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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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髮小女王僱了三條船。”
“正是,陛下,”白鬍子阿斯坦說,“大商船‘賽杜里昂號’泊於碼頭末端,划船‘夏日之陽號’和‘戲謔約索號唄U在防洪堤外下錨。”
龍有三個頭,丹妮思量。“我將告知子民,立刻作好出發準備,但載我回家的船必須改名。”
“如您所願,”阿斯坦說,“您喜歡什麼名字?”
“瓦格哈爾,”丹妮莉絲告訴他,“米拉西斯,貝勒裡恩。用金漆把字塗上船殼,至少三尺高。阿斯坦,我要每個看到她們的人都知道:真龍回來了l”
艾莉亞頭顱浸過焦油,不會很快腐爛。每天早上,當艾莉亞去井邊給盧斯·波頓打水時,都從它們下面經過。它們背對廣場,因此她從來看不見臉孔,只在心裡幻想其中之一是喬佛裡的頭,幻想他那副漂亮臉蛋浸了焦油的光景。如果我是烏鴉,頭一個目標就是他肥厚的笨嘴唇。
這些頭顱並不孤單。食腐烏鴉在城門樓上整日盤旋,沙啞地聒噪,為每一顆眼珠而你爭我奪,互相嘶喊驅逐,只有當巡城哨兵經過時,方才暫時散開。時而學士的渡鴉也會拍著寬闊的黑翼從鴉巢飛過來加入盛宴。每當這時,普通的烏鴉便拍翅離開,只等它們體型稍大的遠親飽餐之後,方才飛回來清理殘渣剩羹。
這些渡鴉可還記得託斯謬學…J~…?艾莉亞疑惑地想,它們會為他悲哀嗎?它們日夜對著他啼叫,是否在奇怪他為何不再回答?或許,死人有溝通的秘法,只是活人聽不到罷了。
託斯繆被利斧斬首,因為他在赫倫堡陷落當晚放出烏兒給凱巖城和君臨報信;鐵匠盧坎的罪名是替蘭尼斯特家打造武器;哈拉太太的罪名是組織河安伯爵夫人的僕人們為蘭尼斯特家服務;管家被處死則因為他把財寶庫的鑰匙交給了泰溫公爵。大廚保住性命(據說全賴那鍋黃鼠狼湯),但“小美人”皮雅和其他跟蘭尼斯特士兵相好的女人都被趕到一起,扒去衣服,剃光毛髮,扔在中庭的熊坑邊上,任憑男人們享用。
這天早晨艾莉亞去井邊打水時,三個佛雷家計程車兵正在她們身上作樂。她儘量不看,但男人們的淫笑依舊傳到耳中。裝滿水的木桶很重,她轉身要把它提回焚王塔,卻被埃瑪貝爾太太抓住手臂。水從桶邊晃出,濺到埃瑪貝爾腿上。“你故意的!”女人尖叫。
“你想幹嘛?”艾莉亞奮力扭動。自他們砍掉哈拉的腦袋之後,埃瑪貝爾就有些瘋瘋癲癲。
“看到沒有?”埃瑪貝爾指著院子對面的皮雅。“北方人垮臺時,這就是你的下場!”
“放手。”她想掙脫,但埃瑪貝爾的指頭越攥越緊。
“他會垮臺的!赫倫堡詛咒所有人。泰溫大人打了勝仗,很快將帶著大軍殺回來,然後就輪到他懲罰叛徒了。別以為他不會知道你乾的好事!”老婦人縱聲大笑,“我會親自折磨你。哈拉有把舊掃帚,我一直替你留著,那掃帚棍開裂多刺——”
艾莉亞掄起水桶。水的重量使她失去了準頭,沒能擊中埃瑪貝爾的腦袋,但潑出的水濺得老婦人一身,迫使她放手。“別碰我,”艾莉亞大喊,“否則我殺了你。走開!”
溼淋淋的埃瑪貝爾太太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指著艾莉亞外衣前襟上的剝皮人。“別以為胸口有小血人就可以作威作福,沒這回事!蘭尼斯特會回來的!等著瞧吧,你等著瞧吧!”
四分之三的水濺到地上,艾莉亞不得不返回井邊。如果我把她的話告訴波頓大人,天黑前她的頭就會掛在城牆上和哈拉的頭作伴,她一邊想一邊將水桶拉上來,知道自己不會說。
曾有一次,當城牆上的頭還只有現在一半多的時候,詹德利撞見她打量它們,“欣賞自己的傑作?”他問她。
她知道他為盧坎的死而生氣,但這樣說太不公平。“殺他的是‘鐵腿’沃頓,”她防衛地說,“一切都是血戲班和波頓大人的手下做的。”
“是誰把他們弄到我們頭上來的呢?你和你的黃鼠狼湯。”
艾莉亞捶了他胳膊一拳。“那只是一鍋熱湯而已。況且,你也恨亞摩利爵士。”“我更恨這幫傢伙。亞摩利爵士只是為主子賣命,但血戲班是無恥的傭兵,變色龍!他們中一半人連通用語都不會講。厄特修土喜歡小男孩,科本操縱黑魔法,你的朋友尖牙還吃人。”
糟糕的是,她無法否認他的話。赫倫堡的糧秣主要靠勇士團徵集,盧斯·波頓還命他們在收糧之餘將蘭尼斯特的殘餘勢力連根拔除。瓦格·赫特把隊伍分成四隊,自領最大的一隊,其餘交給信任的部下,以儘可能多地劫掠村落。羅爾傑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