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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道。
衛正莞爾:“不是想糊你臉上,想塞脖子裡。”
衛正說漏了嘴,趕緊閉嘴假裝沒說話。樂問袖手站著,轉向院中,問衛正:“你聽過雪女的故事嗎?”
“我家鄉有很多描述雪女的動畫片,有一部叫滑頭鬼之孫的,其中一個主角就是雪女。好像是長白髮,大眼睛,能發動冰雪無差別攻擊。跟你差不多。”衛正打趣道。
“嗯,雪女會以美色勾引看上的男人,誘惑他們,與他們接吻的時候吸食其靈魂,再把男人的軀殼冰封起來,晝夜相對。”
衛正摸了摸胳膊:“只是傳說吧?”
“是傳說,我還沒見識過,這裡下這麼大雪,每年都會有俊秀的男子被殺,屍體身上沒有明顯傷口。”樂問意有所指:“讓我想起這個傳說了。”
衛正警覺地摸了摸背上的穿雲劍,樂問笑了笑:“就算有,也不會來這裡。”
“為什麼?”
“妖怪的感覺比人要敏銳,察覺到我在這裡,一般的妖不敢放肆。”樂問淡淡道,眉宇間透露著隱約的寂寞。
衛正拍了她腦門一巴掌:“那昨天晚上的怎麼回事?”
“要麼是很強大的妖,要麼是人為。”樂問懨懨打了個哈欠,興趣缺缺,“你家鄉那假師兄找過你了嗎?”
衛正一愣,才反應過來她在說簡清吾。
“嗯,就是這個鎮子。”
樂問身手輕盈地躍上廊下,沒坐在給人坐的地方,坐在扶手上,衣袍垂在廊下一蕩一蕩,看得衛正一陣心驚。
“你能不能下來……”
樂問看他一眼,又閉上:“不能。”
“好吧不下來……”
樂問聽見沒聲了,睜開眼竟見到衛正在從座位翻到欄杆上,也學她坐在扶手上,衝她笑了笑:“體驗一下。”
“跟猴子似的。”
“嗯?”衛正注意力都在腳下,廊子下的扶手有一半懸空於外,要真的摔下去,應該也沒事,不太高。他抬起頭:“你剛說什麼?”
“說這個鎮子還不錯,安寧,賞賞雪過過冬正好。要不我們不走了,就在這兒住下?”
衛正沒說話。
樂問瞟了他一眼,笑起來:“開玩笑的,救出你媳婦兒,我還有樁事要辦。”
“什麼事?”衛正好奇道,樂問就像個渾身都充滿問號的人,從哪兒來,要去哪兒,咒文怎麼回事,那麼高深的法力又怎麼回事,弱點是什麼。衛正簡直覺得她像是個金拇指,但金拇指本身還有任務?
“得回家了。”
衛正更奇怪了,問號都要寫到腦門上:“你還有家?”
樂問閉上眼背靠柱子:“當然有,不然我從哪兒來的,天地之間一石猴嗎?”
“那你的爹孃也和你一樣是拂塵嗎?”衛正對非生命體過渡到生命體的具體過程十分好奇。
樂問卻不答了。
雪簌簌在院中落,滿地熒光冷冷四散。
衛正坐了會兒,見樂問靠在柱子上睡著,把她抱回屋,扯過被子來蓋上,站在床前發了會兒呆,便回自己屋裡了。
直至第二天中午,他才發現一件事,沃兒不見了。
最先發現沃兒不見的是湯圓,早飯時候湯圓下樓,沒同衛正一起吃,只是坐在衛正旁邊問她:“昨晚你又帶沃兒出去玩了嗎?”
她面色顯得蒼白,衛正說:“沒有,在走廊底下和樂問看了會兒雪。”
湯圓擠眉弄眼。
“你這是什麼表情!”衛正抓狂道:“老子什麼都沒幹!”
“沒說你幹了什麼呀。”湯圓笑了笑,讓小兒再拿個碗來,盛著花生粥喝兩口,抿了抿唇:“昨晚上她好像沒回來,剛才我下來,看了看她不在屋裡。”
衛正想起來沃兒昨晚和個男人坐在堂子裡說話,便把這事對湯圓說了。
湯圓有點不悅:“怪不得這丫頭不回來,怕是怕那男人看上姐姐的花容月貌,她沒法下手了吧。”
衛正無語道:“沃兒比你純良得多。”
“是純良,成天就知道送送香包,裝裝可憐,淚眼汪汪地望著你,衛大哥,你喜不喜歡我呀?今夜花好月圓,我想睡衛大哥屋裡成不成?背轉身看上更俊的公子哥兒,馬上就把你拋在腦後。得,反正你是左擁右抱,連老妖怪都被你收服了。我也得找個時候出去覓食……”
衛正色變道:“覓什麼食?”
“美、色。”湯圓擠眉弄眼地湊近衛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