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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不管再正常的人也會性情大變。對本來定力極好,還受著重傷的沐鈞來說,也不例外。
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妖邪,一把扯開染血的襯衫,餓狼似的撲了上去。
可惜撲了個空。裝好水的女孩剛好起身,身體擦著他的手臂而過,站在了三步開外。
“五月,過來。”
他紅著眼,聲音帶著男性特有的魅惑,對站在旁邊的五月伸手,五指繃得青白,呼吸沉重。
五月端著盆,眼睛眨了眨,純真無邪的眼睛又閃過幾道疑惑的光芒,原來他這麼有潔癖,一時半刻都等不了想要洗嗎?
她嗯了聲,靠近沐鈞,手臂剛觸到他,就被他猛地拉入懷中,緊緊抱著,他身體燙得嚇人,面板都泛起微紅。
靠近大腿的地方,被硬物頂得難受,五月伸手想要去撥開,冷不丁被沐鈞含住耳垂,或輕或柔的舔著。他的聲音沙啞難耐,氣息拂過五月的耳朵,癢癢麻麻的。
“乖,和哥哥做點快樂的事。”
五月仰頭側臉看著他,瞬間就被他親了滿臉。上次他抱她的時候,也是情不自禁,但至少眼神溫柔,現在他眼中除了欲|望沒有其他,聲音失了溫柔完全就像公共場所那種奸笑著伸出佈滿老繭的手猥褻幼女的老變態。
幾乎是下意識的,五月手肘一動,狠狠地撞在沐鈞的肋下。
他吃痛彎了身體,伸手還想抓她,結果被五月面無表情地潑下滿盆的水,頭頂一陣清涼,眼神也正常了幾分。
沐鈞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滿口的血腥讓他的聲音更加模糊:“離我遠點!”
症狀如此明顯,他被感染了。
“你也生病了?”五月拾起盆子又開始放水,手還被把住噴頭,就被沐鈞握住,使勁一掀。
“出去——”
他冷喝道,眼底盡是掙扎。
嘩啦聲緊閉的門將兩人隔離開,五月伸手在門上敲著,還是那句話:“你也生病了?”
門內沐鈞一拳砸在門上,力道極重:“走!”
體內的狀態有些不受控制,也幸好是他,及時用針封住了幾處穴道,減緩了血液流速,在如撞鼓的心跳中,他用顫抖地手撥通了姜伯的通訊。可還沒來得及說話,手一抖,視線模糊起來。
門外,好像是五月一直在敲打的聲音,可他的意識卻漸漸遠去。
背靠著門緩緩滑下,沐鈞渾身溼透,癱軟在地。水滴順著他的髮絲滴滴滾落,在他英挺的輪廓上劃出一道道晶瑩的弧線。彷彿睡著了一般,沒有先前的狂躁。
“沐鈞……”
耳邊好像迴盪著五月的聲音,他甚至感覺到她伸手在自己臉頰上拂過,那輕柔的觸感,讓他的心再次狂跳不止,迷離的視線中,天地都顛倒過來,腿似乎被人倒提起,身體從緊貼門的姿勢變成在地板上磨蹭。
他叫著五月的名字,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真是假,冷不丁腦袋在轉角時,砰地撞上牆壁,這次倒真的是頭暈眼花了。
姜伯在房間內踱步,皺眉望了眼走廊,怎麼五月接水要這麼久?
不放心之下,他順便去看了看沐鈞的情況,結果沐鈞根本不在房裡。
“這混小子,難道又不聽我的話出去了!他真當自己是機器鋼鐵身體,怎麼都不會倒嗎?”
姜伯心裡正罵罵咧咧,卻見到沐鈞從一扇門裡被拖出來。
沒錯,是被拖著的,他的腿被五月扛在肩上,因為身高差異,女孩沒法背起他,只能倒提著他在地上拖行。只是沐鈞此時渾身是血和水的混合物,眼睛緊閉昏迷不醒,在幽暗閃爍的燈光下,地上那條暗紅的拖行痕跡配上五月面無表情的臉,看起來格外詭異。
嚥了咽口水,姜伯脖頸僵直地一轉,倒退回房間,猛地將門關上。
眼花了吧?
他又有些不確定,趴在虛掩的房門縫隙邊,眯起眼睛看外面。
突然一雙瑩藍色的眼瞳在他視線裡放大,姜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眼睜睜看著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
“我什麼也沒看到!”
老人家下意識地捂住屁股,想起前幾日受的折磨,現在還心有餘悸,這個小姑奶奶,他是越來越惹不起了。
五月探出個腦袋:“他病了。”
可惜老人家現在用腿蹬著門,死死抵住不讓五月進來,完全沒注意到她在說什麼。
沐鈞的身體情況,姜伯還是瞭解的,再重的傷勢那混小子都自行恢復過,現在這點小傷,姜伯根本不擔心,