。或者早喊一嗓子啊。
胡文方三下五除二的搞乾淨身體。涼水衝過後擦乾後的身體像是拱了火一樣舒坦。一手拎著大盆,一手提著隨便搓了搓的內衣褲,快步走回宿舍。把內衣褲用衣架掛在了暖氣片上面。今天可以好好放鬆一下,沒有考試,也沒有什麼東西明天要交。明天是星期五,早晨沒有主課,下午也沒有課,方便在京師生回家的。
穿個背心短褲躺在床上,看著旁邊一群同學圍在一起打找朋友。一堆人其樂融融的,胡文方帶上了耳機眯著眼聽著手機裡的音樂,有一點迷迷瞪瞪的要進入自己的夢境了;可是那個大玻璃瓶套小玻璃瓶的和一堆各色靈魂的夢,可能是因為這時候還是太嘈雜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沒有像往常一樣出來誘惑文方去吞噬什麼。文方就在現實和夢幻的邊緣遊走著,但也失去了與外界的溝通。
就在屋子熄燈之後沒有多久,屋子裡的通告器突然響了:
“胡文方,胡文方,電子系的胡文方,請穿好衣服下樓,外面有人找。”
“胡文方,胡文方,電子系的胡文方,請穿好衣服下樓,外面有人找。”
大半夜的嚇人一跳,睡在通話器旁邊的何佳樂被嚇了一大跳。沒好氣的對著胡文方喊道:“胡文方,你醒醒,你他媽的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知道了,我就下來。”,其實大家都明白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平常熄燈以後,就不會再傳呼了。這次一定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
胡文方急忙穿上秋褲和長褲,穿上毛衣,拿起了羽絨服就往外走。開啟門被明亮的路燈刺得有些晃眼。雖然不是週五週六但是還是有些圍著一個牌桌打的火熱,只是大家都喊得比較剋制而已。
胡文方衝下了樓梯,慢慢的走向了傳達室,心裡在琢磨著到底是誰會這麼晚來傳呼自己,熟人都會打電話或發QQ,或者發訊息了。誰會直接到宿舍樓來呢?可以肯定是個男生或者成年人,不然大爺肯定不會違反規定的,要不然就是有緊急事情發生了。
在疑惑中,文方來到了門房的玻璃視窗前,敲了敲玻璃窗。不一會兒大爺就婁著軍大衣晃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大木頭夾子,上面一大串的鑰匙。給文方說:“有特警找你,我已經看過證件了。你要是不想見或者不熟悉他,現在就告訴我,我打電話給保衛科。你們要是比較熟悉,我就破例給你開個門?”。門房的大爺還是比較尊重人民子弟兵,雖然都不分不清特種兵和特警。其實對他來說都差不多,少校在BJ都不算個官。但是在學校突然來個現役少校,開著大吉普肯定也不是一般的混混。大爺從心裡和感覺上相信這個特警絕對不一般。而且肯定有緊急情況。
胡文方這時已經看到了門外的田教官,也就是田澤俊,小名田小樂的特種軍官。他來準沒有好事。但是胡文方也沒有辦法,沒有躲避的想法。他並不知道田小樂已經和貝娜她們見過面,也不知道田小樂被貝勒一頓添油加醋的鼓動,心裡已經鐵了心要教訓一下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
“沒事兒,大爺,我們認識,您開門吧。”胡文方穿好了滑雪衫,順便拉上了拉鍊。大門口的寒冷已經穿透了毛衣將寒冷帶進了文方的肌體中。
大爺也就二話沒說直接開了門,對著田教官說:“是您兒進來,還是他出去?這門兒我還得鎖上。聊完,我再給你們開開。”
“讓他出來,可能要花些時間,麻煩您了大爺。”說著田帥哥教官給胡文方招了招手,示意他出來。
胡文方猶豫了一下,心神有些不定,要不要出去。
“你別孬種,我吃不了你。”田帥哥教官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