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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吊墜的金環,映著少年白裡泛紅的肌膚,分外的詭媚妖豔。
“你還真是倔強,給你穿這個時也竟然忍著不吭聲,呵呵,不過朕總有辦法讓你開口。”殷晸律動不停,手指還時輕時重撥弄著金環,眼看少年因乳頭傳來的強烈刺激緊握雙拳,鼻翼額頭都浮起了薄汗,面色也越來越紅,他微露嘲笑,忽然停下馳騁,緊抵住少年腸道深處好一陣輕旋碾磨後,將自己硬挺的肉刃一分分抽了出來。
失去了熱度慰藉的穴口似乎無法適應這突來的空虛,仍在輕微抽搐翕張著,流出絲縷夾雜血沫的透明黏液。
幽幽異香,混著螭龍香爐裡的檀煙,彷彿一隻無形的手,直往人心頭上抓撓。
嶽斬霄的嘴皮子已給自己咬到發紫,鼻息卻更粗重。
以為殷晸在那場殘暴如酷刑的蹂躪中得逞了獸慾,就會對他失去興致,不會再來碰他。可沒想到等待他的,是更大的凌辱。數日來,男人對他索求得更歡,行房時甚至還拿來些甜香撲鼻的藥膏抹進他體內。
冰涼的藥膏很快就融化成水,方便了男人的進出抽送,更像是在他身體裡點著了一把火,燒得他口乾舌燥。後庭更酥癢難搔,只有在男人劇烈磨蹭時才稍有緩解。他萬分不想承認這可恥的事實,可身體卻與意識背道而馳,忠實地順從慾望,緊緊含住侵入的男根,飢渴地吮吸著,希冀男人進入得更深……
而這時,身上的男人便會大笑,邊欣賞著他苦苦忍受藥力的折磨,邊加快了抽動,逼他在半昏半醒間啜泣、落淚。
“難受麼?開口求朕啊。”殷晸仍不緊不慢地把玩著嶽斬霄胸前的金環,笑看少年急劇起伏的胸膛,瞭然地湊到少年耳邊,沈聲誘惑道:“只要你說一聲,朕就能滿足你。”
他的大手,滑入嶽斬霄雙腿間,捉住了少年已悄然半抬頭的青嫩玉莖加以撫弄。
“……嗚……啊呃……”藥力終於佔盡上風,嶽斬霄猛搖頭,身體裡每一處都如有無數羽毛在來回拂掃,殷晸吹到他耳朵裡的火熱氣息更幾乎將他殘存的那點理智都化成了煙氣,可腦海盡頭,仍有一絲清明──絕不向這個恣意羞辱自己的男人低頭屈服。
為奴為僕,遭人輕賤戲弄的滋味,早已嘗夠,哪怕會惹火殷晸落得個身首異處,他也不想再重蹈覆轍,淪為他人一時興起的玩物。
或許唯有一死,才能徹底逃脫這囚籠,才可以徹底忘卻白天在湖心水榭聽到的那些言語……
長華,原來只是哄哄他,可笑他卻信以為真。放他走,也無非是一時心軟可憐他罷,他卻會錯了意。
也是,他真蠢,怎麼會天真地以為高不可攀的皇子願意為了他捨棄榮華富貴,與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卑賤小奴亡命天涯!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呵……” 他突兀發笑,繼而抿緊嘴,一縷血絲溢位唇瓣。
殷晸一凜,疾出手捏住嶽斬霄的下顎逼他張開口,見少年舌尖直冒鮮血,竟是妄圖咬舌尋死,他既驚且怒,對這少年的倔傲硬氣卻也更生出幾分賞識,嘆口氣,抬高嶽斬霄一條腿,重重貫穿了少年滾燙痙攣的後穴。
“算朕輸給你這小鬼了!”他搖著頭,把挫敗化為慾火,縱情馳騁起來。
嶽斬霄任由男人擺佈,只呆呆地望著殷晸上方的床幃。明黃色的錦帳流蘇在他眼前來回晃,漸漸地,變成一片越來越淡的蒼白,猶如殿外飄零墜落,沾上簷瓦的寂寞飛雪。
秋逝,冬臨。
作家的話:
今天大降溫,好冷啊。。。
☆、(6鮮幣)亂臣 24
厚厚的雪,覆住了半忘齋小院中的鵝卵石徑。枯樹裹素,樹下的青石桌凳也積了兩寸多高的雪。
殷長華披著狐毛領錦袍,踩著積雪,慢慢地走到樹下,拂開一張石凳上的雪,慢慢坐下後,就對著滿園悽惶蕭條的雪色發起呆來。
久久,他都沒有分毫動彈,也不說話,隨侍在他身後的乘風也只能跟他一起陷入沈默,心底苦笑不已。
自大皇子嘔血那天起,宮中御醫奉程貴妃之命來了好幾撥,良方妙藥不斷往王府裡送,大皇子的病情卻一直不見太大起色,整個人清瘦憔悴得叫他看著心疼。今天好不容易見大皇子精神好了些,他力勸殷長華離開臥榻,走動下鬆散筋骨,不料大皇子走到半忘齋便開始發呆。
大皇子,多半是想起了和霄哥兒在書房共讀的情形……乘風暗歎,勸道:“大皇子,這風又吹得猛了,回房去吧。”再坐下去,只怕大皇子觸景傷情,病情又要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