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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的生物學老師史提芬。
電話接通,聽筒裡傳來一個嚴肅、古板的聲音,“黎生,假如你是為了提前祝我聖誕節快樂這種事浪費我的時間。那你明年的生物學成績註定只能是‘B’…”
“我當然不會因為這種無聊事打擾您史提芬老師,是這樣,我去年寒假在亞馬遜叢林旅行時,無意間抓到了兩隻身體柔軟,外殼還能變色的奇怪甲蟲。
回米國後,我買了一些儀器,沒事就觀測它們。做了一些研究,發表到了一個生物學愛好者的網站上,結果今天突然來了一位任職《科學》雜誌社的編輯,說那兩隻甲蟲是可以彌補昆蟲學缺失環節的重要新發現物種…”
“你是在冒著學分不足。被延遲畢業的危險惡作劇嗎,孩子?”
“當然不是史提芬老師,那個編輯名叫麥倫爾。格納斯,現在就在我家裡。
他剛剛看過那兩隻甲蟲後。已經決定正式向我約稿,還推薦了加州大學伯克利分院的安迪納。喬什教授作為我的聯合發表人。
可我覺得如果我需要一個專家深化論的話。您比任何人都更合適,所有才打了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黎生,你家住在那裡?”
“布魯克林區洛比奇社群一百十七號。”
“等我五分鐘。”史提芬說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黎生楞了一下,收起了手機,走回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的麥倫爾面前,“麥倫爾先生,我的合作者正趕來。”
“年輕人,我必須很嚴肅的警告你,雖然你發現的這兩隻甲蟲非常重要,但如果論深度不夠的話,也絕不可能會出現在《科學》雜誌這種頂級學術刊物上。”
“麥倫爾先生,你說的話和剛才可是大相徑庭啊。”張黎生笑了笑說。
麥倫爾懊惱的‘哼’了一聲,沉默了好一會,又變得和聲細語的說道:“張先生,我剛才說的話都說為你好,你這樣的年齡、背景,又能認識多麼傑出的生物學家呢,不要坐井觀天…”
“麥倫爾。格納斯;我想找我史提芬。匹格羅斯做聯合發表人,不能算是坐井觀天吧。”突然門外一個低沉聲音打斷了麥倫爾的話,隨後穿著一件邋遢的舊夾克,面無表情的史提芬走進了張黎生的房間。
“史提芬,史提芬。匹格羅斯教授!
噢,噢,上帝啊,您,您這麼會出現在這,您不是已經失蹤在爪哇的原始叢林裡的嗎?”
“爪哇的原始森林,太平洋的荒涼島嶼,阿爾卑斯山脈雪峰之下…傳言埋葬我的
地方多不勝數,但可惜那些都是謠言麥倫爾,這幾年我從未離開過米國,離開過學術界,你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我在紐約教的學生。”
“他,他不是高生嗎?”
“我現在就是在洛比奇學教書,實驗室出了那麼嚴重的事故,賴到學裡是我能留在學術界唯一的辦法了。”史提芬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有的‘嘿嘿…’笑著說。
“原來是這樣,噢,那您的運氣可真好,輕而易舉的就獲得了一個重整旗鼓的機會,”麥倫爾一陣錯愕之後,認命的恢復了冷靜,“記得您欠我一個人情,史提芬教授。”,竟直接揚長而去。
“連句再見都不說就直接離開,這就是全世界最頂尖的學術雜誌的編輯?”看著麥倫爾理都不理自己,突然跑走,張黎生詫異的脫口而出道。
“一個為那些拼命想獲得終身教職的庸才牽線的掮客,你覺得他還能多大度,”史提芬笑笑說:“黎生,讓我看看你的甲蟲和研究資料。”
“它們都在這。您請隨便看史提芬老師。”張黎生說著開啟了電腦,調出了自己在網路上連續一年時間釋出的八十份關於變色甲蟲的科研帖子。
史提芬在飼養器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二十幾分鍾後,將兩隻變色甲蟲用捕蟲網抓到光學顯微鏡下又仔細觀察了一會,臉色漸漸顯得激動。
“黎生,剛才那位麥倫爾雖然是個學術界裡的可鄙吸血蟲,但能作這行就代表他眼光不錯。
你發現的這兩隻甲蟲具有極高的科研價值,無論從生物學的譜系研究,還是仿生學研究上都是如此。
這簡直可以說是個註定要登上世界頂級學術刊物首卷的素材。”史提芬一目十行的看過少年的研究資料,猶豫了一下。沉聲說道“你對它們的初步研究已經非常到處,觀測所用的儀器也是學術界普遍認可的…”
“史提芬老師,我需要您的幫助。”張黎生笑笑說。
他的原意只是因為隨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