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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希望給他洗乾淨,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所以寧願不管沐鈞,姜伯都不要面對詭異恐怖的五月。
被拒之門外的五月,最後只得將沐鈞拖回了自己的房間。
用手托腮,回想姜伯交代的步驟,她脫下沐鈞的衣物,將那些與傷口粘連在一起的布料剪開,再次打了水沾溼了給他擦拭。
他的身體因為她的觸碰,時不時地凸起根根青筋,寬闊健碩的胸膛起伏越來越劇烈。
五月直接鎖了他的四肢,將他大字固定在地上,手指一動,家裡那些被改造過的醫療裝置刷啦聲亮起燈光來。
“確定病源位置。”她只發出了這個指令,自己繼續給他擦洗身體。
變得靈活的機器們,發出嗡嗡的震動,賣力地檢查沐鈞的每一處。而五月則認真的洗他的每一處,胸膛、背部,甚至包括那根聳立的肉。
盤腿坐在他身邊,五月俯身戳了戳那堅|挺的、青筋密佈的物體,對它微微的跳動又是好奇。
人類就靠這東西來繁衍,也靠這東西來愛,還要靠這東西來新陳代謝,真是疲勞可憐的器官,難怪這麼多肌肉纖維,每種任務都要運動,有的還是劇烈運動,她如是想著,按照上次的手勢握住撥弄,果然又噴出了粘稠的液體。
沐鈞悶哼了聲,眼睛睜開了條縫,黑色的眼眸如蒙上了迷霧,看不透徹。
“五月?”他臉頰漲得通紅,顯然已經醒了。
見他醒了,五月貼身靠了過去,趴在他胸前,戳著那起伏較大的肌肉:“你身體裡有蟲子。”
剛剛的檢查結果告訴她,只有一條蟲子,但她無法侵入沐鈞的身體。
上次將能量匯入他身體的時候還沒有那麼強的抗拒性,而現在機械金屬要想再侵入他,真是難上加難了。
她只是這麼輕戳,對此時的沐鈞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撩撥。
他盡力不去想趴在他胸前的女孩是怎麼幫他釋放過一次欲|望,趁著片刻的清明,只問道:“姜伯在哪?”
“他不見你。”
“找姜伯來。”沐鈞皺眉道。他向來自制,意志力也超強,從不曾失控,於是也習慣了靠自己,可目前他的狀態,沒法自己解決。
“好。”五月要起身,卻又被他叫住了。
他喘了口氣:“算了,五月,去拿手術刀來,就在這個房間裡。”
沐鈞的聲音如堵在喉嚨裡,悶悶的,讓五月去拿,一是自己不能動,二是希望遠離她一些,她的身體柔軟美好,隨時都可能帶起下一波念想。
接下來的過程卻是非常繁瑣漫長,沐鈞用驚人的毅力,一點點指導五月用刀開口子,使用顯微鏡來挑起附著在體內的蟲子,每一步,他都清醒著指導,因為他若不說步驟,五月難以繼續。
好在五月下手極準、快,乾淨利落,完全不似生手。
一個小時的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當五月捏死了那條扭曲的蟲子時,沐鈞整個人如虛脫了一般,但好在心跳沒有繼續加快,只是臉色太過蒼白,精神也疲憊到了極點。
“謝謝。”
說了那麼一句話後,他就真的暈了過去。
或許他是這個空間第一個,用口述方式教人給自己做手術的人。一邊忍著巨大的痛楚,一邊還要清醒的判斷步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而他對五月的信任也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至少沒有人會將生命就這樣交到別人手裡,而且完全是個生手。
或許她一刀下去,他就從此是個廢人。
可他竟然不在乎,全心全意的信任一個人的感覺,對他來說太過充實和美好,甚至剛才寧願將命交給她也沒有等待姜伯過來。
可能是身體的變化讓他等不及,但更多的卻是近乎變態的追求一種毫無保留的信任感覺。那樣才會讓他感受到,在這個世界上,她是真心對他。
或許他內在就是個變態吧。
五月擦掉手上的血,解剖過很多人,但只有沐鈞才有這種彎在嘴角的笑容。
真的很像陽光那樣溫暖,她趴在他身邊,戳著他身體的每一處,時不時捏捏他的臉,只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舒坦。
她就這麼一直守著他,哪裡也不去,聽著他均勻的呼吸,盯著他一動不動。
就像漫長的時間裡,她坐在機械空間某處發呆一樣,那時候視線裡只有那滄海桑田的風景,現在則是他沉穩的睡顏。
時間,緩緩流逝,期間姜伯過來看過一趟,見沐鈞睡著,五月沒動,就掩上門躡手躡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