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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
每個月吃一千八的底薪,提成基本是沒有,三個月時老大找他談話說他可以走了。衛正偷出他爸捨不得抽的兩條中華煙,好說歹說才保住這份工作。後來兩個月依然沒有起色,一千八夠幹嘛,泡妞都不夠。
有天晚上簡清吾請他吃完麻辣燙,兩個男人趴在河邊,鐵索摸著冰冷。簡清吾給他一支菸,衛正抽著,不說話。兩顆火星同時被拋進河裡,剎那就隨著深千尺的河水歸於黑暗。
簡清吾說,“要不你來我店裡打工,月薪三千,給買五險一金。”
衛正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他不是自尊心強,就是覺得名校出來,拿著兩次過獎無數次辯論賽獎項,怎麼就只能賣保險。
第六個月過去,衛正的業績依然上不去,他的口若懸河遇上客戶總是鎩羽。這次不等主管開口,他自己打了辭職報告。都不用等一個月,當天主管給批,當天離職。
衛正萬念俱灰,在路上接到他媽的電話,說,“做了你愛的清蒸鱸魚,早點回來,你爸有事問你。”
衛正嗯了聲,掛上電話,去了簡清吾的詭屋。
簡清吾拿出命盤給他算前世,用他的話說,今生不順,就要用前世安慰安慰。簡清吾相貌英俊,開一輛凱迪拉克,對付女人別有一套。
衛正到詭屋時,正有個黑長直在陪他,他在給人看手相。
衛正到了,他的寶貝兒就知情識趣地有事了。走時衛正聞到她身上的香水,目不斜視地坐下。
忽然水中飛濺出千朵浪花,衛正來不及閃躲,被潑了一聲。
回憶遠去,他茫然無措地捏著水壺,看見河對岸的白衣人行來,心中的沮喪上升到頂點,說話的心情都沒有,蹲下身裝水。
白衣人就跟著他,也不說話,手裡拿著五六個土豆。
衛正走前兩步,又走回來,衝他伸出手。
白衣人會意,衛正拿了土豆就沉默地蹲下身洗乾淨,他拿不下,白衣人自然而然接過去,好像和他很有默契。
回到火堆前,篝火已將滅,衛正重新撿來樹枝,白衣人動動手指,篝火重新熊熊燃起來。
等土豆的香味四起,白衣人舔舔嘴唇,眼珠盯著火堆,開口道,“樂問。”
“什麼?”衛正還沉溺在方才不太愉快的回憶中。
“我的名字。”白衣人看著他,迫不及待地搓手問他,“熟了沒?”
“還沒。”
“哦。”
“妖怪也吃素?”在衛正有限的認知裡,妖怪要麼吃血要麼吃肉,當然,肉也是帶血那種。
樂問看了他一會兒,想了想才說,“我不是妖怪。”
“那你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不是妖?”
“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