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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選了一部書,正要付錢,老闆卻把我翻看過的都包了起來,說是那位林小姐付過賬了……”
有錢就是好,泡妞都省事。衛正心頭嘆道,一邊拿眼睛瞟湯圓,湯圓化出一隻蝴蝶,蝴蝶繞著她飛來飛去,一忽兒停在她肩上,一忽兒她攤出手掌,蝴蝶便停在她手指上。
衛正挪回視線來,笑話單喜:“你就這樣看上了工部侍郎的小姐?”
單喜慚愧地低著頭,捏著自己的衣襬,笑笑不語。
沒一會兒單喜站起來收拾碗筷,衛正轉移陣地到屋簷底下坐著,一隻白色蝴蝶繞著他打轉,衛正把拂塵圍在脖子上,兩臂展開搭在椅子上,頭也沒回,問湯圓:“怎麼不逃跑?”
湯圓也搬來個板凳坐著,反問他:“我為什麼要跑?你又不殺我。”
衛正不置可否,他不想殺妖,這與師門觀念背道而馳,師父也說他這樣是成不了道法卓絕的道士,所以他現在還挫得很。
“反正我也沒地方去,給你當個小丫鬟,你也不吃虧不是?”湯圓託著腮,伏在膝頭髮愣。
“不吃東西,不佔地方,不花我銀子就行。”
“你別把我關在乾坤鼎裡,那東西會折損妖力。”
“行,我給你買個草編籠子。”
湯圓似乎很滿意,嘴角一勾,“妖怪不是善與之輩,蠢道士。”
衛正有點無奈地聳聳肩,不同她爭辯。
彷彿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善與之輩,當天下午雨又下大,衛正的衣服溼得不像話,他確定自己走不了了,在屋子裡拿炭火烤衣服。入夜之後,那單喜睡著,又發出某種口申口今。
蝴蝶從撐在堂子裡的小榻上飛出,在單喜的床前化出人形。湯圓感覺得到,衛正早就醒了,正躡手躡腳跟在他身後。
湯圓在單喜床前溫柔坐下,伸出手,撥開他的額髮,細看之下,單喜生得眉目清秀,雖只是個文弱書生,看多了也便順眼了。
衛正左手乾坤鼎右手玄鳥石地站在簾子旁,葛布做的掛簾搭在他面無表情的臉上,衛正朝湯圓做了個嘴型——
“出來。”
湯圓明顯看到了他的口型,卻沒理他,低下頭去,嘴唇在單喜的額頭上碰了碰,單喜蹙眉偏過頭去,喉嚨裡嚶嚀出聲。
湯圓得意地笑笑,彷彿要證明自己功力尚在,一邊吻下單喜的鼻子,臉頰,正要把嘴唇貼到他的嘴唇上。
單喜突然捉住湯圓的手腕,他睜開了眼。
衛正心頭焦灼道,完了,“家妹”爬床勾引小書生未果,他幾乎可以想出天涯八卦貼的內容了,木在原地假裝沒看到。
單喜空茫茫的眼睛看了湯圓兩眼,又閉上眼。捏著湯圓腕子的手,改為輕柔撫摸,從湯圓的肩頭滑到腰部,湯圓一陣惡寒,倏忽間化作蝴蝶飛了出來。
衛正趕忙追出屋去,二人在院裡佇立著,大眼瞪小眼地彼此望著,異口同聲道:“別胡來!”
衛正有點無語地撩了把頭髮,劈頭蓋臉朝湯圓怒喝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湯圓無辜臉,眨眼扭來扭去:“試試我寶刀老了未。”
“滾啦!”衛正真想給她兩拳頭,專打臉看她還怎麼出去勾引人。
“媚術是我們這一族精怪必須會的,久了不練,就跟人不吃飯一樣,會死的。”湯圓對著手指,無辜道。
“那你也不要不打招呼就下手!”
“哦。”湯圓道:“那道長大人,奴家現在要對你使用媚術了。”
“……”衛正控制不住自己,玄鳥石飛出去把湯圓砸得暈倒在地。
衛正鬆了口氣。
只見湯圓一條腿屈著,一手朝上攤開迎接大自然的動作,一手抓著胸口的衣服。連暈倒的姿勢都如此銷魂。
衛正無奈地嘆口氣,把她從地上拖起來,扶到她的小榻上,擺弄好她的腿腳,雙手放在她身側貼好,剛給湯圓拉上被子。
衛正一轉身,樂問站在薄紗之後,冷冷地注視著他。
他叫苦不迭地穿過薄紗回到炕上,還沒來得及解釋,發現樂問又變回個拂塵睡在他的枕頭上了。
第二天太陽出來,衛正的衣服前一天用炭火烤得鬆軟溫暖,道袍一振,除魔衛道仙風道骨的衛道長想找面鏡子欣賞下自己的造型,可惜這次的房東窮得連塊鏡子都買不起。
爐子上的粥是現成的,衛正喝粥,湯圓就捧著臉,滿面仇恨地在旁盯著他。
知道她在記恨被玄鳥石砸得頭頂大包的事兒,衛正也不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