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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想了想,點頭。
有了彩頭,樂問明顯比之前下得好,衛正本來也不是五子棋的箇中高手,只能說比樂問多下過幾次。於是有彩頭的第一局,衛正險勝。
“白天你說對面的胭脂鋪子是有妖怪幫襯,生意才興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感覺。”樂問睫毛扇動,抬起眼看衛正,“那家店裡妖氣很重,人或許很難察覺,但同樣不是人,要察覺到同類,相對容易。”
“你之前又說自己不是妖,你到底是不是妖?”衛正接著問。
“我剛甦醒過來,自己也不太清楚,等過幾日我記起更多的事情,興許就能告訴你更多。”似乎怕衛正不信,樂問又道,“調息之時,已有些過去的事情在我腦中閃現,需要點時間。”
衛正一笑,擺擺手,“想得起來最好,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幫手。”
“我不是來幫你的。”
“你在樓上不是說我是你資質最差的主人?”衛正揶揄道,這個細節他沒有放過。
樂問眉毛動了動,不置可否,過了會兒才面無表情道,“總要找個人跟著,與其再找別人那麼麻煩,不如就是你。”
這說法好像是,本來我不想的,但誰讓你方便。
衛正聳了聳肩,他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想了想又問,“雖然你看著是個正太,但我覺得還是需要確認一下,你是男的吧?”
這次樂問並沒回答,他執筆在宣紙上重新畫下方格,朝衛正道,“三個問題已經答完,想再問的話,就再贏我一次。”
衛正失言,想起來那個玩笑也被當成了個問題,可也不能說那不是個問題。於是他提筆,隨手在交叉點上畫了個圓圈,樂問也緊接著在離開圓圈三豎排的地方畫下個三角。
一局結束,衛正無奈地攤了攤手,說,“提問吧。”
樂問眼底裡帶著點戲謔,衛正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樂問的第一個問題是,“雖然你看著是個大叔,但我覺得還是需要確認一下,你是男的吧?”
衛正:“……”
他站起身來,樂問被籠罩在他的陰影裡,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衛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道袍,將上衣完全剝下,露出精瘦的胸膛,雖然瘦,該有的肌肉還是有,六塊腹肌,肌肉線條健美。
樂問:“……?”
露完上半身,衛正一邊把道袍拉起來,一邊挑釁地擠眉弄眼,“你說我是不是男的?”
“……流氓。”樂問撇開眼,面頰微紅。
衛正嘖嘖出聲,一邊把道袍收拾好,一邊大搖大擺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說,“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他言有所指,樂問與他剛碰上那天,大雨把衛正澆得溼透,只是當時樂問的注意力都在烤土豆上。且荒郊野外比起現在二人同處一室,自然是不一樣。
“第二個問題,問罷。”衛正把袖子捲起來,他的臂膀也顯得十分有力。
“你說是來找媳婦兒的,打算怎麼找?”
衛正為難地皺眉,“不太清楚,要先收服十隻妖怪,把他們的內丹取出來,之後的事兒我師兄還沒告訴我。”
樂問沒什麼表情,最後問了個問題,“你師父是誰?”
“鄧又。”
樂問把毛筆放下,若有所思地袖起手。
衛正問他,“你聽過我師父?”
樂問搖搖頭。
“沒聽過才正常,我師父就是個騙錢的,當初聽說道士是個高薪職業,結果師妹殺粽子的時候才知道,門派裡道法高妙的都是自學成才。師父得了他一個朋友的書庫,以前還以為他是高手所以輕易不出招。後來才知道他不出招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沒招可出。可惜了我那師妹,對師父深信不疑,每當派裡有人說師父的不是,她就拿穿雲劍指著我們。”想起師妹的腦漿連著鮮血流了一地那時,他師父躲在一隻半人高的青銅鼎後,拉著徒弟當擋箭牌。衛正禁不住唏噓,搓著手指,一時間惆悵無比。
“你和師妹關係很好?她怎麼沒來?”
衛正意味深長地笑笑,“五個問題了。”
樂問無可無不可聳聳肩,正要繼續下棋,衛正卻搖頭擺手,“不下了,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師妹死了。”
樂問眼神僵了僵,好像對“死”這個字有話要說,卻什麼都沒說。
入夜之後,衛正躺在床上,肚子咕咕直叫。他坐起身,樂問正呼呼睡著,微張著嘴,不流口水。
衛正看他一眼,起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