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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身上媚香讓衛正愣住了。
湯圓面有得色,正要說話,猝不及防衛正一個噴嚏糊了她一臉口水,嫌惡地拿帕子擦乾淨頭臉,把帕子往桌上一摔——
“老孃出去了,有事沒事別找我!”
衛正沒理她,吃完早飯跟掌櫃的打聽那個被殺的男人的下文,老闆正在撥算珠,閒閒道:“衙門至少得七八天才開堂,我知道什麼。”
衛正看他一臉沉著,不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又道:“貧道一個人常年出門在外也是不容易,所以隨處走到哪兒都要記日記,所謂日記,就是每日一記,快過年了,沒什麼生意,貧道的日記就寫得格外詳細,一天上幾道茅廁,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一一在冊。客棧裡死了人貧道可害怕得緊,就把這事也寫了進去,希望來日要是貧道不幸命喪黃泉,我那些師父師哥師弟的可以來替貧道報仇。我們隍城派,別的延年益壽返死回生都不太行,唯獨有一樣很是精通,掌櫃的您猜是什麼?”
“我不猜,走走走。”掌櫃的不耐煩地揮著手。
衛正猛一把抓住他的手,掌櫃的嚇一跳,只見衛正垮著張沒表情的臉說:“馭鬼術。”
掌櫃的頓時手抖得像篩子,把衛正抖開,按著賬本,神色不悅:“真是倒了血黴了遇到你這麼難纏,都說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看你臉嫩,剛行走江湖不懂規矩吧?”
衛正聽他鬆口就知道有戲,把板凳端過來坐著,又殷勤地給掌櫃的倒上杯茶。
掌櫃的年近五十,法令紋已深入嘴角,聲音慢條斯理,十分催眠。
“你聽過雪女的故事嗎?”
“……!!!”
見衛正瞪大眼,老闆得意道:“就是跟這雪女有關係啊,昨天不是提醒你要多注意安全嗎?雪女最喜歡就是你這種唇紅齒白的小生,抓住了就吃你的血肉吸食你的靈魂,讓你屍骨無存,埋在大雪裡沒人找得到。別說日記本了,你屍體都沒了誰給你報案啊。聽老哥的,把兇殺案的事兒從日記本上塗了。咱們還是好朋友。”
“……”衛正翻個白眼:“這個故事我聽過了。昨天晚上有位姑娘和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就坐在那兒。”衛正伸手指了指,“他們什麼時辰走的?”
掌櫃的一頭霧水:“昨晚上不是我在。”
小二把茶壺往櫃檯上一放,沒好氣道:“你是說那兩個光坐著喝茶水不點東西吃的吝嗇鬼吧?”
衛正想了想,“我走的時候還沒點。”
“不是你走的時候,是整個一晚上都沒點。亥時走的,不過那個男的真是長得漂亮,穿得又好,怎麼可能沒錢點東西吃。那個女的也是,見男的這麼吝嗇,竟還跟著走了。”
衛正聽到關鍵處,朝小二問:“他們走了?去哪兒了?今天你見到他們之中那個女的了嗎?”
“還沒有,不過那個女的身體不太好,走的時候男的扶著她,外面風雪大,男的撐了一把傘,那把傘是青色的,在寒夜裡似乎會發光,都走出好遠了我還能看見他們。”
小二話沒說完就捱了掌櫃的一記拍:“活兒沒幹完淨知道去偷看客人!”
“那時候都快打烊了,店裡又沒人。”小二小聲反駁道,責備地看了眼衛正:都是因為你。悻悻地拿起擦桌布去擦桌子。
衛正上樓拿公文包,把探妖器捏在手上,打算出去找沃兒,剛走到門口。
沃兒回來了,和他打了個照面,不說一句話地上樓去了,也沒和衛正打招呼。衛正有點無語,開著的探妖器嘀嘀嘀地叫起來。衛正沒注意,街面上人來人往十分喧鬧,他把探妖器放進公文包,一路問路朝衙門口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初雪(3)
剛到衙門口,就聽見有人在吵架,衛正躲在離門五米遠的牆邊看熱鬧。
吵架的人他認識,是去客棧做屍檢的仵作,以及他的徒弟。衛正記得很清楚,當時仵作還教訓過他,讓他不要在屍檢報告裡亂寫。
仵作對著衙門口破口大罵,嚷嚷著什麼:“早晚百姓都會知道真相,大人,你就抱著自己的烏紗帽進棺材吧,到了地府,被你害死的人都會來找你,到時候別怕得哭爹叫娘就行!他奶奶的……”
“哎喲。”伴隨著小徒弟一聲叫,衙門裡丟出來兩個竹編的箱子,砸在徒弟身上,刷子和各種刀具散了一地,還好刀具都收在布套裡,不然那徒弟要被砸得腦袋開花。
仵作罵罵咧咧又想回去找場子,被徒弟拽住了。
“師父……咱們……咱們還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