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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明,這麼色氣滿滿的一個詞竟然是晚安的縮寫,最後以相楊揍了衛正一頓,兩個人又並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到屋裡,累了一天的衛正也打算洗洗睡了,他把道袍換下來洗乾淨,曬在窗戶口。翻開包袱,樂問的黑袍還在他的包袱裡,她現在穿的是從和汝莊帶出來的,抑鬱症送他們的衣袍。
黑袍上的光澤似乎比穿在她身上時弱些,衛正移開手指,開啟公文包,摸出來一包速溶咖啡,下樓去找小二要開水。
他在公文包邊際找到個記事簿,還是三天前的事情,此後那個記事簿一直被衛正小心翼翼地放在公文包內側的一個小包裡。他把在古代遇到的一部分事情寫在上面,包括每隻妖怪的名字。只有謝錦亭,是沒名字的。
衛正寫了兩句:樂問學會了使用“骨奶”,才剛到的鎮子上可能有我要找的第三顆內丹,等和師兄透過話才能確定。
這時候衛正的眼角餘光瞥到躺在桌上的耳麥上訊號燈似乎閃了閃,他第一次接到簡清吾主動發來的訊號。
“我還以為你睡了呢。”簡清吾開朗的聲音傳出。
“正要睡,算出來了?”
“嗯,下一個目的地離和汝莊非常近,官道東行三十公里,一個叫做雲曲鎮的地方,是什麼妖算不出,但是它很厲害,跟吃的有關係。”
衛正嘴角抽搐:“今天是元宵喜樂會?這是讓我猜燈謎嗎?”
“不是……你知道算卦這種事,時準時不準。自從你的好機油住過來,我的運氣都用在和他鬥智鬥勇上了,你不知道,上次他們學院中秋慶祝,我在廁所裡抽了支菸,我不過在廁所裡抽了支菸,他把我拎出去讓我站在研究生樓的走廊裡吹著冷風看他臉色吸了兩個小時二手菸。他站在我面前,抽老子的煙,還把老子一整包軟中華抽光了,我就抽了一支!最後他把空殼子扔在我臉上,對我無情地說了句話,你猜是什麼?”
“關愛生命,遠離香菸。”衛正道。
“吸菸有害健康。”簡清吾簡直要炸了:“當時裡面散場,一個個出來的研究生學姐學妹本來看見我眼神都有點那種,看見帥哥的春心蕩漾,結果我一搭訕她們就立刻避而不及地跑遠了。我一聞,好傢伙,渾身都是煙味,晚上回去洗了兩個小時還有煙味。”
衛正幾乎能想見簡清吾回去想找相楊算賬,結果相楊拉上兜帽一副生人勿近否則咬死的樣子。他沒什麼同情心地安慰道:“也是為你好嘛。”
“滾滾滾。就這樣,我要進去了,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出來抽菸,那個變態不讓我在屋裡抽。這麼冷的天也忍心趕我出來抽!”
衛正收了耳麥,覺得有點想家了,畢竟出來這麼久還沒給家裡掛過電話,下次和簡清吾通話讓他也給爸媽接過去。
翌日一大早,整座鎮子都籠罩在鞭炮聲裡,衛正倦眼惺忪地推窗一看,外頭街面上許多人家都掛著鞭炮在放。
下樓一問,掌櫃的說他們有初雪天放鞭炮的習慣。
一下雪,原本帶的衣服就不夠穿了,衛正又去布莊裡做了兩身成衣,雖然知道妖怪不像人怕冷,還是買了四件棉大褂回來。
中午時分,衛正在廊下碰到湯圓,她打著哈欠,懨懨地站在廊下,摸了摸胳膊,白蝴蝶沒精神地趴在她肩膀上,也不到處飛了。
“冷嗎?”
湯圓點點頭,“就冬天了。我最討厭冬天。”
蝴蝶討厭冬天可以理解,衛正還沒把衣服拿給她,便讓她在廊下等會兒,不料湯圓跟在他身後進了屋,抓起桌上兩個麵人看了會兒道:“怎麼?要送給美貌無雙的湯姑娘一個嗎?”
衛正回頭瞟了眼,將棉大褂疊好,並其中的紫色仙女麵人給她:“昨晚上逛夜市買的。”
湯圓隨手接過,出門時揮了揮手:“謝了。”
還剩下個悟空,衛正看了會兒,又不想給樂問了。她應該不稀罕。一想今天還沒見到她,便去隔壁房找她,剛走出屋子,就聽見院子裡有人在喊——
“衛正。”
他低頭一看,樂問袖手站在院子裡,白髮與滿地的白雪融匯,她的面龐晶瑩剔透宛然如月。自從認定樂問是女的之後,衛正覺得她的面目越發像是個妹子了。
走下樓發現東面有間屋子門口圍著很多人,樂問佇立著遙望,沒有立刻過去。
“好像出什麼事了。”
衛正正要上前,樂問拉住他,搖搖頭:“官府的人來了,待會兒肯定會有衙衛把人帶出來,仵作也會來,先看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