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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像練劍一樣與高手對決之前,先招人練練手。可是,說來也奇怪,這句話練手練了很多年,無外乎都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一個個全部興高采烈的接受。但即使這樣,他還是不放心,但是他等不及了,他怕自己再蹉跎下去,安安就要嫁人了。於是,今天,風泊畫在攢夠了好幾天的勇氣過後,終於鼓起了勇氣來到了周安安身邊,做了他十年來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並且,結果竟然是這麼順利,順利得風泊畫覺得兩腳都開始沾不了地,全身暖洋洋輕飄飄起來……
樹上的葉子看不過去了,被火紅的太陽烤焦了掉下來,砸在風泊畫如花似玉的臉上,刺啦刺啦的有點疼,伸手一摸,“嘶——”還刮出一道筷子長的血口子來,風泊畫無奈地笑了笑,看來任何的快樂都是要付出血一般的代價的,不知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一種呢?
梧桐樹過,晴天裡的太陽朗照得格外厲害些,碧落帶著幾十個家丁將蘇杭裡裡外外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一棵樟樹底下見到了活生生的周安安。
“小姐——”碧落兩眼亮得就像是七八月間的太陽,又灼熱又刺眼,上上下下賊一樣的將周安安仔細看了個遍,長吁了一口氣,盯著周安安的眼睛,支支吾吾道,“你怎麼……怎麼會安然無恙?”
“碧落,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小姐,你……你被人劫去了……你又如此漂亮……怎麼會……這樣……那個……”
“碧落……”周安安頓悟了片刻,愣了愣,拖長了聲音喊了一聲那個黃衫丫鬟的名字,娥眉輕蹙,伸出盈盈食指對著那丫鬟的額際輕輕一點,臉紅薄嗔道,“想哪去了呢你……”
有些事情並不一定是想當然的,正可謂人長得美就未必會被劫持,就算一不小心被劫持了也未必會劫色,就算遇上劫色的那也得看看被劫的人是誰——
對了,是周安安。
其實,自從在那棵參天老槐樹下坐下起,周安安就留意到身後有人一直在偷偷的盯著她。至於為什麼身負絕佳武藝的家丁兼保鏢都沒有發現呢,這個問題就有點深奧了。一來估計得利於周安安與生俱來的聰明才智,二來估計是作為女人與生俱來的靈驗直覺。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周安安一早發現了那個人。
那周安安為什麼不喊保鏢呢,不不,為什麼不喊家丁或者大呼救命呢?這個道理很複雜也很簡單——
因為周安安對那個小子有好感,不過也僅僅只是好感。這種好感就好像一個極品大帥哥都敏俊一不小心對著你犯花痴時,你的第一反應絕不是大叫流氓而是心中暗喜,當然你也許也會芳心暗許迷得七葷八素。但別忘了,周安安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她與千頌伊比可一點也不差,所以她只是有些好感,而已。
風泊畫是醞釀,周安安是收穫,願者上鉤的收穫。
不過,這不叫放蕩,亦或者放蕩到一種境界便叫作蕩氣迴腸!周安安抿唇輕笑了下,眉眼彎彎,唇角瑩潤,周身上下完全是被江南的細雨滋潤得恰到好處的豐潤,宛若七月裡含苞待放的一朵白蓮花。
周宅子裡頭永遠是熱鬧的,亦或者這樣說,自從莫蘭氏破天荒的生出了周安安這麼一個活菩薩以後,周宅子裡的姨娘公子們都送了一口氣,從此再也不用擔心被周飛像殺白菜一樣殺了,也因此日子便真正的過得風生水起、醉生夢死。
一走進宅子裡頭,撲面而來的不是濃郁的花香和清風,而是混合了各種感情的渾膩的笑聲。那些笑聲裡有三姨娘和十四姨娘、九姨娘、十二姨娘等打馬吊贏了時的大笑聲以及馬吊的嘩嘩譁聲,微微中也漾著哪一個房間裡春心萌動空房難守的愉快的呻吟聲、竊竊私語的陰笑聲、嘲笑聲、冷笑聲、苦笑聲……
那些聲音攘攘擠擠地,如同夜幕降臨時浩浩蕩蕩曖昧不清晦暗不明的一條條河流,不見終止。
可是,只要你不要太敏感,你所看到的便又是另一番景象,子孝母慈、閤家團圓。
周安安一一和迎面而過的認識的、不認識的姨娘、哥哥們點頭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在一路槍林彈雨似的笑聲裡,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開啟門,就被堵到門口的一大箱、一大箱的紅桃木箱子給頂住了,愣在那,一時之間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啊,小姐,看來你的生辰又到了……”旁邊的碧落看了看那滿箱滿箱溢到門口來的一口口箱子,也是見怪不怪的笑了笑,衝周安安一瞥,半是豔羨半是無奈。
“快去叫人來,將這些東西給登記了,收到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