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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粘在你的衣服上,若是沐浴之時,將衣服懸掛於旁,那就不好了,那符紙能將所見傳給千里之外的下符之人。”
“……大姐,這種好東西,你有的話賣給我行嗎?”
簇擁著胖大嬸的女人們一鬨而散,衛正把胭脂盒子揣好,低頭看櫃子裡各種樣式的胭脂,都是紅,哪兒有好壞。
有衛正這個穿道袍的在,女客人少了許多。
傳來個溫溫柔柔的聲音:“道長給心上人選的嗎?不知您的心上人膚色深淺,可能形容一二?”
衛正想了想,“和死人一樣白。”
嫩蔥白似的手從櫃中取出一盒胭脂膏子來,顏色像衛正中學時候學校裡的薔薇科櫻花,粉得如夢似幻。
“這種胭脂,有臘月梅香,顏色明豔,很襯雪膚。嗅來清雅,不失風韻。請道長看看妥不妥?”
老闆娘穿著一身大紅的裙子,紫紅色的抹胸襯得膚色更白,紅與紫紅,本是大俗,但因著她生得如同雪造的,豔卻又不俗了。眉目生得淡淡如同一抹煙雲,看人時有種淡淡的疏離,雖是在招呼客人,又不像尋常叫賣的嘈雜,似乎是個老友,與人聊起同好。
“道長?”
道長從恍惚中醒過來,壯氣凜然把銀子拍在桌上,“買買買,就這個!”
老闆娘笑得明豔動人,看得衛正有點發愣。
雕著一對鸂鶒的紅木盒子收拾出衛正要的兩盒胭脂,老闆娘將盒子推到他眼前,淺笑道,“道長要的胭脂。”
“聽說這間鋪子,是您夫君送的聘禮?”
“是啊。”老闆娘側偏著頭,手不經意掠過耳發,側臉微紅,“只是夫君離家一年,還未歸來,不然可讓道長見一見,替奴家夫君算一卦。”
衛正嘿嘿一笑,“貧道最會算卦,就住在對面的客棧,若是你夫君回來,便可領過來讓貧道算算。”
“嗯!”老闆娘點頭,衛正這才得知她的名字,她叫做採辛,夫君姓謝,武陽郡的人又稱她是謝家娘子。
走出胭脂鋪子,衛正又回頭看一眼,謝家娘子就是這家胭脂鋪最好的招牌,女人未見得要五官多麼出眾,那一點風情,是多少女子都沒有的。
他似有所覺地抬頭,就見二樓的一扇窗戶忽然關上,關的一下十分用力,站在樓下都聽得見那聲響。
衛正捧著盒子往外走,與個青衣男子擦肩而過,青影過去得很快,衛正轉過頭再看時什麼青衣男子都沒有,只看到一群還在擠來擠去的女客人。
他搖搖頭往客棧裡走。
胭脂鋪子裡,女人們見到青衣的男子進門,都紛紛讓開。
採辛正在與一十四五的年輕女子說話,一抬頭,就見店門口,萬丈金光,挺拔俊美的男子揹著光走來。
謝錦亭憊懶地倚在門邊,手上的紫玉骨扇在手心裡輕輕一擊。
採辛直起身,正要招呼他,就聽剛進門的陌生男子道,“娘子,我回來了。”
採辛眯起眼,陽光,塵埃,窗外枝頭上的鳥叫,紛紛褪色,聲音遠去。
謝錦亭逆著光走進胭脂鋪子,俯身在櫃前,與採辛的眼對上。
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仔細看是綠色的,很深的綠,恍惚一眼只以為是黑的。
採辛一愣,旋即低下頭臉,臉側緋紅如同晚霞,抬手攘他一把,嗔道:“怎麼才回來!”
謝錦亭在她耳畔輕道:“娘子想我了不曾?”
“不曾。”
“嗯?”
“你……你……”採辛急得一雙眼直髮紅。
門口的客人們只聽見老闆一句,“今日買一贈一,選好貨去小廝那兒登記,東家有喜,各位請隨意。”
對面客棧的窗戶被推開,衛正趴在窗戶上啃早點,對門的胭脂鋪子,生意比早上還要火爆,客人們瘋了一般地往內擠。
☆、謝家娘子(3)
回到客棧,把兩個精美的胭脂盒子放在桌上,衛正自去洗臉,盤腿於床上的樂問睜開眼,朝胭脂盒子看了眼,又閉上眼高聲問,“給你媳婦兒買的?”
衛正把溼毛巾搭在橫杆上,自嘲道:“媳婦兒還沒影呢,給你的。”
樂問一時無言,面無表情地閉著眼:“男人用什麼胭脂,你滿腦子不思進取,歪門邪道倒是上心。”
“你說這話跟我好基友一模一樣。”衛正不以為然地坐在桌邊,把玩盒子,鸂鶒栩栩如生,正好一雙。
樂問偷著拿眼看他,衛正剛一轉頭,他又忙閉眼,端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