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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難題就先做會做的。當天晚上他把話給簡清吾一說,簡清吾卻在那邊大笑起來:“大哥,這是不能繞道的。仙劍奇俠傳你總玩兒過吧,如果現在繞過武陽郡,就像讓你先去打看守巫後的水怪一樣,必死無疑。”
“但是我們沒發現有妖……”
“請鬼差問過了嗎?”
衛正在道法上遠沒有簡清吾會的多,請鬼差他會,只是很少用。唯一一次用是給個小學妹請鬼差帶她媽媽上來,她媽媽走的時候,學妹在川藏做支教,路上耽擱,連她媽最後一面都沒見上。
衛正“嗯”了聲,又問道:“如果請鬼差來,那人真的是鬼怎麼辦?”
簡清吾又在抽菸,半晌才回道:“我不認為是鬼,如果是鬼,大白天的還能到處跑,得多牛逼,而且,是的話,既然請了鬼差,也沒你什麼事兒了。”
如果是鬼,請上來的鬼差一定會去想辦法把鬼收回冥界,確實沒他事。衛正沉默了會兒,想問點家裡的事。
“嗯。我爸媽最近給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
“怎麼說?”
“問你什麼時候回去,最好年前能提前半個月回去,你爸給你找了份工作,去機場做地乘,在等訊息。大概三月能上班,三月之前,希望你能結婚。”簡清吾笑道:“妹子都給你找好了,是個老師。”
衛正做了個掐菸頭的動作,假想自己剛滿意地吸完一支菸。他有點鬱悶地說:“不然你替我去?不能耽誤人家妹子。”
“那不行,好歹我才是你師兄。你不怕我吃虧?”
“滾!”
摘下耳麥,衛正揉了揉耳蝸,自然而然抬頭去看樓上,屋裡的燈還亮著。他很少離開家這麼遠,工作也與父母同城,另外租的房子,回家只要個把小時。現在在異次元,卻一點也不想家。父親有母親的陪伴,他身邊誰也沒有。
那個瞬間,衛正想起的是樂問。
樂問幾乎是不由分說跟著他到現在,他們之間還沒有訂立血契,他隨時都可以離開。那傢伙就是個時間多到令人髮指的漫遊怪,衛正曾聽說過一句話。別人能分給你的最寶貴的不是金錢,而是時間。
他站起身,蹦蹦跳跳地回到樓上,樂問正在打坐,抬起眼算和衛正打招呼。
衛正從公文包裡掏出來符紙,仔細分辨從裡頭挑出兩張來,點燃燈芯,在火焰上將符咒化灰。
樂問看他一眼,沒說話,閉著眼仍然打坐。
不一會兒,陰風自地底而起,一人身穿紅黑相間的獄卒服,脖子上的鎖鏈叮咚作響,臉色發青,兩腮有黑色長三角印。很是不耐煩地掏著耳朵:“有屁快放,大爺很忙。”說著低頭看錶,還是勞力士的。
衛正把事情一說。
鬼差從地面沒入,消失不見。
約摸一刻鐘後,鬼差又來,衛正趕緊站起身,滿面堆笑地問:“鬼差大人,如何?是鬼嗎?”
“鬼個頭,不是。”鬼差綠幽幽的眼在屋內掃過,桌上只放著客棧的茶盤,衛正的破公文包,鬼差嘲道:“連個供奉都沒有,你,叫什麼?小子膽兒挺肥啊,沒有供奉也敢請鬼差。”
一道綠光閃過,衛正眼前一花,等醒過神,脖子被鐵叉架著。鬼差見沒供奉,翻臉比翻書都快。衛正連忙衝樂問打眼色,樂問兀自板著臉打坐。
衛正扣動手指,正要念咒。
鬼差的鐵叉被白光彈了開,本沒入地中的半截腿也從地底拔出,整個身體摔在牆上砰一聲巨響。
樂問根本沒有動手,鬼差狠毒的綠眼睛掃過來,嚇得衛正趕緊舉起手,無辜道:“不是我。”
樂問輕描淡寫地看了眼鬼差,“還不走?”
綠影子沒入地面。
衛正哭喪著臉:“你這樣下次怎麼請?”
“他是聽符令來的,下次還會來。”
衛正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鬼差一臉不耐煩不情願,供奉一說,他聽過,匆促中犯了錯誤。
樂問說:“道法中有驅馳鬼怪之術,雖然不能驅馳鬼差,但可以用符令召喚。供奉是鬼差想出來的花招,多半是他們自己享用,要是讓冥界之主知道了,怕要下油鍋的。”
衛正撇撇嘴不以為然:“讓人跑一趟,給點小費也是應該的。”
“那你下次多準備點生魂,鬼差最喜歡了。”樂問嘲道。
衛正見他不悅,也不再說話。經過半個時辰的深刻反省,衛正提出來一個請求:“要不然你教我道法。”
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