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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又坐在屋簷下。
天地被連綿大雨連成一片,遠處不高的山上白霧繚繞,頗有點仙氣。半山腰的塔尖若隱若現,衛正覺得粗茶也因為所見而有了點茶味。
他低頭在拂塵上蹭了蹭下巴,低聲問:“你該不是,再也不想見我了吧?”
其實衛正覺得,有點秘密沒什麼,不做那什麼血盟也沒事,但木精消失前說的話令他很是在意,萬墮咒文是什麼,聽他的意思,可能會自傷。樂問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而且,他好像已經不是他,而是她了,這也很重要。
那她喜歡的又是什麼人,他既然是她的主人了,就該幫她的忙,像她幫他一樣。衛正早就迫不及待想和樂問好好說幾句話了,可惜他只要以拂塵姿態出現,就像是掛了四個大字“今日休息”一樣。衛正也沒辦法。
只能等。
作者有話要說:
☆、夢魘(2)
上午的時光一晃就過,衛正修了一上午的法器,一無所獲。聽見單喜喊吃飯,應了聲,把乾坤鼎拿出來,上面貼著符紙,有一層透明的光膜。
蝴蝶在裡面撲扇翅膀,見衛正看它,便飛到鼎沿上來,昆蟲的眼睛巴巴盯著衛正。
衛正撇撇嘴,也是無聊。乾脆把蝴蝶放出來。
單喜端著醬菜出來,見桌邊平白添了個女子,嚇得差點把家裡唯二的飯碗摔在地上。他拘謹地後退一步,手指把碗摳得很緊。
湯圓抬手對他打了個招呼,笑著拋個媚眼,“書生,奴家姓湯,昨天路遇大雨,我身子不適,就在前一個鎮子上休息,剛趕來。這位道長是家兄,多謝你照顧家兄了。”
身為家兄的衛正沒有辯駁,單喜回過神,把碗放在兩位客人面前。
湯圓又把碗推回去,“奴家在路上吃過了,客隨主便,你們該吃吃,就不要客氣了。”
單喜坐下來,訕訕道:“不知道姑娘要來……不然多做兩個菜……”
衛正動嘴巴嚼著醬菜,一邊扒飯一邊說:“我這妹子是要修仙的,不用管她,她不好糧,好養活得很,小哥可有什麼想法?”
“啊?”
“我看小哥正當娶媳婦兒的年紀,不然就……”
“哥你胡說什麼呢!”湯圓嗔道,暗自在袖子裡掐了衛正一把。
衛正眉毛一挑,吃著飯,外面天光有些亮,衛正夾菜,朝單喜說:“下午雨也許就停了,天黑之前,要是雨住了,我便帶妹子先走一步。嗯,小哥覺得,我妹子怎麼樣?”
單喜臉皮薄,騰地一下就紅了臉,飯粒粘在唇邊有點呆。
半晌才回道:“我……不好意思,道長一番美意,小生消受不起,不瞞道長,小生已有一心上人……”他咬著嘴皮,頭埋低,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衛正以目示意他繼續說。
原來這單喜,也是個進京趕考的少年人,鄉試成績還不錯,在五百人裡進了前十,進京原也是懷著雄心壯志,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一無後臺,二無錢財打點考官,落榜也是意料中事。
在京城住了兩個月,兩個月裡,單喜與其中一位考官,也是工部侍郎的女兒相識了。
“家中長輩說與工部的林大人有故交,便給小生寫了封薦信。”單喜尷尬地笑笑。
多半林大人與單喜家中的長輩,是個太故的故交。果然單喜去林大人府上沒得到什麼承諾,只是正逢林大人的小姐來找她爹說進宮的事情,那林小姐年方二八,膽兒卻大,宮裡瓊芳宴要給皇帝選幾個妃子,她不稀得去,當著外人面和林大人鬧了一通。
目瞪口呆的外人便是單喜。
“他們父女說完話,林小姐發現小生還在,把眉一橫,怒目相視,問我說,哪兒來的窮酸小子,是不是沒長眼睛。又數落我一番說不懂禮數避讓。當時把我嚇得,也不敢再多打擾,立刻與林大人辭行……”單喜回憶起來,臉上沒有半分不甘憤怒,反倒有些懷念。
衛正心道,果然世上有種生物叫做抖M。他三兩口吃完飯,自去取茶,翹著腿癱在竹椅中聽單喜繼續說。
“結果當天過午之後,又在城裡碰見她……在箇舊書攤上,她與我看上同一本書。”
“林小姐還是個文化人?”
“不不……”單喜羞愧難當道:“小生酷愛怪談之類,想著京城事事都與小鄉鎮不同,果然,奇門怪談也相當多,便想買一些帶回來。但囊中羞澀……挑來揀去……那林小姐來後只看了我一眼,沒同我說話,人家高門大戶,想必是看不起小生……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